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都提了这种要求,那我自然也不好拒绝,就同意了。柳姐开了门。“姚小姐回来了,这位是……”我介绍道:“这是我公司的老板,也是这房子的主人颜先生。柳姐客气道:“颜先生好。颜润之跟着我进来,意想不到,“你请了保姆?”“是啊!”他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抱歉道:“我忘记了,你过去是靳少宁的女人,我应该想到的,是我的疏忽。他的意思是说我曾经是靳少宁的女人,一定是娇生惯养的,需要人来伺候与照顾的。实质上,请柳姐来
2024-01-29 20:06:34 xiaoshuai
他都提了这种要求,那我自然也不好拒绝,就同意了。柳姐开了门。“姚小姐回来了,这位是……”我介绍道:“这是我公司的老板,也是这房子的主人颜先生。柳姐客气道:“颜先生好。颜润之跟着我进来,意想不到,“你请了保姆?”“是啊!”他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抱歉道:“我忘记了,你过去是靳少宁的女人,我应该想到的,是我的疏忽。他的意思是说我曾经是靳少宁的女人,一定是娇生惯养的,需要人来伺候与照顾的。实质上,请柳姐来
到了公寓门口,我让司机在门口将我放下就好了。
颜润之道:“有话与你说,请我喝杯咖啡吧。”
他都提了这种要求,那我自然也不好拒绝,就同意了。
柳姐开了门。
“姚小姐回来了,这位是……”
我介绍道:“这是我公司的老板,也是这房子的主人颜先生。”
柳姐客气道:“颜先生好。”
颜润之跟着我进来,意想不到,“你请了保姆?”
“是啊!”
他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抱歉道:“我忘记了,你过去是靳少宁的女人,我应该想到的,是我的疏忽。”
他的意思是说我曾经是靳少宁的女人,一定是娇生惯养的,需要人来伺候与照顾的。
实质上,请柳姐来帮佣,我也是很被动的。
门口的保安每次见了我都点头哈腰的,特别的热情,某天见我慌慌张张地去上班,晚上就将我拦住了,问我是否需要请保姆。
然后就给我讲述了柳姐的悲惨事件,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孩子才两岁,老公出轨,把她给抛弃了,为了养活孩子,不得不来城里做工。
如果我需要的话,希望我能够帮帮忙。
人家提出的工资要求也不高,月薪才两千元,只是说外地来的,没地方住,希望可以提供住所。
颜润之的房子是四室两厅的,我一个人住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还真是有点畏惧。
又想着,我最近忙着对付靳少宁,忙着工作,饭没有好好吃,觉也不能好好
睡,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干脆就同意了。
我吩咐柳姐给颜润之泡咖啡。
“您先坐坐,我去换身衣服。”
过了一会儿,我穿着居家服出来,柳姐也刚好把咖啡给煮好了。
颜润之打量了我几眼道:“你真的很适合枚红色,美丽还带着点妖娆。”
我一愣,感觉被撩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擦了擦嘴唇说:“我最近脸色不太好,所以涂了点深色的口红,没洗干净吗?”
他笑了,“我说的是你的衣服。”
我低头一看,我穿的是米白的长衣长裤啊,仔细一瞧,扣子是枚红色的,有点尴尬。
我故作无事,一笑而过,端起咖啡喝,“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嗯。”
他坐在我的对面,离开了办公室,他也稍微随性了一些,他没直接说,而是端起咖啡喝了起来,慢条斯理,温润优雅的。
我是不想自己找话题,故此,也装出一副品尝咖啡的样子。
倏然,他开口了,“你手中的咖啡杯可真是让人嫉妒,可以如此亲近你的唇。”
“啊?”
我吃了一惊,急忙放下了咖啡杯,他也搁下,端正坐好,郑重其事地朝我道:“千羽,不如,我们结婚吧。”
我惊呆了,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急忙道:“抱歉,我知道我有一点唐突,不过,这样可以让我们的联盟更加紧密,我们的能力也会因此而增加,甚至,我认为少宁对你还有旧情,我们如果结婚,对他会是一个打击。”
他的思路是非常理智的,这只是一场「联盟」,与情感无关。
如此,我倒是没什么负担了。
“主意的确不错,不过,为此牺牲婚姻,是不是代价太大了?靳少宁的父母看不上我,难道你的母亲就能够看上我吗?他们都一样,是靳家的人,是豪门望族。”
颜润之胸有成竹,“只要你愿意,这都不是问题。”
说实在的,谁还想跟靳少宁扯上任何的关系啊?做他的表嫂,我并不觉得是一件好事儿。
这个时候,柳姐过来提醒道:“姚小姐,您该洗漱休息了。”
沉寂的空间被打破,她又问颜润之,“颜先生要留在这里过夜吗?”
我急忙喝道:“别胡说。”
颜润之也感觉到了尴尬,起身,整理一下西装。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好……”
都到了门口,又回头说:“我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晚上泡了个牛奶浴,感觉洗净了一身的疲惫……可是,想到了颜润之的提议,依旧难以入眠。
刚好想起客户送了我两瓶不错的红酒,开了,喝了两杯,醉沉沉倒在床上,才睡去。
我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了我小时候的事情,爸爸妈妈一路从清贫到富贵,相敬如宾,恩恩爱爱。
我们一家人在狭隘的房子里,一家三口齐齐全全坐在桌前吃饭的情景。
也梦到了妈妈自杀,爸爸跳楼的情景,我哭得撕心裂肺的,突然,靳少宁
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梦中。
他抓住我的双手,喊道:“千羽……”
“滚开,你这个恶魔,你有什么资格进我的梦?我恨透你了!”
我双手挣扎着他的束缚,他俯身过来问:“那看见我的落魄的样子,是不是高兴一点?”
“是,没错,不仅仅如此,我还要嫁给颜润之,我要活活气死你,如此才能了了我的心头之恨。”
“你敢!”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霸道,丝毫未变。
“我有什么不敢的?”
梦里,他愤怒了,还威胁我说:“你要敢胡来,我就让你去死。”
真是吓得我一身冷汗,却在梦里怎么样也醒不过来,纠缠了一个晚上,我做梦都在打他骂他,他却在吻我,抱我。
我太难受,梦里就半推半就了。
早上起来,竟然真的感觉跟男人发生了关系,浑身酸痛的……若不是我确认昨晚柳姐将颜润之赶走了,我还真是后怕的。
我想我这二十六七的年纪,正是需求最为强烈的时候,肯定是长久没有男人,才会做这种春梦。
感觉被子都湿了,我害怕柳姐看见笑话我,也没细看,卷吧卷吧就扔洗衣机里了。
满脑子都是靳少宁梦中对我的威胁,原本燃起来的那点小想法,也消失得无声无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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