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三个奶水充足的嬷嬷,寻常小孩,便是吃的再多,也是吃不完的。姜晚晚点点头,不再问询,便让她们抱了葡萄下去休息。葡萄一开始还不愿,瘪着嘴,扬着小手,眼看就要掉金豆子,姜晚晚可不会惯着他,直接让奶嬷嬷抱走了。途中,几个奶嬷子还担心小粉团会哭,没想,出了门后,倒是不哭也不闹的。让她们惊奇极了。心说,这皇家的子女就是同寻常人家的不一样,连这么大点儿的小婴儿,长的粉雕玉琢就罢了,竟还这般乖巧懂事。室内,四爷瞧
2024-01-17 16:59:36 xiaohua
三个奶水充足的嬷嬷,寻常小孩,便是吃的再多,也是吃不完的。姜晚晚点点头,不再问询,便让她们抱了葡萄下去休息。葡萄一开始还不愿,瘪着嘴,扬着小手,眼看就要掉金豆子,姜晚晚可不会惯着他,直接让奶嬷嬷抱走了。途中,几个奶嬷子还担心小粉团会哭,没想,出了门后,倒是不哭也不闹的。让她们惊奇极了。心说,这皇家的子女就是同寻常人家的不一样,连这么大点儿的小婴儿,长的粉雕玉琢就罢了,竟还这般乖巧懂事。室内,四爷瞧
“弗尔滚,叫阿玛。”四爷学着姜晚晚的动作,摇着葡萄的小手,眼里满是恶趣味。
姜晚晚正篦着青丝,闻言,眼帘一撩,有些无语:“我的爷,葡萄才两天,不是两个月,哪里就能叫人了。”
声带都没齐整,真要这会儿张口额娘,闭口阿玛的,那不成了妖怪了。
四爷抬眸,挑眉:“我当然知道了,不过逗着弗尔滚玩。”
“是葡萄!”姜晚晚加重了语气。
大名儿,小名儿都被霸占了,私下里,这个乳名她是寸步不会让的。
四爷含笑,点头:“好好,葡萄。”
低头,瞧着怀里的正眯眼儿笑的葡萄,有些同情。
逗弄一会儿,夜色渐深,小粉团撑着嫩手,小嘴直张,眼皮也耷拉着,无精打采的。
姜晚晚放下篦子,一面埋怨四爷没眼色,看着葡萄困了也不知道哄睡,一面轻声唤了奶嬷嬷进来。
给葡萄选的奶嬷嬷一共有三个,年纪不大,二十五六。
胸前都很壮阔,粗枝硕果。
只一看,就知道葡萄以后定饿不着。
姜晚晚自己也不是没想过亲自奶,给四爷也提过,无奈他不同意,为此还黑了脸。
姜晚晚也只得暂时按下,等着无人时,给他加些灵泉喂养。
三个奶嬷嬷高点的姓王,最瘦小的姓陈,中间不高不矮的俗家姓刘。
都是汉军两红旗,也就是四爷旗下的奴才,因此忠心都是没什么问题。
进门后,几位奶嬷嬷都低眉敛目,恭敬请了安。
姜晚晚仔细端详她们一阵儿。
见长相都是清秀老实的那一款儿,没什么媚眼如丝、迎风摆柳,不知眉眼高低的妖冶佳人。
心里略微放下几分,随口问她们“都是哪里人,各自多大了,家住何方,家里有哪些人口”…等等。
听她问话,几个奶嬷嬷不敢怠慢,都轻声细气一一回明了。
语气极为谦卑,用词也斟酌再三。
生怕那一句不大对头,就被赶走了。
不怪她们如此小心。
只因皇子府门第高贵这是其一。
二来四爷本身,既是皇子王爷,又是掌她们一家老小性命的旗主。
她们走了大运,有幸成为四爷府小阿哥的奶娘,还是姜格格生下的阿哥。
如今京城谁不知晓,四王爷最宠一位姜姓格格,据说连孕有两子一女的侧福晋都得退一射之地。
也正因有了四王爷扶持,姜家才从一个不入流的地方小官,一跃进了六部一院儿。
这样的恩宠,
可不知羡煞了多少人,惹得多少人眼红。
