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霍凌琛知晓,皇帝在物色新的首辅,不过如今还未培养好,所以才对他格外宽容。众人皆说,伴君如伴虎,最是无情帝王心。说的总没错。谢冰瓷说得对,他们都明白,皇帝眼里容不得任何威胁。江南,天后庙。霍凌琛又一次来到这里,却已经是全然不同的心境。姻缘树上的红绸似乎又变多了,鲜红如血。就像谢冰瓷枪上的红缨。霍凌琛望着望着,出了神。如果那日,他没有带沈苏然回去,是不是就是不同的结局?“铛——铛——”两声钟响骤然响起
2024-02-05 09:25:03 wang
霍凌琛知晓,皇帝在物色新的首辅,不过如今还未培养好,所以才对他格外宽容。众人皆说,伴君如伴虎,最是无情帝王心。说的总没错。谢冰瓷说得对,他们都明白,皇帝眼里容不得任何威胁。江南,天后庙。霍凌琛又一次来到这里,却已经是全然不同的心境。姻缘树上的红绸似乎又变多了,鲜红如血。就像谢冰瓷枪上的红缨。霍凌琛望着望着,出了神。如果那日,他没有带沈苏然回去,是不是就是不同的结局?“铛——铛——”两声钟响骤然响起
“你说什么!?”
霍凌琛猛然抬眸,死死地盯着她。
“是那个蠢货自作多情,我说两句,他便信了。”
“你也蠢,我说两句,你便当真以为谢冰瓷和烨王有染。”
沈苏然得意一笑,甩袖离去。
霍凌琛身高八尺,模样俊朗,气质非凡。
她本想将霍凌琛拉拢至石榴裙下,奈何这是个木头!怎么都肯与她亲近!
本以为从中离间他与谢冰瓷,两人和离了,便有机会了。
如今谢冰瓷直接死在了战场上,她适时出现,安慰他一番,那一切不是水到渠成。
谁知道霍凌琛还是这个死样子!
沈苏然忍无可忍,干脆与他撕破了脸,霍凌琛再生气又能把她怎么样?
霍凌琛整张脸变得铁青,瞳仁几近涣散。
他到底做了什么!?
为了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他永远失去了他的爱人。
他极力隐忍着,掌心攥得出了血,才没有冲上去对沈苏然下手。
好半晌,霍凌琛用血肉模糊的手掌捂住了脸,自嘲至极地扯了扯干裂的唇角。
人在悲戚至极的时候是流不出泪水的,眼中唯有干涩地刺痛。
霍凌琛颤抖着唇,才从吞了刀片般的嗓眼里挤出两个字。
“……冰……瓷……”
一滴泪滋润了眼眶,落下。
那是一滴血。
自谢冰瓷死后,霍凌琛面上再无一丝表情。
就连侍奉的下人都不敢多说一字。
几月后,霍凌琛处理完朝中事物,向皇帝告了假,前往江南。
霍凌琛知晓,皇帝在物色新的首辅,不过如今还未培养好,所以才对他格外宽容。
众人皆说,伴君如伴虎,最是无情帝王心。
说的总没错。
谢冰瓷说得对,他们都明白,皇帝眼里容不得任何威胁。
江南,天后庙。
霍凌琛又一次来到这里,却已经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姻缘树上的红绸似乎又变多了,鲜红如血。
就像谢冰瓷枪上的红缨。
霍凌琛望着望着,出了神。
如果那日,他没有带沈苏然回去,是不是就是不同的结局?
“铛——铛——”
两声钟响骤然响起,惊得霍凌琛回神。
一切都仿佛似曾相识。
霍凌琛寻僧人要了木牌与红布条,写上——
‘霍凌琛与爱妻谢冰瓷恩爱情深、永结同心’
写完,霍凌琛沉吟片刻,又加上几个字。
‘今生缘、来世续’
他本是不信这些的,可谢冰瓷总说要来,他如今也信了几分。
将布条系在树枝上,霍凌琛立于树下,闭上眼睛。
妈祖在上,我今生欠她的,下辈子请让我偿还一切。
可下一瞬,“啪嗒”一声。
霍凌琛睁开眼,就见木牌掉落在地。
布条系着的树枝无故断裂,被风卷走,不知去了何处。
霍凌琛的心狠狠一沉,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紧。
就连妈祖都不愿意帮他,谢冰瓷是否也曾许下愿望,与他再也不相见?
霍凌琛捡起木牌,挤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
都是他自作自受罢。
霍凌琛偏不死心,又继续往上挂。
每一年,他都来一趟天后庙,每一年,他都要挂上一签。
一转眼,已是第三年。
这时,一名少女从身旁跑过,回头呼唤着那个名字。
“冰瓷,你快些来!时辰快要误了!”
霍凌琛一愣,猛然朝那边看去。
顷刻间,瞳仁骤缩,所有焦距都聚于一点。
那个人——和谢冰瓷生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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