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诺大的庭院里,一棵树都没有,只有两口半人高的大铜缸,一个养着金鱼,一个养着睡莲。而身后的这个两层高的阁楼上,则挂着一幅牌匾,其上苍劲有力地写着“太初阁”三个大字,而一旁的落款,竟是承佑帝。本以为自己饿得能吞下一头牛的顾诗鸢在用了两块糕点后就饱了,饮过一杯茶后,她净了手,进了屋,准备干活。在放回了几本书后,顾诗鸢发现严姑姑给她的那几本册子也不是毫无规律可寻,其上将读音相似的书目都记在了一起,这让她干
2024-02-02 07:12:13 xiaohua
诺大的庭院里,一棵树都没有,只有两口半人高的大铜缸,一个养着金鱼,一个养着睡莲。而身后的这个两层高的阁楼上,则挂着一幅牌匾,其上苍劲有力地写着“太初阁”三个大字,而一旁的落款,竟是承佑帝。本以为自己饿得能吞下一头牛的顾诗鸢在用了两块糕点后就饱了,饮过一杯茶后,她净了手,进了屋,准备干活。在放回了几本书后,顾诗鸢发现严姑姑给她的那几本册子也不是毫无规律可寻,其上将读音相似的书目都记在了一起,这让她干
待顾诗鸢回到清晖院的庑房时,已是三更天。
庑房里的其他人,早已熄灯就寝,她只得摸黑胡乱洗漱了一番,倒头睡下。
到了第二天,早起扫地的她多少有些精力不济。
就在她强打起精神,扫完庭院,坐在台阶上拄着扫帚打盹时,严姑姑带着人过来了。
顾诗鸢的瞌睡就吓跑了一半。
她正想着要如何同严姑姑解释自己并不是在偷懒时,却听得严姑姑问:“我记得你会写簪花小楷?”
脑子还有晕晕乎乎的顾诗鸢没有多想,就点了头。
她爹是个童生,因为没能考上秀才,又要养家,不得不做起了行商。
那些年,他带着妻儿走南闯北,顾诗鸢也跟在他身边读了几年书,练了一手簪花小楷,也学会了打算盘,看账本。
“那你同我来。”严姑姑将她带到了一处有四五层高的阁楼。
一掀门帘进去,顾诗鸢瞧着一座绘着山水图的落地屏风气势恢宏地立在那,屏风前是一张厚重的大书案,书案上堆满了书,而两侧的房间里全都整整齐齐地立着一排排的大书架,书架上也堆满插着便条的书。
正当顾诗鸢奇怪严姑姑为什么要带她来这时,只见严姑姑指了大书案道:“瞧见那上面堆着的书了吗?照着书名写个签子夹在书里,再按着这些册子上所写的位置,放回书架去。”
说完,她给了顾诗鸢一沓册子。
顾诗鸢翻了翻最上面那本,发现册子上像账册般记录着某某书存放于某某书架的第几层第几本。
她又瞄了瞄堆放在大书案上的那些书,粗略地估计一下,不下百本。
就她一个人吗?
可看着严姑姑那张静谧的脸,她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只得默默地点了头。
严姑姑见状,就带人离开了。
可严姑姑刚一走,顾诗鸢就后悔了。
往常她在打扫完庭院后,都会赶去大厨房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再开始挑水劈柴。
今日突然被严姑姑提溜到了这,早饭自然没了着落……看着大书案上堆得像山一样的书,顾诗鸢觉得中饭和晚饭同样也没了着落……
还能怎么办?只能饿着肚子干呗!
顾诗鸢就撸了袖子,开始干活。
“兮若姐姐在吗?”突然门外有人脆生生地在问。
顾诗鸢打了帘出去,只见一手提食盒身着桃红色衣裳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门外。
这小姑娘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见到她便福了福身子,道:“兮若姐姐,我叫小桃,严姑姑让我送些吃的来。”
说完,她放下手里的食盒,食盒里装着一碟糕点和一壶茶水:“姐姐用完之后,只管把东西放置在门外,我中午给姐姐送饭时,再取回去。”
小桃的声音很好听,甜甜糯糯的,带着孩子气。
顾诗鸢笑着谢过了她,将她送出了院门。
想着屋里都是书,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污损了书籍的她,就提了竹篮,坐到了门廊外的台阶上。
早已饿极了的顾诗鸢随手捏了块糕点咬了下去,发现味道和周采薇带回来的那些糕点一样,都是出自宫中御厨的手。
只是这些糕点都做得精美而细致,和周采薇带回来的那些缺角崩边的又不一样。
这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差事啊!竟能吃上这么好的东西!
顾诗鸢一边吃,一边狐疑地打量着四周。
来的时候,她一路低着头跟在严姑姑的身后,连大气也没敢出一口,现在才发现这院子修得甚是简单。
诺大的庭院里,一棵树都没有,只有两口半人高的大铜缸,一个养着金鱼,一个养着睡莲。而身后的这个两层高的阁楼上,则挂着一幅牌匾,其上苍劲有力地写着“太初阁”三个大字,而一旁的落款,竟是承佑帝。
本以为自己饿得能吞下一头牛的顾诗鸢在用了两块糕点后就饱了,饮过一杯茶后,她净了手,进了屋,准备干活。
在放回了几本书后,顾诗鸢发现严姑姑给她的那几本册子也不是毫无规律可寻,其上将读音相似的书目都记在了一起,这让她干起活来,事半功倍。
如此一来,她反倒不急着将书搬回书架,而是将那些书都重新归类整理了一遍,写好签,再将这些书依次搬回了书架上。
等到小桃来送午饭时,大书案上的书已被她整理了一大半。
用过午饭,强撑了一上午的顾诗鸢打起哈欠来,脑子也觉得有些晕晕的。
她估摸着剩下的活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干完,便蜷缩在山水屏风后的罗汉床脚踏上睡了过去。
可待她再醒来时,西落的太阳光透过窗棱打在墙面上,将这一室都染成了耀眼的金黄。
糟了!
意识到自己睡过头的顾诗鸢惊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睡到了罗汉床上,身上还盖上了一层薄锦被。
这是怎么回事?
有谁来过了吗?
可是为什么没有叫醒自己?
顾诗鸢拥着薄被发起愣来。
不多时,她听到了屋外有了脚步声。
顾诗鸢忙起身,将那锦被叠好放置在罗汉床上,刚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就遇着了严姑姑带着人进来。
看着才整理完一半的书案,顾诗鸢的心里满是忐忑,正等着严姑姑发落时,却听得严姑姑奇道:“整理得这么快?我还以为这里的活你至少要干个三四天呢!”
嗯?!
这下轮到顾诗鸢吃惊了。
“行吧!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就先回去吧!明儿个再来。”严姑姑扫了眼书斋,眼中满是欣慰,“这几日你别处的差事都不用管了,你只需将这边的活干好,不出差错便行。”
顾诗鸢轻声应了,辞了严姑姑回了休息的庑房。
庑房里正在吃晚饭,见她回来了,今日不当值的周采薇帮她端了饭过来:“今日怎么回得这么早?大厨房里没事了吗?”
顾诗鸢接过碗,告诉周采薇今日自己并没有到大厨房,而是去了太初阁搬书。
“你说什么?你去了太初阁?”周采薇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她,“你知不知道那里是王府的禁地,等闲人都不可随意入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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