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人真是。明明是他不放手,还好意思说自己舍不得!“那你倒是松手呀!”沈嫦茹咬咬牙,真的很想咬明宴一口。“哦,那我松手了。明宴说着,沈嫦茹下意识地还提防了一下,怕明宴忽地放自己下来,弄得她始料不及摔在地上什么的。毕竟这人的腹黑,沈嫦茹也是见识过的,那可怜的院判大人就是被他给“害”了!事实上,明宴并未这么做。他只是缓缓地蹲下,然后松开了力道。“进去吧。他说着,沈嫦茹瞧见轿子的门帘被拉开了,沈嫦茹轻轻应
2024-01-17 22:31:33 jiahaoxin
这人真是。明明是他不放手,还好意思说自己舍不得!“那你倒是松手呀!”沈嫦茹咬咬牙,真的很想咬明宴一口。“哦,那我松手了。明宴说着,沈嫦茹下意识地还提防了一下,怕明宴忽地放自己下来,弄得她始料不及摔在地上什么的。毕竟这人的腹黑,沈嫦茹也是见识过的,那可怜的院判大人就是被他给“害”了!事实上,明宴并未这么做。他只是缓缓地蹲下,然后松开了力道。“进去吧。他说着,沈嫦茹瞧见轿子的门帘被拉开了,沈嫦茹轻轻应
熟悉的云纹靴出现在了眼前。
沈嫦茹攥了攥手,在明宴在自己面前略略蹲下,让她好伏在他的背上的时候,掐了一下明宴的腰。
沈嫦茹的动作很快,力气用得却是不小。
明宴始料未及,疼得“嘶”了一声。
明宴发出的动静声音不大,就是他边上还跟着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家伙呢。
五皇子明洛这还是头一次参加婚宴,他大哥明昱成婚时,他还只是襁褓里的婴儿,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明洛对此心中闷闷,觉得既是不记得了,那便是没参与过,这回听身边的小厮时常议论起这个即将成为他二嫂的女子,不免好奇。
二嫂真乃奇女子也。
能让四哥如此另眼相待,必不简单。
“咦?”
明洛这时候正好就听见了明宴“嘶”的一声,好奇地凑过来,就问道:“四哥,你怎么了?”
“无事。”
明宴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但隔着红色盖头的沈嫦茹却似乎能感受到此时明宴嘴角的戏谑。
他轻轻道:“只是没想到,沈姑娘这么重而已。”
??
沈嫦茹恨不得一拳头捶在明宴的肩膀上。
明洛一愣,犹豫了一下,试探问道:“那……四哥,我帮你背?”
明宴没理明洛,反而是加快了脚步。
“……”
看着健步如飞的明宴头也不回地走了,明洛站在原地默了默。
他感觉,四哥是骗人的。
而且看四哥的背影,竟然带tຊ着一点急切?
四哥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怕自己去背二嫂?
这是二嫂,不是四嫂,四哥真是的,这小叔子当得……
从寝殿到宫门口的距离并不长,沈嫦茹趴在明宴身上不过片刻,就感觉到明宴停了下来。
到了?
盖着盖头,沈嫦茹看不见。
她唯一能够闻到的,只有明宴身上依稀的藏香味,与昨晚萦绕在她鼻尖,那些残留在被褥里的藏香味是一样的。
还挺好闻。
听说藏香宁心安神,能养身,要不她得空也点一些,来熏陶一下?
思绪飞得有些远。
这回,真真切切戏谑的笑声传了过来,明宴问道:“怎么?都到了花轿跟前了,还舍不得从我背上下来?”
沈嫦茹在明宴身上挣扎了一下,对方手里的力气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牢牢地背着沈嫦茹,像是不想让她下去似的。
这人真是。
明明是他不放手,还好意思说自己舍不得!
“那你倒是松手呀!”
沈嫦茹咬咬牙,真的很想咬明宴一口。
“哦,那我松手了。”
明宴说着,沈嫦茹下意识地还提防了一下,怕明宴忽地放自己下来,弄得她始料不及摔在地上什么的。
毕竟这人的腹黑,沈嫦茹也是见识过的,那可怜的院判大人就是被他给“害”了!
事实上,明宴并未这么做。
他只是缓缓地蹲下,然后松开了力道。
“进去吧。”
他说着,沈嫦茹瞧见轿子的门帘被拉开了,沈嫦茹轻轻应了,便走了进去。
走进轿子的一瞬间,明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可千万别被那个蠢货给占便宜了。”
“……”沈嫦茹很想告诉明宴,她知道了,不过花轿已经被轿夫给抬了起来,她便只能安稳坐好,静静地等待着婚仪的仪仗队们,往明仪府中去了。
一路十分热闹。
沈嫦茹在花轿里也能听见外头窃窃私语的声音,到底是皇子娶亲,又是一年难得的良辰吉日。
百姓们出来看热闹,也忍不住议论。
“这便是沈家大姑娘吧?啧,沈大姑娘那黑心肠的继母,听说之前还要害沈大姑娘呢。那天那场大火,就是那继母弄出来的!”
