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对于专业人士来说,一听就明白。但是普通人,花梨木和黄花梨,还是有区别的。“能值多少钱?”大爷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价钱。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老先生,我说实话,我要是刚刚不告诉您这画筒是花梨木的,默不作声出个价把您的画给收了,您这画筒是不是也一并给我了?”大爷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既然说了,我就实实在在,也不压您价格。这样,您这画筒我两万块给您收了,您看怎么样?”“两万……”大爷有点拿不定主意。其实,一般
2024-01-14 22:11:17 xiaoshuai
对于专业人士来说,一听就明白。但是普通人,花梨木和黄花梨,还是有区别的。“能值多少钱?”大爷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价钱。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老先生,我说实话,我要是刚刚不告诉您这画筒是花梨木的,默不作声出个价把您的画给收了,您这画筒是不是也一并给我了?”大爷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既然说了,我就实实在在,也不压您价格。这样,您这画筒我两万块给您收了,您看怎么样?”“两万……”大爷有点拿不定主意。其实,一般
锦缎拆开来,露出来一根油黄锃亮的实木圆筒,如同变形的脸谱一般的花纹清晰可见。
一刹那,我的心情是无比的后悔!
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咬咬牙买下来,而是当着大爷的面要拆开来看呢!
但后悔之余,我又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么漂亮的黄花梨,会有人想着用锦缎包裹起来呢?
这画筒比常见的画筒要略微细一些。
最主要,从上看到下,通体一致,绝对的一整根原木挖出来的。
那大爷看的也是一愣,“这不就是一根木头么!”
我去!简直晕倒!
不过,对于不懂行的一般人来说,这不就是一根木头么!
我点点头,故作肯定.
“老先生,我猜的没错,这的确是花梨木的,而且不瞒您说,品相也还不错。”
我说是花梨木,没说是黄花梨,多多少少还是耍了点滑头。
对于专业人士来说,一听就明白。
但是普通人,花梨木和黄花梨,还是有区别的。
“能值多少钱?”大爷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价钱。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
“老先生,我说实话,我要是刚刚不告诉您这画筒是花梨木的,默不作声出个价把您的画给收了,您这画筒是不是也一并给我了?”
大爷点点头,没有说话。
“但既然说了,我就实实在在,也不压您价格。这样,您这画筒我两万块给您收了,您看怎么样?”
“两万……”大爷有点拿不定主意。
其实,一般人压根也不知道黄花梨这玩意应该值多少钱。
不知道的,以为不就是个木头么,再贵能有多贵。
而有的人听过黄花梨是个好东西,可能会觉得应该值个几十上百万,甚至上千万。
其实真没那么夸张,如果单就这根画筒来说,品相的确够漂亮,但是体量就这么一点大。
而且也没有什么独特的工艺,更看不出历史来历。
所以,总体上来说,我估计能值个四五万左右。
我见大爷有点犹豫,不禁解释道,“说白了这就是根木头挖出来的圆筒,材料是真不错,可惜看不出时间。如果是明朝宋朝的,或者什么几百上千年前历史名人用过的,那就值钱了。”
“这也是历史名人用过的!大画家齐白石用过的,有很长时间的。”
我听的不禁笑了起来,“老先生,齐白石不是和您父亲见过么?能有多长时间?”
大爷听的一愣,随即也笑了出来,“哦,也是哦,齐白石不是古时候的人哦!”
大爷挺可爱,应该不是来钓鱼的。
因为他真的不清楚齐白石是谁!
“不过两万是不是太少了点?你看这画筒多漂亮啊!”
大爷还是你大爷!
画筒是不是真漂亮?到底有多漂亮?
实际上大爷压根就不懂,但是,这典型的中国大爷,不讨价还价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我是有准备的,我刚刚开价两万也是留着空间的。
“那您看多少合适呢?”
我把球踢给了大爷,让他开价。
因为无论我再次出价多少,大爷都还是会要求再加价的。
这次让给他出个价,等于是让他给价格戴了个帽子。
大爷犹豫了一下,“这样啊,你连画一起收了,四万块。”
“老先生,您这画我要了也只是放在家里自己看,卖不出去,值不了钱的。”
我故作为难,其实四万块,我当然可以接受,但是也不能答应的太痛快了不是。
“小伙子,这画和画筒是一起的,放在一起几十年了,都是齐白石的,不单卖。”
“老先生,您还提齐白石呢?没人信。”
“我不管,我觉得就是齐白石的,四万块,你要是要,就一起收了。”
我摇摇头一脸为难,不过最后还是咬咬牙。
“行吧,四万我收了。”
我和大爷都很高兴。
我高兴自是不用多说,四万收了件海南黄花梨的画筒,卖出去估计能小赚个一两万。
大爷高兴,是因为他走了十几家古董店都没人要,连开价都不开。
想不到反而到最后是因为不起眼的画筒而最终卖了四万块。
拿着画筒回到我在郊区的小院,小武还没回来。
我以前在影视基地修道具的时候,租住的是一个小单间。
半个月前不是卖了佛像得了十五万么,就和小武搬到了距离影视基地和古玩街之间的郊区去了。
我们本打算照旧每人租个单间,但是郊区的房租实在是太便宜。
所以,我就和小武两人租了一整个小院。
之所以租一整个院子,不仅仅是因为便宜,还因为小武看中了厨房。
小武的厨艺不错,从小练的。
他也爱做饭,平时我晚上下班回家,他都是已经做好了饭。
但小武最近在影视基地做替身拍电影,而且还挺忙的。
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就在路边买了几个馒头和一只盐水鸭。
但是我没心思啃馒头,而是研究起了手上的画筒。
原先画筒上包覆着锦缎,锦缎虽然拆下来了,但是上面还覆盖着一层胶。
我打来一盆热水,然后用一块棉布将画筒身上的胶给焐了一遍,让胶软化,然后轻轻的将胶给擦去。
薄薄的一层半透明样的胶去除后,在灯光的照射下,那圆筒竟然闪闪发亮。
通体竟然有点略微透明呈琥珀色,就好比最外面刷过一层清漆一般。
用手轻轻一摸,光滑的筒身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顺滑温润,没有一点滞涩和毛刺。
我放在鼻子下面一闻,我去!
竟然还是极品海南黄花梨!
这玩意可不止五六万啊!
少说也得十万去啊!
我那个激动啊!
还以为小赚一两万,回来时还买了一整只盐水鸭呢!
谁曾想,这是踩狗屎捡大漏了啊!
我赶紧咬了一大口馒头压压惊,然后继续清理这海南黄花梨的画筒。
原先在苏古雅集门口,只是扯掉了画筒主体的锦缎,它的盖子上面的锦缎并没有动。
我直接拆掉盖子上的锦缎,又将盖子里面的薄棉布也扯掉。
但盖子内的棉布一拆掉,我就更加的大吃一惊。
这盖子内壁被棉布盖着的地方,竟然竖刻着两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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