所以,几个被选中的奶嬷嬷都小心谨慎了到极点,不敢错一点儿缝儿。
“这么说,你们也是刚刚做完月子没多久?你们进府,你们子女怎么办?”听她们说自己生育没多久,姜晚晚有些诧异了。
她还以为,这些奶娘的儿子女儿都断奶了,合着也是刚坐完月子。
四爷怀抱葡萄,眉梢微扬。
他倒是从来没曾想过这个,下意识皱眉,瞧了瞧。
怀中的葡萄,也顺着自己阿玛视线,瞪着圆溜溜似黑曜石般的眼睛向她们了看去,
被两大一小,三位主子打量,几个奶嬷嬷越发局促了。
年纪稍大的王嬷嬷定了定神,低着脑袋回道:“回格格,奴婢们都是提前挤好了,托人再送回去,等回家后稍微热一热就好了,一点儿也不会耽误小阿哥。”
三个奶水充足的嬷嬷,寻常小孩,便是吃的再多,也是吃不完的。
姜晚晚点点头,不再问询,便让她们抱了葡萄下去休息。
葡萄一开始还不愿,瘪着嘴,扬着小手,眼看就要掉金豆子,
姜晚晚可不会惯着他,直接让奶嬷嬷抱走了。
途中,几个奶嬷子还担心小粉团会哭,没想,出了门后,倒是不哭也不闹的。
让她们惊奇极了。
心说,这皇家的子女就是同寻常人家的不一样,连这么大点儿的小婴儿,长的粉雕玉琢就罢了,竟还这般乖巧懂事。
室内,四爷瞧着瘪嘴远去的小葡萄,再看看一脸平静,“铁石心肠”的孩儿她额娘,抿了抿唇,好笑的捏了捏她的粉颊:“看不出来,晚晚还是个杀伐果断的,”
就方才,弗尔滚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看着就不忍心。
“我也是为了他好”好看的月眉蹙了蹙,轻拍开他的手,若有深意的弯唇,浅笑道:“爷不知,小孩就是如此,你若对他们越好,他们便越想要的更多,永远不会满足。”
“晚晚,可是在怪我?”他听出了话里的不同,眼里微微泛起涟漪。
“没有啊,爷怎么会这么问?”她语气很柔,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充满了惊讶。
四爷不语,定定的看着她。
片刻,
怅然一叹,就伸手想揽她进怀。
她躲开了,唇瓣挂着一如既往的清媚笑意:“我还坐月子呢,身上不好闻。”
这会儿她可没心情听他那些“大道理”,更不想虚以委蛇,放下身段儿哄他玩。
突如其来的嫌弃,令四爷伸在半空的手一僵,讪讪的收回了。
捋了捋袖口,他抿唇:“此番参与的,都不曾放过,弘时…也罚了。”
“哎呀~,爷怎么这么狠心,弘时只是个孩子,四爷说两句就得了,何必罚呢。”她漫不经心回答着,反正已经罚过了,说两句好话应应景儿,也不掉血。
且相比弘时,她更讨厌怀恪。
毕竟,弘时虽坏,只是传承了李氏的没脑子。
等他大了,就他这个脑子,迟早自己把自己玩死。
这点,历史已经证实过了。
而怀恪…
小小年纪就懂得指桑骂槐,压抑情绪,扣大帽子。
这份天生坏心,倒和乌拉那拉氏一脉相承。
“…”
四爷闻言,
眸底多了一丝哑然。
复起身,
走至桌案,将一方欣长朱红色雕花木盒拿过来打开,自里面取出一只紫罗兰步摇,递给她:“不久前,你哥哥来看过你,这是他给你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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