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韵韵在京都没什么亲人,徐大夫既是她父亲的师兄弟,便是她的亲人了。不如与我们一同上京,去了京都一样能行医治病,还能与韵韵做个陪伴,您若是有家人那更好了,以后韵韵也能有个走动的地方。陈珩说的诚心诚意,尤其一口一个韵韵叫的亲密,让徐行心头的那点狐疑平息了许多。难道温落真的在镇宁侯府,他今儿见到的那个,不过是个容貌相似的?去不去太医院徐行无所谓,但他想要上京去瞧一下温落。“我现在在回春堂做坐诊大夫,要走也
2024-01-18 19:41:59 jiahaoxin
韵韵在京都没什么亲人,徐大夫既是她父亲的师兄弟,便是她的亲人了。不如与我们一同上京,去了京都一样能行医治病,还能与韵韵做个陪伴,您若是有家人那更好了,以后韵韵也能有个走动的地方。陈珩说的诚心诚意,尤其一口一个韵韵叫的亲密,让徐行心头的那点狐疑平息了许多。难道温落真的在镇宁侯府,他今儿见到的那个,不过是个容貌相似的?去不去太医院徐行无所谓,但他想要上京去瞧一下温落。“我现在在回春堂做坐诊大夫,要走也
陈珩原本心头烦躁,对着这个镇上的郎中并无多少好脸色,他已经想好了,这人识抬举他就带走,不识抬举他就捆走。
却万万没想到,听到这样一句问话。
在听到温落两个字的那一瞬,陈珩整个身子都僵了。
在他遍寻温落未果的时候,却从这里再次听到她的名字。
他错愕又猝不及防的看向徐行,眉心拧着,默了好一下才开口,嗓音带了一点沙哑,“你知道温落?”
话说出来,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徐行狐疑看着他。
陈珩清了一下嗓子,神色恢复如常,“温落的确是我定了婚约的未婚妻,徐大夫和谢家是旧相识?”
比起方才的冷淡,现在陈珩的语气虽然谈不上热络,但也缓和了许多,有几分攀谈的意思。
当年镇宁侯带走温落姐弟俩徐行知道的清清楚楚,见他应了,琢磨着今儿见过的人,徐行又道:“是旧相识,我和谢云平是同门师兄弟,算起来,我已经五年没见我这侄女了。”
金宝插话,“这可真是缘分了,正好了,太医院求贤若渴想让徐大夫去京都任职,去了京都就能见了。”
徐行就道:“她在京都?”
陈珩眼皮微颤,心口像是让拧了一下,这话问的他有点喘不上气。
温落在哪。
他都不知道温落在哪!
金宝就道:“在啊,我们准世子夫人不在京都在哪,徐大夫,既然咱们还有这一层关系在,以后去了太医院,镇宁侯府肯定照顾您,您看......”
徐行就笑道:“世子爷来的突然,我这着实意外,我自己的医术我还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还望世子爷能给个准信儿,太医院怎么就突然想要招揽我呢?”
陈珩捻了一下手指,压着心头翻滚的那种又恐又慌的难受,他没和徐行说实话,只随便扯了个借口。
“太医院如今扩大规模,想要办一个针对民间教学的医学学堂,为此想要招揽一批德才兼备医术上乘的大夫,那边给了我名单,我按照名单上寻过来的,不想寻到了自家人。
韵韵在京都没什么亲人,徐大夫既是她父亲的师兄弟,便是她的亲人了。
不如与我们一同上京,去了京都一样能行医治病,还能与韵韵做个陪伴,您若是有家人那更好了,以后韵韵也能有个走动的地方。”
陈珩说的诚心诚意,尤其一口一个韵韵叫的亲密,让徐行心头的那点狐疑平息了许多。
难道温落真的在镇宁侯府,他今儿见到的那个,不过是个容貌相似的?
去不去太医院徐行无所谓,但他想要上京去瞧一下温落。
“我现在在回春堂做坐诊大夫,要走也要和东家交待一声,谢儿给世子爷回信可以吗?”
