简介
司机小跑着小车走到后排,打开了车门,道:“爷,小少爷……”他下意识看了季砚辞一眼。下午季砚辞才刚刚被赶下车呢,这会儿竟然又遇上了。司机也不确定墨爷会不会让季砚辞上车,于是也不敢开口。季砚辞也看出了他的为难,深呼吸了口气,道:“是,我承认作为一个母亲,我以前是不够称职,但是现在我想要好好弥补我的孩子,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过想要伤害墨墨的想法,更没有想在这种地方,丢墨家、丢墨墨的脸!”说着,季砚辞
2024-01-12 23:23:03 xiaohua
司机小跑着小车走到后排,打开了车门,道:“爷,小少爷……”他下意识看了季砚辞一眼。下午季砚辞才刚刚被赶下车呢,这会儿竟然又遇上了。司机也不确定墨爷会不会让季砚辞上车,于是也不敢开口。季砚辞也看出了他的为难,深呼吸了口气,道:“是,我承认作为一个母亲,我以前是不够称职,但是现在我想要好好弥补我的孩子,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过想要伤害墨墨的想法,更没有想在这种地方,丢墨家、丢墨墨的脸!”说着,季砚辞
“不然呢?你从墨墨上学到现在,你来过这里一次吗?
季砚辞从来都没有到过墨墨的幼儿园。
更别说是给墨墨出头、为墨墨打架了。
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只想毁坏墨家的声誉,而墨墨,充其量只是她的一个工具而已。
小墨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也能知道肯定是妈咪被欺负了。
小小的身子气呼呼地挡在了季砚辞的身前。
小墨墨展开双臂把妈妈护在了身后,奶声奶气大喊道:“不许你骂我妈咪!”
江知鸢的面色越发难看,厌恶看向季砚辞:“你除了会对孩子的洗脑,还能干什么?”
司机已经将车子开到了路边来。
司机小跑着小车走到后排,打开了车门,道:“爷,小少爷……”
他下意识看了季砚辞一眼。
下午季砚辞才刚刚被赶下车呢,这会儿竟然又遇上了。
司机也不确定墨爷会不会让季砚辞上车,于是也不敢开口。
季砚辞也看出了他的为难,深呼吸了口气,道:“是,我承认作为一个母亲,我以前是不够称职,但是现在我想要好好弥补我的孩子,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过想要伤害墨墨的想法,更没有想在这种地方,丢墨家、丢墨墨的脸!”
说着,季砚辞将小墨墨带到了车上。
小墨墨刚上车,季砚辞就弯下腰来,摸着他的脑袋温柔道:“宝宝你先跟爹地回去,妈咪还有点事情,需要晚点才能到家。”
小墨墨却急了:“那妈咪呢?”
“妈咪还有点事情需要去做的,你好好听爹地的话,知道吗?”季砚辞揉了揉小墨墨的小脑袋,道:“你先跟爹地回家吃饭饭,妈咪等会儿就到。”
“妈咪!”小墨墨更急了。
季砚辞果断将车门关上,转身就准备离开。
既然他这么讨厌自己,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招人讨厌。
可也正是季砚辞这么懂事的行为,让江知鸢更是面色猛黑:“怎么,这是急着去跟那个私生子私会?”
阴阳怪气的话语,让季砚辞越发火大了,猛地转身,怒道:“在孩子的面前,你能不能把嘴巴放干净点?”
“你也知道你是在孩子的面前?”江知鸢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口口声声说,要补偿孩子,结果却连同一辆车都不愿意跟他坐,这就是你补偿的态度?”
季砚辞被气笑了,怒道:“这难道不就是你希望的吗?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我肮脏,我心机,我不配做墨墨的妈妈吗!现在,如你所愿!”
季砚辞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反正……”声音忍不住带上了几分哽咽,但还是倔强地梗着脖子,强撑着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
江知鸢微怔,心尖儿竟有些酸涩。
下一瞬,季砚辞已经抹掉了眼角的泪花,大跨步离开了原地。
背影决然、毫不留恋。
江知鸢顿时觉得有些气堵。
这个女人,是在对他发脾气?
她凭什么!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竟然还有脸生气?
江知鸢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可是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内疚是怎么回事?
江知鸢气急败坏上了车。
司机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问:“爷,要不要追一下?”
“不用管她!让她去死!”江知鸢气怒道。
司机什么话都不敢说,默默开车。
江知鸢越想越气。
明明不久前都还在口口声声哄他说: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
现在,却连放软一些态度,说一句软话都不愿意!
就连做戏都不知道做全套。
骗子!
忽地,江知鸢瞄到了一旁不远处,园长给的医药箱。
……
季砚辞一路大跨步朝前走。
不一会儿,就有一台黑色的加长款迈巴赫默默跟在了她身边。
司机很快降下车窗,道:“少夫人,您快上车吧,小少爷的情况不太好。”
季砚辞心里一个咯噔:“墨墨怎么了?”
“你上车不就知道了?”江知鸢的声音,低低冷沉。
实在是算不上多好听。
季砚辞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车边,打开车门。
果然,一眼就看见了墨墨趴在江知鸢的腿上,双眼紧闭。
季砚辞吓得呼吸一窒,立马上车去,着急问:“墨墨怎么了?”
‘砰’
车门被关上。
小墨墨立即起身来,抱住了季砚辞的腰身,奶声奶气道:“妈咪,不生气了。”
季砚辞哪里还生得起气呀,心坎儿软得一塌糊涂。
但脸上佯装愤怒:“好呀你,你个小坏蛋,居然敢骗妈咪!挠你痒痒,咕叽咕叽!”
小墨墨咯咯笑了起来,往江知鸢的身边躲去。
这时候,江知鸢已经打开刚刚园长给的医药箱,拿出一瓶碘伏。
“好了,先上药,”他瞥了季砚辞一眼,命令道:“过来。”
季砚辞有些受宠若惊。
他这是……准备给自己上药?
就在季砚辞有些怀疑的时候,江知鸢已经用棉签沾上了碘伏,见她这呆愣住的样子,有些不满,沉声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季砚辞这才猛地回神,面色心情古怪地朝着江知鸢的棉签凑了过去。
洁白的棉签因为沾了碘伏而有些冰凉,触碰在伤口上,刺得季砚辞微微蹙眉。
但是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专心致志地正给她上药。
季砚辞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果然,江知鸢很快开口,道:“我刚刚说的话,的确有点过分了。”
季砚辞被狠狠震惊了一下。
江知鸢这是……在跟她道歉?
这种人,竟然也会低头??!
季砚辞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须臾,她就注意到江知鸢的脸颊有些可疑的红晕。
他的口吻淡淡,道:“我刚刚问了墨墨,的确不关你的事,我跟你道歉。”
这难得的态度,让季砚辞忍不住想起了上辈子弥留之际。
她最后见到的人也是江知鸢。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离婚很久了。
因为墨墨的死,她以为他们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交集。
没想到,最后却是江知鸢给自己收的尸。
哪怕是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做到那份上也已经仁至义尽了。
由此可以看出,江知鸢应该也还是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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