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笑不出,也哭不出。只有疼得要命的心脏,让玉轻歌连站都站不稳。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楚潇彻离开长乐宫,回到承乾殿。楚潇彻坐在龙椅上,一如既往的漠然。而下面正站着一个人,手持折扇,脸上的表情直率坦荡。“皇兄,许久不见。皇兄?玉轻歌一怔,好半天才从记忆深处找到这个人的身份。他叫楚司远,当年是除了楚潇彻之外最可能继承皇位的人。只是他不愿意,在楚潇彻继位之时,主动离京去了一个遥远宁静的城镇,做个闲散王爷。
2024-02-03 16:41:05 tiantian
笑不出,也哭不出。只有疼得要命的心脏,让玉轻歌连站都站不稳。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楚潇彻离开长乐宫,回到承乾殿。楚潇彻坐在龙椅上,一如既往的漠然。而下面正站着一个人,手持折扇,脸上的表情直率坦荡。“皇兄,许久不见。皇兄?玉轻歌一怔,好半天才从记忆深处找到这个人的身份。他叫楚司远,当年是除了楚潇彻之外最可能继承皇位的人。只是他不愿意,在楚潇彻继位之时,主动离京去了一个遥远宁静的城镇,做个闲散王爷。
玉轻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后,和废后有什么区别?
玉轻歌垂下眼眸,酸涩的情绪裹挟了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她不敢想,如果自己没死,而是活着从感应寺回宫,却得知了这样的事,自己会怎么样。
楚潇彻有没有想过,那时,她该如何在后宫自处?
玉轻歌忍不住抬头看向楚潇彻,他却直接转身带着玉春盈走了。
玉轻歌没有办法,只能被迫跟着同往。
长乐宫中。
玉轻歌逃不开,躲不掉,只能被待在楚潇彻身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和玉春盈如胶似漆,彻夜长谈。
她明明死了,只剩一个灵魂,可此刻却仿佛颠倒过来,只剩下一具空壳。
笑不出,也哭不出。
只有疼得要命的心脏,让玉轻歌连站都站不稳。
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楚潇彻离开长乐宫,回到承乾殿。
楚潇彻坐在龙椅上,一如既往的漠然。
而下面正站着一个人,手持折扇,脸上的表情直率坦荡。
“皇兄,许久不见。”
皇兄?
玉轻歌一怔,好半天才从记忆深处找到这个人的身份。
他叫楚司远,当年是除了楚潇彻之外最可能继承皇位的人。
只是他不愿意,在楚潇彻继位之时,主动离京去了一个遥远宁静的城镇,做个闲散王爷。
如今怎么会突然回京?
玉轻歌思量着,就听他提到了自己。
“皇兄,就你一个人吗?皇嫂呢?”
楚潇彻眸色深了深:“你问她做什么?”
楚司远一脸坦然:“关心你和皇嫂一下啊。”
“她心悦你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不会现在还在装不知道吧?”
轰——
玉轻歌的脑子如遭雷击。
原来楚潇彻……真的早就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
她所有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步一步藏起自己的心思,原来他早就一清二楚。
玉轻歌转头看向楚潇彻,只见他不咸不淡的抿了口茶:“是又如何?她是玉家的女儿。”
楚司远却不信他的话:“玉家的女儿又不只她一个,皇兄当年又为何非要娶她?”
“娶她,是对朕最有利的选择。”
楚潇彻似乎不想提起玉轻歌,皱眉转换话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楚司远这才正色起来:“皇兄,我听见了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消息,但我觉得你该知道。”
“城中流传,玉家真正的女儿只有一个,另一个好像是抱养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听着这话,玉轻歌只觉得荒唐。
她虽然和玉春盈不是一母同胞,但两人确实是实打实的家族血脉。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传言?
楚潇彻却不诧异,反而道:“若是真的,那玉家便是欺君之罪,满门当诛。”
这话出口的那刻,玉轻歌如同被兜头泼了冷水。
她怔怔望着楚潇彻淡漠的神情,心中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深重。
也越发的不敢相信。
而承乾殿内,楚司远也明白了什么:“皇兄,这件事……是你做的局?”
“你……要动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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