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宽敞温馨的卧室,此刻只剩顾清越景湛二人。景湛侧脸枕在顾清越的腿中,手指攥着她一缕卷曲乌发。每次不安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带给他更多安全感。“阿狸姐姐。景湛开口,说话的声音哑哑小小,“白天的事,我错了。顾清越不由一怔。怎么突然承认错误?他又想搞什么鬼?景湛握拢着她的发丝坐起身,然后,同她一起靠坐在床头。两人视线交汇。少年布满红丝的桃花眼,此时肿的像个大核桃。景湛的头微微歪侧,斜靠在顾清越纤弱的肩膀上
2024-02-06 18:53:50 kongkong
宽敞温馨的卧室,此刻只剩顾清越景湛二人。景湛侧脸枕在顾清越的腿中,手指攥着她一缕卷曲乌发。每次不安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带给他更多安全感。“阿狸姐姐。景湛开口,说话的声音哑哑小小,“白天的事,我错了。顾清越不由一怔。怎么突然承认错误?他又想搞什么鬼?景湛握拢着她的发丝坐起身,然后,同她一起靠坐在床头。两人视线交汇。少年布满红丝的桃花眼,此时肿的像个大核桃。景湛的头微微歪侧,斜靠在顾清越纤弱的肩膀上
景湛紧紧攥住门把手,捏得骨节颤抖发白。
干裂的薄唇抿绷成一条直线。
他没反驳,也没说话。
因为他根本不会那样做。
阿狸在他心目中,从不是笼中的金丝雀。
更何况,他喜欢手脚齐全,生命鲜活的阿狸。
她该自在地奔跑,肆意的活着。
只要她不离开自己,不爱又怎么样?没关系,不爱也没关系,他不介意。
只要在四十岁之前,阿狸不抛弃他,她想去哪,自己都会无条件跟随。
并且,一辈子不会将她囚于锁链之下。
寒风裹雪“飒飒”拂面。
莹洁的雪地在夜灯下晶晶闪闪泛着亮光。
许进找到顾清越的时候,顾清越该聊得都已经聊完了。
楚云夕持有怀疑态度,貌似并不多相信她说的话。
不过,顾清越不太在意她现在是什么态度。
首先,要先找到机会同她们一起上课。
不然,她一来没手机,二来见不到人,根本办法跟楚云夕对上线。
许进迈着慌慌忙忙地步伐,将积雪踩得“咯吱咯吱”响。
“顾小姐!”
许进嗷啦一嗓子,人还没近身呢,大嗓门倒是不小。
顾清越原本低着头沉思。
猛然听见许进气沉丹田饱满的声音,惊骇地一激灵。
“你怎么找来了?”顾清越问他。
许进喘着粗气,说话时,嘴里还急呵呵往外冒白气。
他焦灼道:“您快跟我回去,少爷醒了。”
许进说着,刻意帮景湛助攻卖惨,“您都不知道,他睁开眼睛没瞧见您,
急的吊瓶都没拔,跳下床,慌慌张张的就要找您,手背落了满地鲜血。”
顾清越心中冷笑。
明明是他自己作得。
好端端无缘无故发脾气,还把自己搞得那么惨。
怪谁?怪她吗?
当年可是他亲自下得蛊。
明知道自己压根离不开他,还总是说自己要丢掉他。
“顾小姐,您别愣神了,咱们快回吧。”许进瞅她呆怔怔地样子,开口唤了声。
顾清越回神,浅浅“嗯嗯”应和。
积雪“嘎嘎吱吱”不急不缓地响着。
许进看她淡定的模样,衬得自己反倒像热锅上的蚂蚁。
“顾小姐,咱们加快点速度吧。”他不由催促。
顾清越半低垂脑袋,看着脚下一路踩踏过得脚印,又是轻轻“哦”了“哦”。
许进急得火烧眉毛,浓眉大眼瞬间拧皱起来。
她怎么就不咸不淡的呢?
平时跟少爷在一起,不是挺关心少爷吗?
