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过这女人这么紧张,难不成还单纯就是为了秦冽的美色?一连串的问号,却没人能给她解答。安嫣走神的空当,突然被人拉住了腿。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就悬空腾起,她眼疾手快抓住了病床栏杆,整张病床被拽得移位发出一声巨响。更多的人围了上来,谁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秦冽睁开了眼睛。安嫣胡乱喊起来,“打人了!杀人了!救命啊!”得了势的孙芳芳越发猖狂,“快把这个闹事儿的人给送到公安局去!”“我看谁敢。弱不禁风的一句话,却
2024-01-19 07:01:27 jiahaoxin
不过这女人这么紧张,难不成还单纯就是为了秦冽的美色?一连串的问号,却没人能给她解答。安嫣走神的空当,突然被人拉住了腿。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就悬空腾起,她眼疾手快抓住了病床栏杆,整张病床被拽得移位发出一声巨响。更多的人围了上来,谁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秦冽睁开了眼睛。安嫣胡乱喊起来,“打人了!杀人了!救命啊!”得了势的孙芳芳越发猖狂,“快把这个闹事儿的人给送到公安局去!”“我看谁敢。弱不禁风的一句话,却
“我们老韩家不……”
“腿、腿疼呜呜……”安嫣突然从后面跳到了老韩头身前,捂着膝盖嚎啕起来,她故意露出来的两条胳膊上遍布青紫,还有没结痂的伤痕,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老韩头一愣,想起秦冽还在医院,住院费还没钱付!
猛地回神,老韩头恶狠狠得瞪了苏老栓一眼,劈手抢过他手里那两百块钱,“老村长,咱们乡下人,办一场婚事得花多少钱,村里别家的姑娘嫁娶,又给多少彩礼。”
“你、你怎么能抢钱呢!”李桂花见风头转了,瞬间支棱起来。
可老韩头虎目一瞪,吓得她立马噤声了。
老村长清咳两声,“席面糖瓜衣裳这些加起来吧,三十块钱肯定够了,至于彩礼,二十三十都有,看各家条件。”
“那我们家给三十!”老韩头点了六张大团结,递给苏老栓,“我老韩头就这么一个孙子,娶一回媳妇儿,不能叫旁人打我们的脸!加上办婚礼的三十块都还你们,至于你们姓苏的一大家子白吃我老头子这么些年的野货……那钱我大度,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苏老栓看着他老娘,有点不敢接这钱。
李桂花恨铁不成钢,怒道:“怕什么!那是你养大的闺女,怎么着也把她养大了,这钱你该接!”说完直接就走了。
这一家子走后,爷孙俩也没在村支部多留。
回到家,老韩头直接就把剩那一百四十块交给了安嫣,叫她去医院照顾秦冽。
盘算着秦冽那腿在医院怎么也得再养个三五天,安嫣给他收拾了几件衣服,日常用品也带了些。
只是这趟去,她没法再借自行车。
毕竟傻可以是装的,但自行车在这年月,那可不是人人都会骑的。
好在下洼村到红星公社,步行也就是半个多小时的路。
安嫣一路风尘仆仆赶到了医院,还担心秦冽早上没饭吃,可她推开病房门,却看到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大夫,姿势暧昧的正趴在秦冽胸口。
搁别人,见这情形肯定就浮想联翩赶紧退出去了。
但安嫣不是别人。
她可是刷八点档狗血剧长大的姑娘,这点儿花花连浪都掀不起来。
更何况秦冽要是有别的心上人,等过段时间她攒够了钱找到工作,提离婚的时候也简单点儿,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小酸涩,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狗男人。
安嫣大大方方提着东西进了屋,却轮到那姑娘不好意思了。
她有些尴尬得整整衣衫站起来,“你、你是韩大哥的家人么?”
