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应该都是在等一个时机。 倒是外头对朱云莲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眼下已经证据确凿,朱云莲和她娘家都进了悬镜司,怕是难保了。 永昌侯府这几日正主没过来,但已经在采买备办成亲的事了。 而且梁朗文还亲力亲为,表现的很是在乎这门亲事,不知情的人都在议论苏若若觅得个好人家。 “小姐,那梁朗文真不要脸!” 秋雪一回来就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外说。 正在帮着苏若若列财产清单的秋月头也没抬道:“你急什么,没看小姐都不着急,肯定心中有数,她又不傻,肯定不会嫁过去的。 苏若若将手里
2023-11-29 12:23:29 xiaoshuai
应该都是在等一个时机。 倒是外头对朱云莲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眼下已经证据确凿,朱云莲和她娘家都进了悬镜司,怕是难保了。 永昌侯府这几日正主没过来,但已经在采买备办成亲的事了。 而且梁朗文还亲力亲为,表现的很是在乎这门亲事,不知情的人都在议论苏若若觅得个好人家。 “小姐,那梁朗文真不要脸!” 秋雪一回来就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外说。 正在帮着苏若若列财产清单的秋月头也没抬道:“你急什么,没看小姐都不着急,肯定心中有数,她又不傻,肯定不会嫁过去的。 苏若若将手里
“爹,你怎么了,难道你真的任由那小贱人拿走那些东西不管吗,那我的嫁妆不就少了吗!”
苏若兰看苏天富没说话,现在朱云莲还被抓去了悬镜司,她是指望不上了。
但苏天富不能不管她啊,而且刚才胆大包天的给阎肃下药,那……那不也是苏天富同意了的吗!
苏天富狠狠的剜了苏若兰一眼:“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些东西,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以前苏若若什么都不懂,我们说东她不敢往西。
就算是这个县主府,外头也是挂着我们苏府的名号,她不可能知道三弟他们剩下什么东西,哪怕是她这个县主,皇上御赐的东西都在库房里,她都不应该知道有什么的。”
闻言,苏若兰也反应过来了:“这小贱人确实变了个人似的……”
说着,苏若兰微微一顿,猛的抓住苏天富的胳膊:“爹,难道她不是苏若若?”
不知道怎么的,苏天富想起苏若若那冰冷阴翳的眼神,只觉得有些浑身冰冷:“可,她不是苏若若能是谁?”
苏若兰咬咬牙,小声的道:“这还是要验证一下,这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怕若是有心人去找个同她样貌相同的人来冒充想要找我们苏家麻烦,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好像确实没错。
苏天富摩挲着下巴:“那怎么办?”
苏若兰沉思了片刻,眼底闪过浓浓的厌恶,小声的道:“我记得苏若若七岁那年,我们一起回村里祭祖,我把苏若若一脚踹水里了。
她差点淹死,是被村里的那个木匠救起来的,人虽然没死,但腰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后来没给她治,留疤了,去年我还见过她腰上那个疤呢。”
“对对对,这个我也知道,那疤看着挺吓人的。”苏天富立即点点头,“我现在就找人去看看她那个疤在不在,要是不在,她肯定不是!”
“爹,你找谁去啊,苏若若现在整个跟刺头儿似的,她自己本身就会功夫,现在身边还莫名其妙多了个也是有功夫的丫鬟,她肯给看吗?”
苏若兰皱眉。
“那怎么办?”
苏天富刚刚放下的心,现在又刷的提起来了。
苏若兰瞪了他一眼:“爹,现在我们不惹她,但不表示不能借着别人的手啊,刚才我们给阎肃下了药,虽然他大怒收拾了我们一顿,但我们打死不认账他事后要翻查也奈何不了我们。”
苏天富拧着眉,似乎还没能理解意思。
苏若兰跺了跺脚:“爹,要是我们将这个锅甩给苏若若,阎肃到时候要查要秋后算账,那我们就说药是苏若若下的,是苏若若自己想要攀上阎肃来气梁世子,而且我们那种药是特别提炼的,听说里头有一味药若是用不好,还会灼伤人的皮肤。”
这……
苏天富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也就是说,她炼制这种药正好灼伤了自己的皮肤,就在腰上,她要是想要证明清白,自然要让人看看她腰上的伤疤,反正横竖不关我们的事。”
苏若兰点点头,两人又商讨了片刻,这才去将那些被阎肃一掌尽数打晕的下人们一一叫起来。
*
苏若若在府中过了几日平静的日子。
阎肃日日在悬镜司查朱云莲通敌叛国的案子,暂时没来找事,就像是下药那事他不追究了似的。
二房也静默的很。
应该都是在等一个时机。
倒是外头对朱云莲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眼下已经证据确凿,朱云莲和她娘家都进了悬镜司,怕是难保了。
永昌侯府这几日正主没过来,但已经在采买备办成亲的事了。
而且梁朗文还亲力亲为,表现的很是在乎这门亲事,不知情的人都在议论苏若若觅得个好人家。
“小姐,那梁朗文真不要脸!”
秋雪一回来就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外说。
正在帮着苏若若列财产清单的秋月头也没抬道:“你急什么,没看小姐都不着急,肯定心中有数,她又不傻,肯定不会嫁过去的。”
苏若若将手里的笔放下刚要说话,就有门房那边的小厮来报:“六姑娘。外头有悬镜司的人过来找你,说是请你去悬镜司问话。”
嗯?
苏若若微微的拧了拧眉,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站着的确实是穿着悬镜司官差衣服的人。
苏若若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悬镜司的张师爷。
但不是阎肃身边的人。
苏若若淡淡的道:“张师爷,是阎大人请本县主去悬镜司的?”
她向来不用自己县主这个身份,毕竟用处不大,但摆摆谱还是可以的。
果然,张师爷听着县主二字,刚才脸上轻蔑的态度瞬间就减少了很多:“自然是阎大人让卑职过来请县主去的。”
“去做什么?我们县主又没通敌卖国!”
秋月脸色微沉,口气也不好。
张师爷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这就是循例问个话,县主自然不会有事的,但若不去,只怕是影响不好吧?”
以苏若若对阎肃的了解,阎肃这人疑心重,平时不起眼的小事可能是会安排别人去跟进处理。
但通敌叛国这样的大事,他就算是再忙,这件事再微不足道,也会用自己人。
而张师爷不是他的人。
见苏若若没说话,张师爷有些着急:“县主,还是快些去悬镜司吧,不然耽误了事,就算阎大人仁慈,可兹事体大,皇上也得怪罪啊。”
皇上都搬出来了,苏若若不去,怕是真的会落人口舌。
“走吧。”
苏若若点点头跟了出去,秋月和秋雪想要跟上,苏若若微微的摇了摇头。
外头停着一辆马车,是悬镜司专门请人进去作证的马车,看起来还挺正规的,没有什么套路。
但苏若若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马车缓缓而行,苏若若认得去悬镜司的路,这去的路确实是悬镜司的,不像是有问题。
“县主,悬镜司就在前面。”
这时,跟在马车外头走着的张师爷突然开了口。
苏若若朝帘子外头望去,远远的确实看到了悬镜司气派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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