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到了晚上,李奎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们,说我女儿在医院生孩子大出血,大人小孩都没了,我们不信,想去医院看看女儿,可是李奎说他已经把人带回家,准备下葬了”。死者的父亲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葬礼,李奎都不让我们知道,直到下葬完事后,才告诉我们,人埋在这个墓园里,我们夫妻俩连女儿的葬礼都没机会参加”。死者的母亲握住江澈的手,“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帮我们调查清楚,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两天我们的眼泪都哭
2024-02-07 19:12:11 kongkong
“到了晚上,李奎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们,说我女儿在医院生孩子大出血,大人小孩都没了,我们不信,想去医院看看女儿,可是李奎说他已经把人带回家,准备下葬了”。死者的父亲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葬礼,李奎都不让我们知道,直到下葬完事后,才告诉我们,人埋在这个墓园里,我们夫妻俩连女儿的葬礼都没机会参加”。死者的母亲握住江澈的手,“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帮我们调查清楚,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两天我们的眼泪都哭
众人点头。
江澈站起来,“那你们还等什么,看来这酒吧的报告只能拖后了,梁冬、徐丹,你们俩到死者生前居住的地方走访一下,问问当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刘虎和周旭,你们俩跟我一块,叫上技术科的同事一起去墓园,把死者带回来做尸检,今天晚上都别回家了”。
“是,江队”众人领命,大家分头行动起来。
一个小时后。
江澈带着技术科的法医同事来到了墓园,死者的父母和墓园的工作人员已经站在入口处等候,江澈让刘虎把相关手续资料分发给他们签名。
等他们签完后,就一起往死者的墓地方向去。
因为是昨天刚下葬的,土很松,很快就见棺了。
技术科的同事直接把整个棺木带回去,江澈答应了死者父亲,验完后再整个送回来,让死者入土为安。
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死者的母亲突然喊住江澈。
她看了老伴一眼,对方点了头后才说:
“江队长,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们没敢往外说,女婿警告过我们,如果我们说出去,他肯定饶不了我们俩,我们年龄都大了,斗不过他……”
江澈:“阿姨,叔叔,有什么事,你们尽管跟我们说,我们可以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让李奎伤害到你们一根汗毛”。
死者的父亲听了,鼓起勇气说:“我来说吧,其实李奎对我女儿很不好,他爱喝酒玩牌,每次输了钱就回家打骂我女儿”。
“那天我女儿正在跟我通话”死者的母亲接着说,“李奎一回来就骂人,我在电话里听到了,他叫我女儿滚出去见他,不然就打死我女儿,我女儿就赶紧挂电话了”。
“到了晚上,李奎就打电话来告诉我们,说我女儿在医院生孩子大出血,大人小孩都没了,我们不信,想去医院看看女儿,可是李奎说他已经把人带回家,准备下葬了”。
死者的父亲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葬礼,李奎都不让我们知道,直到下葬完事后,才告诉我们,人埋在这个墓园里,我们夫妻俩连女儿的葬礼都没机会参加”。
死者的母亲握住江澈的手,“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帮我们调查清楚,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两天我们的眼泪都哭干了。”
“真后悔没早叫女儿离婚,求求你们,帮帮我女儿”。
江澈安抚二老,“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交代”。
-
乔鸢整个下午都在忙着给患者注射点滴、换点滴,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一直忙到了下班时间,有同事过来换班,她才停下来。
杨蕾喊她一起回值班室换衣服。
乔鸢边走边掏出手机查看,她担心江澈打电话来没接到,上班的时候手机是静音的。
下了班才会调回来响铃。
电话没有,倒是有一条他发来的信息。
江澈:有任务,我不能去接你了,晚上可能在局里过夜,你好好吃饭,晚上记得关好门窗,手机保持畅通,有急事就给我打电话。
乔鸢松了一口气,她还在担心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要是提出跟她那个可怎么办呢。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但那次是药物的作用,不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她快速给江澈回了个信息。
乔鸢:好的,我刚下班看到信息,我自己坐地铁回去,顺便在小区附近买晚饭,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工作,你也要记得吃饭休息。
另一头,刚回到办公室的江澈,听到手机提示音,赶紧查看。
乔鸢没有因为他放鸽子生气,还叮嘱他记得吃饭休息。
心里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跟在身后的周旭看到江澈还有心情笑,很纳闷地凑到大个子刘虎身边小声说,“梁哥说得对,江队真的很反常,他以前老是伴着脸的,现在经常一个人偷笑”。
刘虎的身材跟江澈差不多,都是力MAN肌肉块型的,但心思却没有江澈细腻,压根不会去注意别人的言行举止。
他白了周旭一眼,“你真无聊”。
医院那边,乔鸢告诉杨蕾,江澈临时有任务要加班,她得自己坐地铁回去,想跟杨蕾一块搭个伴走,杨蕾问了江澈的住址后,提议一起到附近吃晚饭。
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去坐地铁,刚走出值班室的门,就遇到了急匆匆跑回来的薛婉。
薛婉见到乔鸢,故意问:“乔鸢,你老公不是说来接你吗?怎么没看到人?”
“他要加班,没时间来了”乔鸢淡淡地回道。
“我就说嘛”薛婉抬高了嗓门,“警察就是这样子的,比我们医护人员还要忙,而且,他们的工作还会有性命危险哦,有很多为工作殉情的”。
杨蕾怕乔鸢多想,赶紧打断薛婉,“薛婉,乔鸢今天领证,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非得挑那不中听的话说吗?又不是所有的警察都会那样,你也真是够了”。
薛婉被噎,“我也是为了乔鸢好啊,乔鸢,你知道的,我们一起从学校来到这里,我是真心为你好才会说这些话的,不像有些人,光挑好听的说”。
杨蕾急眼,“薛婉,你在骂我?”
乔鸢拉住杨蕾,“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大声说话,要是叫监察科的看到,要找我们麻烦了。薛婉,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我又不是傻子”。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有时间碎嘴,还不如回去多练习一下静脉注射,今天又有患者向芸姐投诉你了,说手被你打肿了”。
薛婉的脸拉下来,不爽地嘟囔,“是那个小孩子的母亲投诉的吧?明明是她家孩子血管太细,看都看不清楚,我也就多扎了两次而已”。
杨蕾嗤之以鼻,“那为什么乔鸢扎一次就可以了?”
薛婉咬住下唇,不说话了。
乔鸢把杨蕾拉走,走出医院急诊大楼,杨蕾就吐槽说:
“要不是看在她跟我们是同学的面上,真的是不想搭理她,话又多事也多,总爱说别人,却不看自己什么样”。
乔鸢安慰杨蕾,“别跟她一般见识,你跟她说的越多,她越跟你较真,还不如敬而远之,大家保持好距离,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杨蕾默了默,忽想起什么。
“对了,鸢鸢,我怀疑薛婉跟商耀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去酒吧那天,你突然走了,商耀很郁闷,薛婉陪他喝了很多酒,最后两人一起打车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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