安嫣正要回答,却看到床上的秦冽眼眸紧闭,脸色惨白,额头上一层细汗。
她心头一惊,赶紧伸手去探,这一试不得了,秦冽的脑袋都烫手了。
“你是医生么?这病人都烧成这样了你就只顾着吃他豆腐,等他死了看你还吃个屁!”安嫣恼火得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出去找大夫。
她找到王大夫办公室,可老爷子却不肯去看。
“孙院长说了,叫孙大夫给韩连长治,我就不去了。”
“可昨天是你给他缝的针啊,你不能不管他,病房里有个女的穿着白大褂,是不是你说那什么狗屁孙大夫,病人发着高烧她却只想谈恋爱,这样下去秦冽会死的!”
可无论安嫣怎么说,王大夫都不肯再过去。
没办法,安嫣从他桌面的几个搪瓷罐里找到一盒酒精棉球,抱起来就走。
回到病房,屋里多了位护士,而那位孙大夫正举着拇指粗的玻璃输液器,准备给秦冽打针。
安嫣见状,赶紧冲了上去,“你干什么?”
孙芳芳不知道安嫣跟秦冽是什么关系,但也听医院的人说昨天是有个女孩陪秦冽过来,于是耐着性子解释,“他发烧了,需要赶紧退烧,这是退烧针,打下去就能退烧。”
“胡说八道!”安嫣挡住孙芳芳,“他发烧是身体的自我调节,给他局部降温保证温度在可控范围内就行了,你贸然用退烧针,万一跟挂的消炎药起冲突怎么办?”
安嫣以前上学时,看过好些六七十年代医生滥用退烧药和抗生素的案例。
虽然按照原著的剧情来看,秦冽后来活得挺好,但她还是不放心让这女人折腾秦冽。
孙芳芳愣住,低头确认了自己身上穿得才是白大褂,立马板起脸来,“你是什么人?我是医生,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耽误了韩大哥的治疗,你付得起这个责任么!崔护士,你把她先请出去!”
得到指令的小护士立刻来拽安嫣。
安嫣一把推倒她的小推车,跑到床边抢过孙芳芳手里的输液器就摔在了地上,“你不能给他打针!”
玻璃输液器碎了一地,吓得孙芳芳一声尖叫。
外面听见动静的医护也都围到了门口,见这情形,全都指责起了安嫣。
“什么人啊,不让医生治病,你来医院干嘛?”
“这女的谁呀?”
孙芳芳反应过来,更是一声厉喝,“你们还不快叫人来把她赶出去!”
后面赶来的保卫科人员立刻冲上来就要拽安嫣。
吓得安嫣直接一把推开孙芳芳,跳到了秦冽的枕头上,“秦冽!秦冽你快醒醒!他们要打我,你快醒醒!”
“你别乱动他!”孙芳芳想拽安嫣下来,但又怕碰伤秦冽。
后面保卫科的人见孙芳芳这副架势,也都不敢贸然上前。
安嫣攥了一把酒精棉球给秦冽擦了擦太阳穴,然后一边拍他的脸一边气鼓鼓得瞪着那些想抓她的人,“我告诉你们,我可是他老婆,怎么给他治疗我这个家属有决定权,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胡说八道!韩大哥是未婚,档案上写的清清楚楚,哪儿来的老婆!”
孙芳芳这话让安嫣一愣。
档案?
刚才王大夫还说什么韩连长?
可这会儿村里人不都说秦冽是在战场上残废了被部队赶回来的么?
虽然书里秦冽后来确实又回了部队,但眼下这局面书里也没提。
不过这女人这么紧张,难不成还单纯就是为了秦冽的美色?
一连串的问号,却没人能给她解答。
安嫣走神的空当,突然被人拉住了腿。
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就悬空腾起,她眼疾手快抓住了病床栏杆,整张病床被拽得移位发出一声巨响。
更多的人围了上来,谁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秦冽睁开了眼睛。
安嫣胡乱喊起来,“打人了!杀人了!救命啊!”
得了势的孙芳芳越发猖狂,“快把这个闹事儿的人给送到公安局去!”
“我看谁敢。”
弱不禁风的一句话,却让孙芳芳脊背一凉。
正在发力的手指蓦地一松,抓到纰漏的安嫣稳住身形,反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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