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看着花向晚,淡道:“这丫鬟,不必跟着你了。花向晚心下一颤,连忙跪下:“陛下,她自幼服侍我,还请陛下念在初犯,饶她一命。谢长寂冷声道:“滚去门外跪着,掌嘴八十!”谢长寂又沉着脸看向花向晚。“还有你,教得好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背后编排宫中主子!”花向晚脸色惨白一片。只得叩首谢罪:“臣妾知罪,只求陛下饶她一命。谢长寂没有搭理,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不多时,另一边便传来林映竹请安的声音。闻言,花
2024-01-25 20:25:40 xiaohua
他看着花向晚,淡道:“这丫鬟,不必跟着你了。花向晚心下一颤,连忙跪下:“陛下,她自幼服侍我,还请陛下念在初犯,饶她一命。谢长寂冷声道:“滚去门外跪着,掌嘴八十!”谢长寂又沉着脸看向花向晚。“还有你,教得好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背后编排宫中主子!”花向晚脸色惨白一片。只得叩首谢罪:“臣妾知罪,只求陛下饶她一命。谢长寂没有搭理,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不多时,另一边便传来林映竹请安的声音。闻言,花
花向晚天灵盖似被重锤一般,大脑一瞬空白!
怎会如此!?
前世直到她死前,宋家即便大不如前,她父亲至少性命无忧,为何今生会有此变故?!
她顾不上染血的指尖,站起身便朝勤政殿冲去。
夜色浓厚,长廊重重,犹如噬人巨蟒。
花向晚喘着粗气,对满脸惊色的守门太监开口:“本宫……花向晚求见陛下。”
那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进去了。
可一刻钟过去了,那人再没出来。
夜风冰凉,将她身上的汗意与热度一同带走,留下的,只有满身寒气。
直至她手脚僵硬,浑身冰冷,勤政殿的门才打开。
谢长寂逆光而立,看向黑暗中那道倔强的身影。
花向晚重重跪下,膝盖砸在地面,发出闷闷一声。
“陛下,我父亲向来忠君,臣妾愿以性命担保,他绝不会做出如此逆事。”
谢长寂:“后宫不得干政,贵妃之前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花向晚一怔,随即重重磕下头去!
“陛下,是臣妾逾越,求陛下明察!”
“嘭!”的一声,额头砸在青石板的声音,让谢长寂眉心一皱。
他脸上暗影浮动,终究开口。
“此事,秋猎之后再议。”
花向晚听出他语气里的坚决,只得颤然叩首。
“谢陛下隆恩。”
出发当日,秋风猎猎。
花向晚仍如往年一般,和谢长寂共乘一辆马车,以示恩宠。
在她背后,无数道嫉恨的视线犹如附骨之疽紧紧跟随。
宋家的事压在心上,花向晚一夜未眠,随着马车的摇晃,她也昏昏欲睡。
就在她头往旁侧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斜里伸出,稳稳拖住了她。
谢长寂看着睡过去的花向晚,眸色晦暗复杂,半晌,才将她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猛地一震,花向晚惊醒过来。
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缩到了角落边,而车厢里,早已没了谢长寂的身影。
她撩开车帘,吟霜赶紧说道:“娘娘,咱们到了。”
花向晚走下马车。
围场树木繁多,枯叶遍地。
花向晚刚走到自己的营帐前,便见旁边帐中探出一个人影。
竟是林映竹!3
原来如此,谢长寂还真是处处不忘自己这挡箭牌的妙用。
花向晚心中一叹,收回视线径直走入营帐。
吟霜嘟哝道:“这是谁安排的,怎的将她这样的人跟娘娘安排在一处,真晦气!”
花向晚正要开口,便听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住嘴!”花向晚突然厉声呵斥吟霜。
“跟了本宫这么多年,竟养成不知天高地厚的习惯,自己掌嘴!”
吟霜吓得跪倒在地:“娘娘,奴婢知错!”
就在这时,帐帘被撩开,谢长寂迈了进来。
他看着花向晚,淡道:“这丫鬟,不必跟着你了。”
花向晚心下一颤,连忙跪下:“陛下,她自幼服侍我,还请陛下念在初犯,饶她一命。”
谢长寂冷声道:“滚去门外跪着,掌嘴八十!”
谢长寂又沉着脸看向花向晚。
“还有你,教得好丫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背后编排宫中主子!”
花向晚脸色惨白一片。
只得叩首谢罪:“臣妾知罪,只求陛下饶她一命。”
谢长寂没有搭理,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
不多时,另一边便传来林映竹请安的声音。
闻言,花向晚猛地塌下肩膀,眼眶不受控的泛了红。
转眼夜深,万籁俱寂。
花向晚躺在塌上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睡意。
既为宋家担心,又为吟霜担忧。
就在她翻身的一瞬,外面有刺耳惊声:“贼子闯入,护驾!”
花向晚猛然坐起身来,可下一刻,她的帐帘被撩起,竟是林映竹生生闯入!
花向晚瞳孔骤缩!
林映竹进来的一瞬,她身后跟着的刺客也一并入内。
“贵妃娘娘,救救臣妾!”
林映竹扑到她面前,尖声唤道。
那刺客一愣,顷刻上前,将泛着寒意的剑刃架在了花向晚脖子上!
“原来你才是贵妃,险些抓错了人!”
“跟我们走!”
花向晚几乎是被那人拖着走到了围场的山坳处。
“首领,皇帝不在帐中,我们只抓住了他的两个妃子!”
见到为首之人,这一刻,花向晚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瞬!
为何今生,拓拔野造反的时间会生生提前这么多?
拓拔野一见她,眼中划过一丝觊觎,又转为可惜:“贵妃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可惜了,只能借您的性命一用,助我们逃出生天。”
那刺客疑惑问:“一个女人,真的会有用吗?”
拓拔野勾唇一笑:“这是那狗皇帝最宠爱的贵妃,绝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花向晚看了眼躲在她身后战战兢兢的林晚竹,很想告诉拓拔野,谢长寂真正看重的人是谁。
话到嘴边,只剩一声叹息。
这话她说了,这天下又有谁会信呢?
四周火光冲天。
禁卫军很快将此处包围。
拓拔野亲手持剑抵住花向晚喉咙向前。
“谢长寂,让我们走!否则你最爱的贵妃性命不保!”
这时,谢长寂策马,从禁卫军中走出。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花向晚身上。
可花向晚却注意到,谢长寂的目光投向了她身后无人问津的林映竹。
却一眼都未施舍予她。
这一刻,花向晚仿佛听见心中有什么彻底碎裂开来。
她有些想笑,也真的笑了。
“陛下。”
谢长寂这才回眸看她,当触及她那双绝望的眼时,他心口突的一缩。
花向晚看着他,笑容明媚得让谢长寂几乎晃了神。
“这一次,臣妾是最后一次做她的挡箭牌了。”
“臣妾不怨,只求陛下给宋家一条活路。”
闻言,谢长寂瞳孔骤缩。
这些时日来的种种事情片羽般倏忽划过脑海。
他下意识怒喝出声:“花向晚!”
花向晚却不再看他,眼中闪过坚决,她猛地握住架在自己脖颈处那把刀。
接着,重重撞了上去!
这一次,是她自己选的死。
这一次,她不想再做另一个女人的挡箭牌,被所爱之人亲手下令刺死!
利刃划开血肉不过一瞬。
白的衣裳,红的血。
花向晚最后映入眼中的,是谢长寂从未有过的恐慌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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