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赵秋香见没人理,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家去。她男人孙麻子见她这副模样回来,自然得问一句干什么去了。赵秋香厌烦地挥手:“去去,一边去,看见你这一脸麻子就糟心。亏她还好声好气地跟余年说话,打听她那龙虾和蟹汁,好意帮帮忙,顺便赚点钱,这个小贱人,就是没心肝!赵秋香收拾干净了,坐在一边,越想越气,她那在镇海楼跑堂的侄儿赵四,前几天被辞了,转头就进了云来阁当帮厨。前些日子,云来阁的后厨得了一罐蟹汁,少
2024-01-14 15:37:45 jiahaoxin
赵秋香见没人理,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家去。她男人孙麻子见她这副模样回来,自然得问一句干什么去了。赵秋香厌烦地挥手:“去去,一边去,看见你这一脸麻子就糟心。亏她还好声好气地跟余年说话,打听她那龙虾和蟹汁,好意帮帮忙,顺便赚点钱,这个小贱人,就是没心肝!赵秋香收拾干净了,坐在一边,越想越气,她那在镇海楼跑堂的侄儿赵四,前几天被辞了,转头就进了云来阁当帮厨。前些日子,云来阁的后厨得了一罐蟹汁,少
余年这回进城是赚钱最多的一次。
两只龙虾四两银,四罐沙蟹汁加上前头送去的那罐,田掌柜一共给了二两四钱,又讲明买断她大龙虾和沙蟹汁的供应,付了一两银的定金。
七两多银子!
余年特意让田掌柜给换了一锭五两的雪白纹银元宝,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比什么都踏实。
河津县东坊市里头,两层四间带院子的小铺子,若不要位置顶好的,有个十七八两便足够了。
余年算着照她现在攒钱的速度,到秋天的时候就能够买一间铺子。
一路上她都心情很好,直到在村口看见赵秋香。
“余年,你又上城里去啊?”赵秋香记吃不记打,竟然自己贴上来和余年套近乎。
余年连白眼都懒得冲她翻,径自牵着大黑驴走过去。
赵秋香也不知是中了邪还是脑子被驴踢,愣是跟在余年后面追上来。
“余年妹子,我瞧着你好像最近往云来阁跑得挺勤啊?”
余年听她这么说,心里一动,这段时间她统共去了三趟云来阁,而且两次都没进门,赵秋香在村里是怎么知道的呢?
牛婶应该不会说,自己没说,那就是云来阁那边的人透出来的。
这么说,赵秋香和云来阁的人有联系,云书来会不会也同她认识?
不对,若是他识得赵秋香,今日便不会问自己住址。
余年嫌她跟得像个金鱼屎,转头冷冷地道:“赵秋香,你想干嘛?”
赵秋香贼兮兮地笑:“听说你最近赶海捡海货,缺不缺人手,我干活可麻利了!”
干活?赶海?找赵秋香?
余年差点没笑出来!
别说前面她们两个有那么多摩擦矛盾,就说干活麻利这一点,村里随便拎出个8岁以上的孩子就比赵秋香强。
据说她在娘家的时候就以好吃懒做闲聊八卦闻名,好容易找了隔得远远的龙门村女婿,不知道她底细才嫁了出去。
“赵秋香,你心里就没点数啊?别说我不招人,就是找人干活,我凭啥找你?”
赵秋香一挺胸脯:“就凭我是你婶子,我跟你家老太太关系亲着咧,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那你看我跟余老太关系咋样啊?”
赵秋香语塞,梗着脖子硬来:“那、那说到底不也是你娘嘛,你再跟她闹,还能不姓余啊。”
看她说的没个章程,余年转头牵着驴就走。
“哎哎哎,余年妹子,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赵秋香追上来,大黑驴被吵得不耐烦,后蹄连怼了两下,这回赵秋香可就没那么运气,一只驴蹄子着实在她小腹上踩了脚。
“哎呦,哎呦,我被你的驴给踢死啦!”赵秋香顺势倒在地上,狂呼乱叫起来,“余年的驴踢死人啦!快来人啊,我被驴踢啦!”
