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难道救一个容嫔真值得他生这么大的气?他不是向来不关心这种事的吗?难道和贪污的事有关?这也不对,他到底要干嘛呢?宋溶月和江如雪都想不明白的事,其她人就更不明白了,她们并不了解帝王,沈惜颜隐约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帝王这是要趁机发难,赵清清看出了表象,但看不清原因和目的。王可欣和陈苏蕊心中只有对帝王的畏惧,郑雨薇一心想着李姝珍,希望她能平安无事,她和李姝珍自进宫以来便熟识,俩人的关系是最要好的。。。。
2024-01-17 12:37:43 xiaocao
难道救一个容嫔真值得他生这么大的气?他不是向来不关心这种事的吗?难道和贪污的事有关?这也不对,他到底要干嘛呢?宋溶月和江如雪都想不明白的事,其她人就更不明白了,她们并不了解帝王,沈惜颜隐约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帝王这是要趁机发难,赵清清看出了表象,但看不清原因和目的。王可欣和陈苏蕊心中只有对帝王的畏惧,郑雨薇一心想着李姝珍,希望她能平安无事,她和李姝珍自进宫以来便熟识,俩人的关系是最要好的。。。。
宋溶月头脑清晰的反驳道:“谁违抗你的旨意了,贤贵妃不是太医,不算违抗”
景泽辰笑的凉薄:“爱妃当真是伶牙俐齿”
他伸出手强势的将宋溶月拉拽到自己身边坐下,单手紧搂着她的腰,宋溶月冷漠的把脸别开。
帝王锦衣华服,玄青色的长袍上金龙点缀,阳光洒照在他清隽的容颜上,有种高贵的疏离和遥远:“朕前来为何不见贤贵妃接驾?身为贵妃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宋溶月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要干嘛?她可不信景泽辰会为了这件事亲自来问罪,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跪在地上的六人低头敛眸,江茹雪在大脑中把最近发生的事都理了一遍,还是没弄明白原因。
难道救一个容嫔真值得他生这么大的气?他不是向来不关心这种事的吗?难道和贪污的事有关?这也不对,他到底要干嘛呢?
宋溶月和江如雪都想不明白的事,其她人就更不明白了,她们并不了解帝王,沈惜颜隐约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帝王这是要趁机发难,赵清清看出了表象,但看不清原因和目的。
王可欣和陈苏蕊心中只有对帝王的畏惧,郑雨薇一心想着李姝珍,希望她能平安无事,她和李姝珍自进宫以来便熟识,俩人的关系是最要好的。
“皇后平日里就是这样治理后宫的”景泽辰阴冷的目光落到江茹雪身上,说出的话堪比冬日寒风,刺骨的冷,“如若皇后无能,不如趁早退位让贤”
江茹雪心下一惊,恭敬叩首:“臣妾知ʝʂɠ罪还请陛下息怒”
景泽辰淡声道:“既然知罪,那便在这跪着,好好反思一下”
宋溶月刚想说话,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爱妃少说话,说的越多罚的越重”
景泽辰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去把贤贵妃给朕叫出来,陈氏即刻送入冷宫”
“慢着!”宋溶月叫住离开的侍卫,回过脸看着景泽辰,“你答应过我不罚她的”
景泽辰眸光微凉,声音是毫无感情的冷漠:“朕是答应过你,但有人不知好歹,连朕的孩子都保不住,你说朕留她有何用?”
郑雨薇此刻顾不得害怕了,膝行上前,抓着景泽辰的袍角,饮泣吞声的苦苦哀求道:“陛下,容嫔也是救弟心切,她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恕罪!”
景泽辰抬脚将她踢离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扯出来。
“啊!”郑雨薇身形一个不稳,直接摔到了地上,离她最近的江如雪和沈惜颜忙伸手去扶她。
宋溶月咬牙切齿的盯着景泽辰,这人今日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景泽辰扫了一眼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郑雨薇,心中没有半分怜惜,他冷声道:“当真是姐妹情深,要不你进冷宫陪她?”
宋溶月脸色沉沉,好声好气的商量道:“你到底要干嘛?我们有事能不能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
景泽辰钳住宋溶月的下颌,面容似寒霜般冷淡:“月月,不要仗着朕宠你,你就这里跟朕讲条件”
这时薛舒窈从寝殿内出来了,她快步走到景泽辰面前,规规矩矩的跪拜道:“臣妾参见陛下,臣妾接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景泽辰松开手,问的随意:“人救下了吗?”
