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等她再醒来时,夕阳已经西斜,店里光线昏暗。她伸展僵硬的脊背,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痛,像被人打过一样。“醒啦?”曲映水一个激灵,望向了声音的来源。程雁云还是那副样子,翘着脚靠在椅子上,握着手机在打游戏,刘海低垂,视线一刻不离屏幕。“真能睡。他扫了她一眼,“能吃能睡,打一动物。“猪吗?”曲映水刚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混沌,听他出了谜语,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谜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他是在挤兑自己。程雁云捶腿大乐,
2024-01-13 20:48:29 jiahaoxin
等她再醒来时,夕阳已经西斜,店里光线昏暗。她伸展僵硬的脊背,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痛,像被人打过一样。“醒啦?”曲映水一个激灵,望向了声音的来源。程雁云还是那副样子,翘着脚靠在椅子上,握着手机在打游戏,刘海低垂,视线一刻不离屏幕。“真能睡。他扫了她一眼,“能吃能睡,打一动物。“猪吗?”曲映水刚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混沌,听他出了谜语,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谜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他是在挤兑自己。程雁云捶腿大乐,
店里空无一人,只有冰柜运行时发出的轻微单调的响声。午后一片宁静,路上也没有行人,世界似乎都被按下停止键,停在这一刻的美好安宁。
曲映水打了个哈欠,轻手轻脚地把挎包放下,趴在桌面上,也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等她再醒来时,夕阳已经西斜,店里光线昏暗。
她伸展僵硬的脊背,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痛,像被人打过一样。
“醒啦?”
曲映水一个激灵,望向了声音的来源。
程雁云还是那副样子,翘着脚靠在椅子上,握着手机在打游戏,刘海低垂,视线一刻不离屏幕。
“真能睡。”他扫了她一眼,“能吃能睡,打一动物。”
“猪吗?”曲映水刚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混沌,听他出了谜语,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谜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他是在挤兑自己。
程雁云捶腿大乐,游戏也不玩了,手机一扔,站起身在她扎成毛绒丸子的头发上胡噜了一把,笑眯眯地问:“晚上吃什么?”
曲映水气得两颊鼓鼓,撇过头说起了贯口:“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鸭、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
“停停停。”程雁云笑得打颤,“你在这儿报菜名呢。你哥我可没这么大本事,刀削面还是手擀面,选一样吧。”
那必须手擀面啊!可话要出口,她又犹豫不决。
一看她那双骨碌碌乱转的眼睛,程雁云就知道她心里顾虑些什么。
“你还想饿肚子?练习也不差这一次,先吃顿饱饭吧。”
话糙理不糙,曲映水点头如捣蒜。
剩余的面团用完了,程雁云从面口袋里舀了一勺面粉倒进盆里,熟练地倒水和面,粘手的面粉在他的手中不一会儿就被揉成了一个光滑的面团。
俗话说,揉面最好要揉到“三光”的程度,面光,手光,盆光,这才算揉好了面。
曲映水撩起帘子观察了许久,忍不住评论:“雁云哥,你的面揉得还是和从前一样好。”
这话听在程雁云耳朵里却不是什么好话,他心里一沉,故作轻松地胡诌:“出门在外,总有自己做饭的时候,和面的本事还没丢。”
回头一看,曲映水还扒着门框,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盯得程雁云浑身直发毛。
“去去去,自己到外面找事做。”他用下巴尖点了点门外,像赶不听话的小孩似的,示意曲映水赶紧滚蛋。
九、尝试一百次
连续一个礼拜,曲映水天天准时到八方面馆报道。
她心里有自己的计划,以现下雁云哥这稀烂的削面水平,她贸然发布探店的宣传视频,不用想,她肯定会被粉丝骂个狗血淋头,没准儿店里的生意还要受到牵连。只有端出一碗真正的好面,大家才会认可她的推荐,八方面馆才能赢得口碑和顾客。所以,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要督促雁云哥勤加练习,早日重回巅峰状态。
在她的监督下,程雁云过上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的辛苦生活。天光未亮,曲映水就敲门喊他起床,马马虎虎地洗漱过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面馆。和面,揉面,削面,削得不好,再揉面,再削面,还是削得不好,那就再揉面,再削面。每天像是一个循环,他的生活只围绕着手中那小小的一团面团展开,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曲映水也是纳闷,明明无时无刻不在练习,可程雁云的削面技术不仅没有半点提升的迹象,反而每况愈下。原先还偶尔能削出几根形状完美,长度适宜的面条,经过几天的练习,水平倒是愈发稳定,居然只能削出又短又宽的大厚面片子,厚度足有一指多宽,滚水煮了十多分钟,一口咬下去,还能尝到没熟的面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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