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白珂是和县大道后山上一个土匪窝里土匪头子的女儿,说是土匪,但这些人似乎大多是些走投无路之人,平时并不会打劫村子里的村民,只会劫一些路过的富商,并不伤人性命。陶郎中说那些土匪去年的时候在后山种了一大片的西瓜,傻子有次不知道怎么跑到了那边,摘了人家两个西瓜,被两个土匪压着送了回来。陶郎中吓得不行,结果那两人只让他看好傻子,倒也并未为难他们。说起这个时陶郎中摇头,“没办法,走投无路的人多了,他们这些人凑
2024-01-31 10:11:22 xiaohua
白珂是和县大道后山上一个土匪窝里土匪头子的女儿,说是土匪,但这些人似乎大多是些走投无路之人,平时并不会打劫村子里的村民,只会劫一些路过的富商,并不伤人性命。陶郎中说那些土匪去年的时候在后山种了一大片的西瓜,傻子有次不知道怎么跑到了那边,摘了人家两个西瓜,被两个土匪压着送了回来。陶郎中吓得不行,结果那两人只让他看好傻子,倒也并未为难他们。说起这个时陶郎中摇头,“没办法,走投无路的人多了,他们这些人凑
安阳侯夫人给自己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设,她有些气恼女儿被自己宠坏了做事情不计后果,过于愚蠢自私了些。
但再一想其实即便女儿没有逃婚,只需要哭着闹着哀求几句,她定然是舍不得让自己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女儿嫁给六皇子的。
她披上披风朝书房走去。
安阳侯在书房中闭目养神,书桌上放着张栩栩如生的美人画像,画中美人眉目含情,红唇弯弯含着笑意,鲜活到像是要从画像中登时走出来。
他的指尖放在画像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画中女子的面容,睁开眼时眼中的眷恋浓的想要溢出来,“离青,你若是还在,定然会为我解忧吧。”
“侯爷,夫人来了。”外头下人的声音传来。
眷恋和画像一同被匆匆收起,安阳侯清了清嗓子,“进来。”
侯夫人走到他旁边,把带过来的补汤拿出来放下,“听下人说侯爷今晚未用膳食,就是天大的事情,侯爷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身子。”
安阳侯听她的将补汤悉数喝下,侯夫人一直等到他喝完了,又用了些糕点才缓缓开口,“侯爷应该知道林大人家的夫人吧?”
“嗯,如何?”
“这林夫人有个姨母嫁到了和县,前些天过去探亲,至今还没回来,今日我收到了她的一封来信,只当是一些闲聊的琐事,但打开看了之后甚是惊喜,便迫不及待地过来想要和侯爷说一声。”
安阳侯对于她们这些夫人之间的事情并无甚兴趣,面色寡淡道:“你说便是。”
侯夫人冷眼看着他现如今冷淡的表情,她很清楚,她接下来的话一说出口,安阳侯脸上的冷淡表情瞬间便会不复存在。
一旦涉及到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的事情,他总是控制不住情绪。
也正是如此,才导致即便是那个女人早已经死了,她的心里依旧充满了芥蒂和怨恨。
“林夫人说,她在和县遇见一个年轻的姑娘,模样和月儿生的极其相似。”
果然,话音刚落,安阳侯便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说的是真的?”
“自然。”
“来人!”下人从外头进来,安阳侯猛地摆手,“速速备马!”
侯夫人压下心里的嫉恨,拽住他的手臂,“不可,我知道侯爷心急,但现在这种时刻,盯着咱们安阳侯府的人不在少数,切不可冲动行事,我已经让人去把那姑娘带来了,最多两三日,侯爷就能见到那姑娘了。”
安阳侯冷静下来,“夫人说的对。”
他在书房里接连踱步,“若真是她,若真是她……”
侯夫人打断她,“若她真是当年被人带走的那孩子,那么她自然是咱们安阳侯府的大小姐,这些年她在外头定然吃了不少的苦,侯爷放心,等她到了侯府,我断然不会委屈了她。”
话音落,她又道:“但那孩子丢了这么多年了,这些年侯府其实从没停止过寻找,我说句不入耳的话,侯爷别抱太大的希望,若真是,那是最好的,若不是,侯爷也不要太难过。”
安阳侯深吸口气,“夫人说的是。”
这一夜对于安阳侯夫妻二人来说,显然都是个不眠之夜,安阳侯在书房呆了一晚上,侯夫人知道他定然又在睹物思人对着画像和那个早死的女人说话了。
但她并不在意,再爱又能如何?现如今这安阳侯夫人的位置是她的。
她是个很清醒地人,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回到房内,嬷嬷有些担忧,“若那姑娘当真是早些年丢了的那位,夫人可如何是好?”
事情过去太多年了,加上鲜少有人提起,以至于现如今的凉城很少有人知道安阳侯府原本应该有两位小姐的。
只是那位大小姐出生没多久之后便被贼人带走,生死不知。
安阳侯派人寻了这么多年,始终杳无音讯。
可想而知,如果这个孩子当真被找回来了,那么安阳侯定然是无比愧疚,千方百计想要补偿的。
就凭二小姐那被娇惯坏了的脾气,骤然得知自己还有个姐姐,并且自己的爹爹还对她这么好,怕是不知道要如何闹了。
侯夫人心情颇好的将头上的簪子摘下来,微微一笑,“放心,她不会是的。”
或者说,不管她是不是,都只能不是。
她需要的可不是给侯府找个大小姐,而是给她的女儿找个能够嫁进皇子府的替身。
……
和陶郎中从县令府邸回来之后,沈溪听说了那天那位在县令府里要带着她一起跑的女子白珂的事情。
白珂是和县大道后山上一个土匪窝里土匪头子的女儿,说是土匪,但这些人似乎大多是些走投无路之人,平时并不会打劫村子里的村民,只会劫一些路过的富商,并不伤人性命。
陶郎中说那些土匪去年的时候在后山种了一大片的西瓜,傻子有次不知道怎么跑到了那边,摘了人家两个西瓜,被两个土匪压着送了回来。
陶郎中吓得不行,结果那两人只让他看好傻子,倒也并未为难他们。
说起这个时陶郎中摇头,“没办法,走投无路的人多了,他们这些人凑在一起,也是为了寻条活路。”
沈溪听的认真,却也有些为那位白珂担心。
按照县令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她把县令儿子伤的这么重,怕是少不了要找寨子的麻烦。
但她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哪还有什么功夫去关心别人。
清闲了两日,她带着傻子一起去街上买药材,刚走到街口就被迎面而来的一群人围到了巷子里。
傻子吓得不知所措,抖着身子把她往后面拽,壮着胆子想要保护她。
沈溪从他越后面露出个头来,从这些人的目光之中看出来这些人应当是为了她来的,于是把傻大个往后扯了扯,问领头的黑衣人,“有何贵干?”
这人的目光在她耳后扫过,眼里的杀意散去,化为平静,“有事相商,还望姑娘跟我们走一趟。”
沈溪格外的头疼,她想不明白,原主到底招惹了多少麻烦,怎么一天到晚的那么多的黑衣人?
她往前走一步,右手往袖子里藏了藏,一派淡定道:“行,我跟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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