薛舒窈磕磕绊绊的说道:“救.....救下了”
众人心里不免松口气,救下就好。
景泽辰的声线冷硬,轻描淡写道:“朕竟不知贵妃医术如此之好”
“回陛下”薛舒窈老老实实的回道,“只是皮毛而已”
宋溶月问:“你到底要干嘛?”
“别说话”景泽辰淡扬的唇角染上了些许冷峭的弧度,“朕来了贤贵妃都不出来,看来贵妃是真没把朕放在眼里”
“臣妾没有”薛舒窈矢口否认。
景泽辰又看向江茹雪,训斥道:“皇后身为六宫之主,却连妃子的规矩都没教明白,你当这个皇后有何用?”
江茹雪抿了抿唇,没说话。
薛舒窈大惊失色,俯身叩首:“陛下,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不懂规矩,此事跟皇后娘娘无关,陛下要罚就罚臣妾吧”
宋溶月现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眼前的这一关过了再说,她乖顺的窝在景泽辰怀里,嗓音温温柔柔的:“是我让她们来的,是我的错,还请陛下不要牵扯到旁人”
景泽辰的手拂过宋溶月的脸,声音缓和了不少:“知道自己有错就别说话”
江茹雪忍着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恭顺谦卑的说道:“臣妾有错,是臣妾无能,臣妾没治理好后宫,臣妾甘愿受罚,但这件事跟贤贵妃她们没关系,还请陛下饶恕她们”
景泽辰就等着这句话:“既然皇后知道自己无能,那皇后便将凤位让出来”
众人一惊,皇帝要废后。
江茹雪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帝王神色如常,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如雪的面容瞬间变得僵硬惨白,一双杏眸变得黯然无光,呆滞而又麻木,还有一抹深深的绝望之色,好似坠身于无尽的深渊,万念俱成灰。
就在大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时,帝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朕看皇贵妃能担此大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不....呜~呜”宋溶月刚喊出一个字,景泽辰的大手把她的嘴死死的捂住。
他道:“传朕旨意,皇后能力不足,无法担起后宫之主的重任,现废除皇后,贬为贵妃,封号敬”
宋溶月急了,使劲的掰着景泽辰的手,拼了命的挣扎着。
景泽辰把宋溶月摁在怀里,自顾自的说着:“皇贵妃,秀毓名门,秉性端庄,温婉淑德,着,册封为后”
他又道:“李福安收回敬贵妃的朝服、金册和凤印”
“是,奴才遵旨”李福安一脸的平静与淡然,显然是早已知晓此事。
景泽辰说完便放开了宋溶月,宋溶月一把将他推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朝他喊道:“我不要!皇后娘娘并无错处,你怎可废后!”
江茹雪呆呆傻傻的看着景泽辰,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废了自己了?
原来这就是他今日来的目的,怪不得他会突然发难,救容嫔只是个借口,废后才是真的。
面容冷峻的帝王站起身,一步步的逼近宋溶月,颀长的身形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让人避无可避:“你才是朕明媒正娶的妻,这后位本该就是你的”
冬天的风吹的脸颊刺痛,流过泪的双眼又干又涩,景泽辰早已带着宋溶月远去,徒留她们跪在冷风中。
江茹雪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
身侧的沈惜颜和赵清清手忙脚乱的扶住她,几人都围了过来,薛舒窈拉过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看着江茹雪心如死灰的样子,大家止不住的心酸,皇帝好狠的心。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江茹雪发出凄厉的嘶吼声,顷刻间泪水夺出眼眶。
薛舒窈检查过后,扶住江茹雪的肩膀,红着眼眶安慰道:“姐姐别哭了,他不值得”
“这些年我为他生儿育女,对他从未有过半分忤逆!朝堂不稳时立我为后,在朝政稳固之后毫不留情的把我一脚踢开!”
江茹雪放声悲泣,摁住自己的心口,哭的撕心裂肺:“他好绝情!真的好绝情!我到底是哪点对不住他,他要这样作践我!”
