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霜降这话说的别扭,沈嘉懿却是饶有兴致的听着。“皇上可知道此事?”霜降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这天下之事,又有几件能逃得过皇上之耳呢。沈嘉懿若有所思的点头,倒也不再言语。“奴婢听说,安菱公主脾气不是很好。霜降思索了片刻,谨慎回答道。“奴婢看来,多半也是因人而异。安菱公主在皇上和长公主面前,都是温婉大方的。奴婢无意间看到过安菱公主与驸马在一起时,公主是极柔情和体贴的。“至于面对旁人……恐怕就是忍冬姐姐
2024-01-16 07:05:45 yudieq
霜降这话说的别扭,沈嘉懿却是饶有兴致的听着。“皇上可知道此事?”霜降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这天下之事,又有几件能逃得过皇上之耳呢。沈嘉懿若有所思的点头,倒也不再言语。“奴婢听说,安菱公主脾气不是很好。霜降思索了片刻,谨慎回答道。“奴婢看来,多半也是因人而异。安菱公主在皇上和长公主面前,都是温婉大方的。奴婢无意间看到过安菱公主与驸马在一起时,公主是极柔情和体贴的。“至于面对旁人……恐怕就是忍冬姐姐
围炉煮茶,沈嘉懿坐在软榻之上,怀中抱着暖炉,感受着怀中传来的丝丝暖意,又抿了口山栀泡好的养心茶,惬意的看着赵嬷嬷送来的账本。
那账本自然是沈家的财产,临近年关,又到了清点一年收成的时候,沈家庄子也不例外。
赵嬷嬷本就是个善于经营的,庄子里又有张管事坐镇,光是收租,一年就有二百两银子。更别提那些卖出去的物件,积少成多,利润也是不菲。
沈嘉懿满意了,当即便要提笔回信。
她提点了让赵嬷嬷照顾好沈嘉宁和沈安两人。又说要给庄子上的人发赏钱,冬日里的炭火也给他们备足了,让他们来年能更好的为庄子上做事。
沈家的铺子虽然不多,但规模还算大,管着京城最大铺子的人,就是张嬷嬷的老伴夏管事。
深闺妇人久居院墙之中,整日出不去门,自然也就耳目闭塞,不知事件变化。由此一来时间长了,心中便也只想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了。
可沈嘉懿不愿做这一问三不知的人。这对她来说过于被动,也过于危险。
因此,她特地托了夏管事为她搜集京城中的大大小小事务。
沈嘉懿等了没一会,前几日回家去探亲的张嬷嬷就回来了。
张嬷嬷风尘仆仆,一进门就将一沓子信纸塞到沈嘉懿面前。
“瞧瞧这脸上的寒气,哎呦,还记着那信做什么。半夏,快拿个汗巾和换洗的衣裳来给张嬷嬷擦擦。”
沈嘉懿没急着问话,反倒是先把她推去炭火前坐着。
山栀给张嬷嬷倒上热茶,霜降也往那炉中添了几块炭,让炭火烧的更旺些。
张嬷嬷笑的憨厚,但还是忙声谢恩。
“郡主仁善,如此关切老奴。”
“我与你们之间的情分,如何能用主仆衡量。”
沈嘉懿说着,便让忍冬端来盆热水,张嬷嬷便用那热水烫了烫手,只感觉心里和身上都暖乎乎的。
自从嫁入温家之后,沈嘉懿就变得愈发不爱表露心意了,在某些事上,甚至有时会过于沉稳冷静,没个人情味。
张嬷嬷原本还觉得自家郡主变了,不再是从前未出阁时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了。
可每每沈嘉懿私下里与她们相处时,张嬷嬷却又觉得自家郡主还是从前那个小姑娘。
张嬷嬷笑着将手中茶碗放下,这才一脸激动的说道。
“京城大事可真不少,其余那些无关紧要的的都在信里了。老奴今个要说的,那可是关于公主的大事。”
“公主?哪个公主?”
几人一时间有些茫然。
沈嘉懿微蹙起眉,点着手指思索道。
“当今圣上年轻,公主也就两个,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应当没什么事情可言说。那边是先皇的公主?长公主不会有什么事,安明公主与驸马也算得上恩爱,尚在京城中的,也就那一位安菱公主了?”
张嬷嬷如捣蒜般点头,“正是安菱公主,圣上传出消息说。要为安菱公主招驸马。”
“为安菱公主招驸马?”
沈嘉懿着实吃了一惊。
要说这安菱公主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她是先皇最小的女儿,娇贵万分,又有着自己母妃的美貌,风情万千。
可这样的女子,及笄几年了都未曾婚配。
沈嘉懿有些犹豫的张了口。
“我记得,安菱公主喜欢女子。”
屋内其他人并没有震惊的神色,反倒是从前没有接触过皇家机密的山栀被吓了一跳。
“先皇在世时,安菱公主就因此事常惹得先皇不痛快。本以为新皇登基,安菱公主便能逃过这一劫,没想到却还是离不了娶驸马的命。”
沈嘉懿赞同点头,“可不就是劫难吗,就连公主也免不了婚配这一世俗。”
一直沉默寡言的霜降此时开了口。
“据奴婢所知,安菱公主府中,已经有了一位,女驸马。”
霜降这话说的别扭,沈嘉懿却是饶有兴致的听着。
“皇上可知道此事?”
霜降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这天下之事,又有几件能逃得过皇上之耳呢。”
沈嘉懿若有所思的点头,倒也不再言语。
“奴婢听说,安菱公主脾气不是很好。”
霜降思索了片刻,谨慎回答道。
“奴婢看来,多半也是因人而异。安菱公主在皇上和长公主面前,都是温婉大方的。奴婢无意间看到过安菱公主与驸马在一起时,公主是极柔情和体贴的。”
“至于面对旁人……恐怕就是忍冬姐姐所说的,脾气不是很好了。”
“何止是脾气不好,简直称得上是心狠手辣。”
忍冬惊呼,在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实属大逆不道之时却又再度压低了声音。
“奴婢听说,安菱公主一日发怒,竟是将一人的牙齿指甲都拔了下来,最后又剁成了碎肉喂狗去吃。”
这一描述让沈嘉懿觉得恶寒,“你都是哪里听来的闲话,说的愈发荒唐了。”
忍冬吐了吐舌头,连连告错。
可此时霜降却也开了口。
“忍冬姐姐所说的,确是实言。”
“哎呀,这可……”
张嬷嬷啧了啧舌,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山栀本就胆小,此时更是面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被吓到了。
就连受惯了磨挫的沈嘉懿心里也惊叹这这位公主的手段之狠辣,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嬷嬷猛的惊呼道,“哎呀,那这位驸马可不就惨了。日后不仅做不了官,还得在公主府整日提心吊胆。”
“是啊,恐怕也没多少人愿意去当这驸马吧。”
“这可不一定,说不准就有那痴心妄想想攀高枝的人呢。”
沈嘉懿轻点着桌子,心中快速闪现一个算计。
正想着这事,外面却又传来了通传声。
“沈娘子,不好了。夏夫人与李嬷嬷在院外吵着要见您呢。说是您克扣了她们房中的炭火。”
屋门被猛的打开,沈嘉懿眉头打结,望着正朝内院气势汹汹走来的几人。
“何必如此慌张。还不快把夏夫人与李嬷嬷请到正堂去坐下。也好让本郡主亲自与她们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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