若是之前,陈珩哪有这个耐心和他耗着,可现在徐行身份和温落扯上了关系,陈珩就有了这个耐心。
从回春堂出来,金宝问陈珩是回真定住衙门还是在这边找一家客栈住了。
夜风带着凌冽吹过,陈珩忽然一掀眼皮,朝金宝直直看过去,“刚刚,他是不是问我一句:她在京都?”
金宝一时间没跟上他家世子爷的意思,只点了一下头,“是问了。”
陈珩皱眉,“他知道我和温落有婚约,知道我父亲当年带走了温落,五年不见,他为什么问我她在不在京都?”
金宝张了张嘴。
陈珩一下攥拳,“只有一个可能,他见过温落,知道她不在京都,但是他不确定那是不是温落,所以刚才在试探我。”
金宝瞬间睁大了眼,但仔细想了一下,他家世子爷分析的没错,金宝忙道:“那卑职现在就去问他。”
陈珩拦了一下,捏着眉心吐出一口气,神色疲倦间带着一点轻松之色,“你问他未必答,反倒容易打草惊蛇,谢日再说,先找客栈住下。”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陈珩留了个人在这边看着徐行,免得他一觉醒来再人没了。
先前裴瑾就交待平安,让他找个人盯着徐行,快到入睡的时候,那人忽然送来消息。
裴瑾披了衣裳坐在床榻上,嘴角挂着冷笑,“这徐行还真是不简单,竟然让陈珩专门找上门去,难怪今儿见了温落是那个反应,原是谢云平的师兄弟。”
捻着手指,裴瑾朝那手下吩咐,“避开陈珩的人,找机会给徐行带个话,让他去春溪镇的顾婆子家里打听打听,现如今镇宁侯府的世子夫人是谁。”
陈珩给徐行扯出来的那一通上京的缘由裴瑾自然一个字不信。
陈珩能亲自来找徐行,那徐行必定是有他的价值,而且这价值不小,否则不可能劳烦镇宁侯府的世子爷亲自出面。
只是这价值是什么,陈珩不说,裴瑾一时间也猜不到。
眯着眼睛顿了一下,裴瑾忽然一笑,朝平安道:“津南知府今儿不给陈珩面子,你说陈珩会如何?”
平安就道:“给津南知府八个胆子他也不敢招惹镇宁侯府,陈珩不会猜不到津南知府是背后有人指使。”
裴瑾扬了一下眉梢,“你说,陈珩几天能查到咱们头上?”
世家的关系网错综复杂,镇宁侯府又是世家中最强大的那个,陈珩手里权力大人手多,想要查到他们头上并不是多难,平安想了一下,“最多两日。”
裴瑾就笑起来,“错,谢儿一早就让他知道!”
平安跟了裴瑾这么多年,立刻心领神会他家王爷肚子里冒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坏水儿。
打仗攻城,追人攻心。
翌日一早。
裴瑾照常起了个大早,去屠户那里给温落提了两桶下水。
他送过去的时候,谢子慕刚要出门,一开门和裴瑾撞了个满怀。
“大清早的,你这小孩儿去哪?”裴瑾瞧着谢子慕让他腹肌撞得往后退了两步,踉跄站稳,就笑着问他。
谢子慕揉着自己的额头,看了裴瑾的腹部一眼,“魏大哥你这肚子也太硬了,把我头都撞疼了、我要去找张小川,我们说好了,今儿一早去探险,小街那头住了个怪爷爷,他们说那院子里有鬼,我们要去抓鬼,我昨天的大字已经写完啦,就放在桌上。”
裴瑾每天教谢子慕写两个大字,写完裴瑾给他检查。
谢子慕揉着脑门从裴瑾身边跑出去,转眼去了张家院子。
温落正在屋里准备早饭,听到外面动静探头往外看。
裴瑾提着两桶下水靠近,瞧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换衣服了?昨儿那件缝了?”
裴瑾就是故意的。
看到温落耳根瞬间泛红,他心满意足将两桶下水搁下。
“刚刚去买下水,听屠户大哥说,津南衙门查出来了,昨儿码头上闹事的,就是镇宁侯府的人,听说他们世子爷都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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