她错了,错的离谱,她知道他是帝王,不敢奢求跟他恩爱不易,只求和他相敬如宾,希望他看在他们从小就认识的份上能给她几分体面。
可现实却给了她重重一击,把她伤的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江茹雪觉得此时此刻就像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她的心,让她疼的眼前阵阵发黑,几近昏厥,最终江茹雪承受不住悲痛,直接昏了过去。
“姐姐!”大家惊的魂飞魄散,一时间整个永信宫乱作一团。
景泽辰连拖带拽的把宋溶月带回了关雎宫,寝殿内燃烧着炭火,花香沁人,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春天。
暖阁里,宋溶月和景泽辰面对面坐在炕上,宫人们全都退守门外。
宋溶月气急败坏的拍了下桌子:“景泽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景泽辰端着茶盏,眉眼清峻,神色清朗:“我说过你才是我的妻,你以为这句话我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你无故废后,就不怕朝中大臣反对吗?”宋溶月声理俱争。
对于她而言是皇后还是皇贵妃根本不重要,但对江如雪就不一样了,无缘无故被废,她该有多伤心?
景泽辰将茶盏放在桌上,冷傲的说道:“这些年朕早就肃清了朝纲,那些个世家现在就是一具空壳子,大权在朕手里,他们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
拨开层层云雾,一切的真相都明了,宋溶月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景泽辰,户部尚书的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景泽辰凤眸微扬,眸子里闪着细细的笑意:“朕的月月就是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
宋溶月不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慢慢的景泽辰收敛起笑容,语气略带沉重:“还记得阴山之战吗?”
宋溶月眉头轻轻蹙起,这事还和阴山之战有关?
景泽辰眸色深沉,眼底藏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当年的阴山之战,要不是他,康王又怎能如此顺利的将军粮贪污,没有食物,没有棉衣,我手下的将士冻死无数,我这才不得已利用了雪崩”
宋溶月心想这就是阴山之战的真相,怪不得他会利用雪崩,到了那种境地,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不过他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呢?为什么任由那些人骂他呢?
她犹豫再三,问:“你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
景泽辰轻嗤一声,自嘲道:“有什么好说的,说了又能改变什么?我从来都不在意天下人怎么看我,我要让自己记住轻信别人的代价!”
宋溶月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被这样的人缠上,她注定一生无法解脱。
“朕活着回来后,他为了保命暗地里投靠了江宰相,他可是许了宰相不少的好处,他知道朕动不了江宰相”
景泽辰阴鸷的双眸冷若寒潭,眉宇间透露出一股狠戾,如同黑夜潜伏的鬼厉,残忍至极!
“宰相职权过大,朕刚登基时他明里暗里的要挟朕,仗着是朕的堂舅,就干预朕的各种事,要不是他干涉朕,朕登基时便会立你为后”
他说的每个字都裹挟着ʝʂɠ冷冰冰的无情:“这些年朕将他的亲信尽数拔除,户部尚书是最后一个,要是他从今往后老老实实的,朕不介意保留他的职位,就当他支持朕夺位的报答了,如若不然,朕不介意亲自送他一程”
宋溶月低估了景泽辰对她的执念,这份令人窒息的爱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是你找人教唆李志成偷用军银”
景泽辰的唇角勾起,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不屑一顾:“要不是有人默许,就李志成那个脑子能偷的了军银?朕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宋溶月灵光乍现,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设计的,怎会让白花花的银子流出去,要是她肯定会自己收入囊中。
她啧啧道:“那些银钱应该都在你手中,景泽辰你可真黑!”
景泽辰闻言一笑,凤眸微眯:“二十五万两白银对户部尚书而言不算什么,他能凑齐,他不是想活吗?那朕就让他好好活着”
“他平日最是疼爱李志成这个儿子,那朕就让他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不然如何消的了朕心头之恨!”
宋溶月眸光加深,看透一切:“所以你准许他告老辞官,这样你还能博一个好名声”
景泽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宋溶月在心里直笑自己天真,和景泽辰玩心眼,她还真玩不过,景泽辰心里清的跟明镜似的。
景泽辰不是个会被感情影响到的人,他运筹帷幄,一环扣一环,把朝中大臣,后宫嫔妃个个耍的团团转。
宋溶月讽刺道:“景泽辰,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朕何时骗你了?”景泽辰迷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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