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送医生和护士出去之后,陆温学坐在病床旁。他看着宋忆橙露出被子外的胳膊,轻轻的将其放回被子。可动作间,却看见她手腕上包裹的厚厚的纱布。想都自己在蛋糕店时见到的场面,陆温学心一疼。“你之后想做什么?不如别回去留在A市继续开蛋糕店吧,那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闻言,宋忆橙诧异的看向陆温学:“你还记得?”陆温学笑了笑,傻子,有关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忘?可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问:“老师,你还记得你曾经教过我
2024-02-02 23:49:43 tiantian
送医生和护士出去之后,陆温学坐在病床旁。他看着宋忆橙露出被子外的胳膊,轻轻的将其放回被子。可动作间,却看见她手腕上包裹的厚厚的纱布。想都自己在蛋糕店时见到的场面,陆温学心一疼。“你之后想做什么?不如别回去留在A市继续开蛋糕店吧,那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闻言,宋忆橙诧异的看向陆温学:“你还记得?”陆温学笑了笑,傻子,有关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忘?可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问:“老师,你还记得你曾经教过我
宋忆橙在陆温学的搀扶下,才缓缓起身。
她躺在病床上,整个人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她仰头看着眼前的陆温学,这个人她认得,是自己母亲闺蜜的儿子。
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母亲总是不遗余力的和自己说,以后是要嫁给他的,可直到自己喜欢上韩亭以后,这件事也没有再提过。
后来他出国了三年,其实他们也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陆温学沉默了良久才开口:“你被我救回来了。”
他和医生耳语了几句之后,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担忧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医生说你手腕的刀痕深可见骨?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爱你的人伤心。”
宋忆橙微微一愣,然后才将手伸了出来,她垂眸被包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的手腕,想起那天生命流逝时的痛,良久才呼出一口浊气:“如果我的死,能够让他们都幸福,就足够了。”
陆温学所有的责备的话语,却在看见她灰败一片的眼眸之后,有些心疼的轻轻伸出手揽过她的肩膀。
他想起自己调查来的,只觉得她的一腔深情全被韩亭辜负了。
宋忆橙像是想到了什么,焦急的问道:“那江氏怎么样了?”
她想起之前韩亭所说,只有自己死了以后,他才会放过江氏。
陆温学喉间微酸,沉声开口:“韩亭以为你已经死了,他没有动江氏。”
宋忆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她忙问道:“那我爸妈呢?”
陆温学张了张唇,告诉她一切:“他们都以为你死了,你留下的那封遗嘱我也让律师交给了伯母,现在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了。”
宋忆橙喉间酸涩一片,她的爸妈,如何能接受自己死了的消息……
她眉眼里全是担心:“那我爸妈……”
陆温学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伯母已经把你死了的事情对伯父瞒了下来,只是告诉伯父你出国散心了,说你从过去走出来就会回家。你昏迷已经半个月了,伯母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宋忆橙沉默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窗外少见的阳光,苦涩一笑。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至少她‘死了’以后,父母不会因为自己而悲伤。
陆温学深吸了一口气:“韩亭将江氏的股权还给了伯父,现在伯母拜托我代为处理江氏的事情。”
宋忆橙愣了下,不明白韩亭为什么会把已经到手的江氏还回来。
她沉默了很久,开口问:“那韩亭呢……”
听到韩亭的名字从宋忆橙口中说出来,陆温学心里闪过抹酸涩,可看着宋忆橙苍白的脸色,还是张了张唇:“他错过了成为厉家掌权人的机会,不过还是厉家的继承人,不过以他的能力过不了多久也能把厉家握在手里。”
他不得不承认,韩亭是个有能力的人。
可想到自己调查出来的那些事,只觉得宋忆橙的一片痴心错付。
他想起那天秘书和自己的电话。
那天他垂眸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几乎毫不犹豫的接过了电话:“喂?让你查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的秘书压低了嗓音:“少爷,查清楚了,当初是厉氏的推动,才让江氏的资金链断裂……”
陆温学回过神,看着宋忆橙,苦涩的笑容蔓延在唇角。
韩亭那样对她,那样对江氏,宋忆橙却仍然喜欢他。
而听闻这些的宋忆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会这样?
韩亭不是一直都想要成为厉家的掌权人么?他谋划了那么久,甚至对江氏动手,怎么现在就轻易的收手了?
也许是想了太多,宋忆橙只觉得眼前有些晕眩,胃里也泛着恶心。
一直注视着她的陆温学察觉到她的异样,慌张的按响床头铃,边关切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好久,宋忆橙才缓过来:“我没事。”
见她的脸色虽然苍白,却没有刚才那么痛苦。
陆温学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在陆温学的注视下给宋忆橙做着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她只是刚醒过来又说了太多话才产生的不适,陆温学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
送医生和护士出去之后,陆温学坐在病床旁。
他看着宋忆橙露出被子外的胳膊,轻轻的将其放回被子。
可动作间,却看见她手腕上包裹的厚厚的纱布。
想都自己在蛋糕店时见到的场面,陆温学心一疼。
“你之后想做什么?不如别回去留在A市继续开蛋糕店吧,那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
闻言,宋忆橙诧异的看向陆温学:“你还记得?”
陆温学笑了笑,傻子,有关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忘?
可这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问:“老师,你还记得你曾经教过我做拉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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