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不怕吗?”江浣问。“以前不怕。温柯御笑,看着她又说。“现在怕了。他的目光赤裸又直白,江浣避开了视线,低头吃面。温柯御轻哼一声,也动起了筷子。俩人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吃着面。温柯御吃得很快,等江浣吃完抬头时,他都已经又抽完了一支烟。“走吗?”江浣问。“昂。温柯御站起身。“我先去结账。温柯御叫住她:“不用结。“啊?”“俱乐部总在这吃,我存了钱。走出去后,江浣抿了抿嘴:“说好我请你的。温柯
2024-01-29 12:11:49 xinyu
“你不怕吗?”江浣问。“以前不怕。温柯御笑,看着她又说。“现在怕了。他的目光赤裸又直白,江浣避开了视线,低头吃面。温柯御轻哼一声,也动起了筷子。俩人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吃着面。温柯御吃得很快,等江浣吃完抬头时,他都已经又抽完了一支烟。“走吗?”江浣问。“昂。温柯御站起身。“我先去结账。温柯御叫住她:“不用结。“啊?”“俱乐部总在这吃,我存了钱。走出去后,江浣抿了抿嘴:“说好我请你的。温柯
江浣将温柯御领进了一家便利店里,买了一支冰棒。
出门后,温柯御无奈:“不是冷吗?还吃棒冰。”
江浣将他拉到便利店门口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轻声:“脸,过来一点。”
温柯御愣了一下,嘴角流露出他招牌的轻佻散漫的笑容,随后将上身完完全全的偏向江浣那边,那股子栀子的香味又一次缠绕在他的鼻息。
可这样暧昧的一幕,江浣的目光依旧是直白又坦荡的。
下一秒,他的脸颊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
温柯御扯了扯唇角:“做什么?”。
江浣抿了抿嘴唇,继续将冰棒贴在他的脸上:“坚持一下,你脸很红。”
温柯御紧紧的盯着江浣那双上挑的狐狸眼睛,自嘲一笑:“不问是谁打的?”
“嗯,你想说吗?”江浣看他。
江浣本想逗他开心,又说:“你说出来,我帮你揍他。”
她学着那天在天台上温柯御替她撑腰的样子。
温柯御按住了她的手腕:“那这是关心我还是可怜我?”
江浣看着他没说话。
是关心还是可怜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温柯御没听到他想要的答案,就这样看着她,用着连她都听得费力的声音喃喃着“江浣,你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偏偏在今天,这样对我。”
偏偏在今天那么不厌其烦的等着我,偏偏在今天对我这样上心。
江浣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依旧什么情绪都没流露出来。
温柯御再也忍不下去,用力将人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江浣吓到了,立刻用力的挣脱他:“你干什么?放开我。”
温柯御按着她的脊背,抱得更加的紧密了,随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
他将头埋在了江浣的颈窝里,声音低沉而沙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江浣知道今天的温柯御到底有多么伤心和低气压,索性不挣扎了,随他抱。
冷风肆虐,从树上凋落的叶子被风吹得在空中转着圈圈。
马路上依旧是车水马龙,便利店里进进出出的客人,从他们身旁走过的络绎不绝的行人,都在时不时的向他们张望。
而他们像被完完全全被隔绝在喧嚣世界之外的两个人。
江浣轻声说:“以后,要保护好自己,不是谁都有资格打你的。”
温柯御愣了一下,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些话。
“算了,可怜就可怜吧。”他的声音闷闷的。
可怜还是关心都随便吧,江浣。
江浣身体一僵,那一瞬间,江浣觉得面前这个少年不再是平时的那般暴戾冷傲,他是真的将自己内心里最柔软的一面全部展现在她面前。
随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温柯御的后背,换来的竟是温柯御更重的力度,恨不得将她嵌在身体里那种。
江浣不知道温柯御口中的一会儿究竟有多久,在棒冰融化流淌在手上她才回过神来,用力的将温柯御推开。
江浣脸色涨红,将棒冰塞到了温柯御手中:“化了。”
温柯御耸了耸肩,又恢复了那副游戏人间的表情,起身将冰棒扔进垃圾桶里,然后买了一包湿纸巾,替江浣仔仔细细的擦着手。
他抬起眼睛看着江浣,戏谑道:“这就害羞的不行了?那天唱歌勾搭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江浣抽回手,斜眼看他:“吃不吃饭了,不吃我走了。”
说完,她就使小性子的站起身要往回走。
温柯御低头嗤笑一声,然后将她拉回来:“错了还不行。”
江浣:“……”
江浣没想过温柯御竟然会这么接地气,几十万的机车和几百万的汽车开着,让他自己选他竟选了一家苍蝇小馆。
江浣坐下来小声问:“吃这个就行吗?”
“嗯”,温柯御抬头看着店家用记号笔在白板上写的菜单。
“这几样菜行吗?”温柯御指了指菜单。
江浣机械似的点了点头。
温柯御去跟老板点了餐。
等餐时,温柯御点了一支烟,江浣瞥了一眼烟盒,里面只剩少少几支,看上去他今天已经抽了不少的烟。
“你不用替我省钱的,本该好好谢谢你的。”江浣犹豫道。
温柯御看她,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江浣,你不会以为我每天高档餐厅,五星级酒店吧。”
江浣抿了抿唇,难道不是吗?
“我没那么有钱”,温柯御自顾自的开口:“我很早就离开温家了。”
江浣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
江浣原本的性子就很安静,话不多,跟她这种有攻击性的长相完全不匹配。
她更倾向做一个聆听者,基本上是问一句答一句的。
但是温柯御说得话她总会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浣缓缓开口:“八岁那年,我父亲就离世了,我妈把我当一个包袱扔给了外婆,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管过我,我父亲的房子被舅舅一家给占了,所以我一直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我离开临江是因为舅妈想让我嫁人。所以——”
“你没那么可怜的。”
温柯御喉咙一紧,脑海中环绕着的全是江浣年之前的遭遇,她虽然说得很简单,但温柯御能想到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他问:“所以你才跟你妈要钱的?”
江浣摇了摇头:“外婆生病了,她本就有赡养外婆的义务。”
温柯御心疼的看着她:“那你呢?”
江浣一顿,从小到大很少有人会问她该怎么办。
她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不在乎。”
这时,老板端来菜送到他们桌子上,又多上了一盘菜温柯御没点过的菜。
温柯御说:“蔡哥,我没点这个吧。”
老板笑:“还是第一次见你带女孩儿过来,当哥的给加个菜怎么了。”
江浣尴尬的将头垂了下去。
等老板走了后,江浣问:“你认识。”
温柯御说:“以前车队的一个哥哥。”
“那他为什么不在车队做下去了?”
温柯御搓着一次性筷子,声音闷闷的:“他老婆嫌危险,不想让他做下去了。”
“你不怕吗?”江浣问。
“以前不怕。”
温柯御笑,看着她又说。
“现在怕了。”
他的目光赤裸又直白,江浣避开了视线,低头吃面。
温柯御轻哼一声,也动起了筷子。
俩人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吃着面。
温柯御吃得很快,等江浣吃完抬头时,他都已经又抽完了一支烟。
“走吗 ?”江浣问。
“昂。”温柯御站起身。
“我先去结账。”
温柯御叫住她:“不用结。”
“啊?”
“俱乐部总在这吃,我存了钱。”
走出去后,江浣抿了抿嘴:“说好我请你的。”
温柯御侧头看她:“那下次。”
他又补充了一句:“你找我我都有时间。”
江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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