“后来沈尚书知晓此事,大怒!当即就写了休书,将那恶毒妇人逐出家门了,后来还进宫给静妃娘娘致歉,希望能接了沈大姑娘回家。”
“静妃娘娘却不肯,厉声斥责了沈尚书,沈尚书就灰溜溜地回去了。静妃娘娘人真是不错呀,这样护着沈大姑娘!”
议论声不少。
还有提及明仪与刘美怡事情的,沈嫦茹都跟着听了几耳朵,没得到什么太有用的信息。
这几日,刘美怡被静妃看管起来,也没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就是沈尚书休了柳氏的事儿,沈嫦茹并不知晓,想来静妃让她安心养伤,也不愿跟她说这些糟心的事儿。
这事让沈嫦茹有些诧异。
她依稀记得,沈尚书与柳氏乃是青梅竹马,柳氏作为妾室嫁进来时,就已经十分得宠了。
一直到如今,沈尚书身边一个妾室都没有,除却沈嫦茹以外,沈尚书膝下也就只是柳氏所生的小女儿沈晴茹,以及唯一的儿子沈黎而已。
沈黎不过十三,还在书院读书,刚考了秀才,天资十分聪颖,很是得沈尚书的喜欢。
母亲被休,于沈黎而言算是一个污点了,沈尚书这么做,难道忘记了沈黎这个儿子?
沈嫦茹想想就觉得不是这样。
沈尚书是一个极端利己主义者,同时能屈能伸,会为了前程隐忍,他选择休了柳氏,不过是权衡利弊才做的。
一则保全名声,将罪责全部都推到柳氏的身上,二则平息静妃的怒火,也不至于被静妃向皇帝吹了枕边风,丢了官职。
好一个弃车保帅!
就是不知道,这是他和柳氏一起演出来的戏码,还是他真的如此铁石心肠了。
但这都不重要了。
事已至此,柳氏不过小门小户的出身,沈嫦茹总有一千种法子来报复她,让她知道,当初害自己,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沈嫦茹想着,往身后靠了靠,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锦囊来,这是刚刚明宴给她的,没说是什么,不过沉甸甸的。
她想……
或许是他们今天行动的计划?
打开锦囊的一刹那,沈嫦茹怔了怔。
里面,是两块栗子糕,和几块柚子。
是吃的。
沈嫦茹想起刚才明宴偷偷把东西丢给她时候飞快的动作,她还以为这是什么极为机密的事情呢。
竟然是怕她饿着。
沈嫦茹有些无语,但心里还是暖了三分。
栗子糕能填肚子,柚子又能补充水分,在这刚过中秋节的时候,吃起来倒是正合乎适宜的。
吃完这些,车轿也逐渐停了下来。
小桃过来搀扶沈嫦茹,一路进了王府里,预备着良辰吉日到了,就要和明仪拜天地了。
一切似乎都十分顺利。
一直到了吉时,当小太监过来告诉沈嫦茹,是时候给皇上、静妃娘娘磕头行礼的时候,沈嫦茹都还觉得诧异。
都迫在眉睫了,明仪竟然还没逃跑?
他难不成已经破罐子破摔,想要娇妻美妾一起娶回家,享齐人之福吧?
呸。
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
很快,沈嫦茹在搀扶之下,进了喜堂。
盖着红盖头,她什么也瞧不见,只能小心翼翼看着地面,握着手上红色的彩绸,她感觉到彩绸的一端已经被交到明仪的手上了。
随即,便有小太监高声喊道:“吉时已到,行礼……”
三次拜了天地,沈嫦茹便要给静妃敬酒。
有婆子端了酒盏过来,依次要给沈嫦茹和明仪倒酒。
轮到沈嫦茹时,明仪忽然伸出手来,对着那婆子就道:“我来帮她倒酒吧。”
婆子有些意外,愣了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将酒盏交到明仪的手上,就道:“王爷真是疼爱王妃呢,还亲自给王妃倒酒。”
这是吉祥话儿。
婆子本想讨个彩头,谁知说完后,明仪原本就阴沉的脸更难看了。
……
婆子总感觉有些古怪,但也不敢违逆明仪,只好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酒似乎倒满了。
沈嫦茹听见依稀的水声停止了,然后明仪就伸手抓住了沈嫦茹的手腕,将那一杯酒,塞进了沈嫦茹的手里。
“你可以向母妃敬酒了。”
明仪语气生硬而又冰冷,似乎还满是厌恶。
沈嫦茹在红盖头里粲然一笑,朝着静妃拜了拜,便掀开了一点点盖头,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酒味辛辣刺喉,沈嫦茹喝下去以后,还轻轻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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