余年一点儿没搭理她,牵着驴自顾自走远了。
“别走,你别走!你的驴踢了人,赔钱啊,余年你这个小贱蹄子!”
旁边经过的妇人汉子,都看笑话似的看赵秋香在地上打滚。
“驴踢啦?活该!”
“驴还挺会踢的,哈哈。”
赵秋香见没人理,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回家去。
她男人孙麻子见她这副模样回来,自然得问一句干什么去了。
赵秋香厌烦地挥手:“去去,一边去,看见你这一脸麻子就糟心。”
亏她还好声好气地跟余年说话,打听她那龙虾和蟹汁,好意帮帮忙,顺便赚点钱,这个小贱人,就是没心肝!
赵秋香收拾干净了,坐在一边,越想越气,她那在镇海楼跑堂的侄儿赵四,前几天被辞了,转头就进了云来阁当帮厨。
前些日子,云来阁的后厨得了一罐蟹汁,少东家叫照着仿制出来,可几个大厨,来来回回就没做出一罐差不多的味。
因赵四在镇海楼跑过堂,大厨便让他也尝尝味,看看镇海楼有没有类似的酱汁。
尝是尝了,赵四只觉得味道鲜美到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再想不起还有什么酱汁能相似,再一细品,仿佛有些沙蟹的味道。
今儿他帮厨的时候瞧见余年上楼,跟着赵秋香又找来,问他余年卖的是什么,挣多少钱。
赵四只知道大龙虾约摸二两,至于沙蟹汁,因田掌柜并未拿出来公开卖,不知多少钱。
姑侄俩两下消息一通,认定余年必定发了财,自然眼红耳热,也想沾个光。
赵秋香冷笑,她早问过周围赶海的村里人,只有余年每次去海边都抓一些沙蟹,其他人没有要这种没肉小海鲜的。
她那酱料汁,必定就是用沙蟹做成!
等着吧,余年你个小蹄子,不带我赚钱,我就让你赚不了钱!
“麻子!明天早晨咱一块去赶海!抓沙蟹!”
孙麻子跟那撬蛤蜊呢,听见老婆尖利的叫唤,脊梁上仿佛被针扎。
“抓沙蟹?你要那玩意儿干嘛?没肉全是皮子。炸着吃费油,煮着吃费牙……”
他自顾自念念叨叨,不提防赵秋香一把揪住他耳朵提起来:“我说去就去,臭麻子,嘴里的话比你麻子都多!”
余年再还大黑驴的时候,李三便提出来:“余年,要不干脆把这驴卖给你吧。”
“李三哥,我哪买得起?”余年失笑。
“一来呢,这驴碰上你,破天荒的老实,二来呢,我闺女最近定亲了,我寻思给她再添点东西。”李三解释。
还有一点他没说,就是这驴他用不了,甭管是拉磨还是拉货,非得折腾出花样,叫你后悔叫他干活不可。
驴长得高大壮实,卖给屠夫也心里舍不得,碰上余年能治了这驴,就便宜些卖了吧。
“李三哥,你容我回家商量商量。”
余年摸着大黑驴,颇有几分恋恋不舍,大黑驴也频频扭着头蹭她,想再讨一口灵泉水喝。
“咳,你家你做主就得了呗,还商量啥。”李三道。
余年家里一个傻子,一个儿子,能商量什么?家里事事还不是凭着余年拿主意。
余年摇头:“不是这般说。”
见她意思坚决,李三也不再多说,只催她快些拿定主意。
余年甚是喜欢这头大黑驴,要说,李三要价四两五钱银子,价格也算公道合适,但要是买了这驴,搬到城里买铺子的事,便又得往后推了。
回到家里,她见拾来老老实实坐在台阶下编草垫子,却不见儿子,便道:“余昇呢?”
拾来闻声抬头,见是她,欢喜地跑过来:“隔壁,玩。”
余年小声嗔怪:“怎么又到牛婶家去,喏,买的桂花糕,还温着呢,你先吃一块。”
拾来高兴地接过糕,张开大口要咬,突地停住,尖起鼻子在余年身上乱闻。
“味儿,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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