怎么忽然有些看不懂…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在漫长的路,也总有走到的时候。
顾清越距离家门还有段路程。
突然有人大叫一声,“阿狸!”
她连人都没看清,一道残影猛地扑进她怀里。
搂着她的少年全身都在打颤发抖。
顾清越猜测,他大抵是冻得。
因为他赤脚站在雪地中,上身仅穿着单薄的黑色睡衣。
“你去哪了?”景湛颤着嗓音问她。
顾清越双手捂住他冻红的耳朵,轻声道:“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说吧。”
“以后别丢下我了,行吗。”景湛垂首埋进顾清越的颈窝,“你不在,我特别害怕。”
许进直接看红了脸,他今年有二十了,初恋尚在。
大晚上,这么明目张胆吃了波狗粮,看得人怪害羞的。
方才还细雪飘飘,现今又停了下来。
他们回去的时候,景薄天已经走了。
李伯,许进,都没告诉顾清越,景薄天来过这件事。
沈宴帮景湛处理好手部伤口,也不着急走,盯着顾清越看了好一会。
直到他身上感受到股股寒意,沈宴扯嘴笑笑,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景少爷白天急火攻心才会吐血。”沈宴将探究的目光收回。
转向李伯,“最近吃些清淡的,尽量少生气,毕竟吐血可不是件小事。”
李伯一一记下。
处理好这边,沈宴便收拾药箱离开。
许进李伯也知趣地退出房间。
宽敞温馨的卧室,此刻只剩顾清越景湛二人。
景湛侧脸枕在顾清越的腿中,手指攥着她一缕卷曲乌发。
每次不安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带给他更多安全感。
“阿狸姐姐。”景湛开口,说话的声音哑哑小小,“白天的事,我错了。”
顾清越不由一怔。
怎么突然承认错误?他又想搞什么鬼?
景湛握拢着她的发丝坐起身,然后,同她一起靠坐在床头。
两人视线交汇。
少年布满红丝的桃花眼,此时肿的像个大核桃。
景湛的头微微歪侧,斜靠在顾清越纤弱的肩膀上。
“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对不起。”
“我弄疼你了,对不起,阿狸姐姐。”
少年小声说着,喉咙陡然哽噎,眼泪哗哗流淌。
要是换个人在顾清越面前哭得泪眼婆娑,她指不定会心软。
可这个人是景湛。
她从小到大最讨厌得人。
就算他眼睛哭瞎了,自己也不会为他心疼一分一毫。
“没关系。”顾清越轻柔地为少年拭去眼尾水泽。
她绵言软语道:“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对啊,她怎么样,有谁会关心?
在景家,哪一个不是站在景湛那边?
所有人都盼望景湛好,盼望他高兴。
又有谁来管她是怎么想的?
景湛一听她这么说,立马摇头,“阿狸也要快乐。”
他将顾清越的双手合拢。
然后,捧在一起,贴向自己的脸颊,爱惜地轻蹭。
“阿狸开心,我才会开心。阿狸难过,我比阿狸还要难过。”
少年温柔和润的声音,宛如山池中的泉水。
轻轻缓缓,细细流淌。
汩汩清流窜进顾清越的心间,使她眼眶不禁湿红了一圈。
可她要怎么开心?
她的快乐早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每到午夜梦回,她总会梦到自己仍是桃梨馥山,一只幸福快乐的小狐狸。
等到梦醒时分,景湛那双牢牢禁锢她的大手,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
你早就不是了。
你甚至连家都回不去。
女孩连真正哭泣得时候,都是默默无声的。
景湛原本闭着眼,轻蹭她的手。
下一瞬,敏锐察觉到她身体在抖,猛然掀开眼帘。
“姐姐别哭。”景湛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泪,“对不起,我,我错了。”
“我以后肯定努力克制自己不摔东西,不乱发脾气。”
少年既焦急又不知所措,心中万分愧疚,无比痛恨自己。
最后,他轻轻揽过呜咽得女孩,无比珍惜地将她搂进怀里。
就像小时候那般,温柔哄道:“阿狸乖,阿狸乖乖,不哭,景湛在,景湛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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