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方幼安冷声刚落,顾聿礼就正好从厨房出来。沈安然连忙起身:“我下周要出差,还要赶紧回去准备行李,多谢你们的款待,我先走了。从方幼安他们家出来,沈安然几乎是逃窜而走。她怕自己情绪失控,在他们面前狼狈失态。街上,冷冷清清,刮着令人压抑的风。沈安然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小湖边。黑夜的湖水倒映出她单薄的身影,浑浊又清冷。她喃喃自问:“如果当初我回头去救他,是不是现在就不是这样了?”风吹过,无人能答。沈安然清楚,世
2024-02-09 13:35:25 saisai
方幼安冷声刚落,顾聿礼就正好从厨房出来。沈安然连忙起身:“我下周要出差,还要赶紧回去准备行李,多谢你们的款待,我先走了。从方幼安他们家出来,沈安然几乎是逃窜而走。她怕自己情绪失控,在他们面前狼狈失态。街上,冷冷清清,刮着令人压抑的风。沈安然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小湖边。黑夜的湖水倒映出她单薄的身影,浑浊又清冷。她喃喃自问:“如果当初我回头去救他,是不是现在就不是这样了?”风吹过,无人能答。沈安然清楚,世
空气倏然一静。
沈安然有种无处遁形的慌张感。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在嘴边却发不出声。
照理来说,她应该立刻否认。
明明在采访中能说会道的嘴,现在就像个傻子一样闭着。
许久后,她才有些局促解释:“以前和顾聿礼在一起时,我没见过他。”
这个说辞很苍白,但也是实话。
方幼安松开了她的手,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神色。
“陵园里只是一座空墓,那个人到底是生是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看着沉默的沈安然,方幼安继续开口。
“不过我不想追究那些过去,因为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沈安然蜷拢手指,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我知道……”
方幼安看着她,神情间已没有最初的友好。
“我今天邀请你来,是想提醒你,不管你们有没有曾经,以后请你离我老公远一点。”
此言一出,沈安然整颗心都浸入了水里。
她只觉得手脚冰冷,有种被人戳穿伤疤的彷徨感。
“和我有曾经的只是顾聿礼,你的老公顾容青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她掩饰住眼底的破碎,一字一句说道。
“是么,那最好是这样。”
方幼安冷声刚落,顾聿礼就正好从厨房出来。
沈安然连忙起身:“我下周要出差,还要赶紧回去准备行李,多谢你们的款待,我先走了。”
从方幼安他们家出来,沈安然几乎是逃窜而走。
她怕自己情绪失控,在他们面前狼狈失态。
街上,冷冷清清,刮着令人压抑的风。
沈安然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小湖边。
黑夜的湖水倒映出她单薄的身影,浑浊又清冷。
她喃喃自问:“如果当初我回头去救他,是不是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风吹过,无人能答。
沈安然清楚,世上没有如果。
之后的日子,沈安然全身心投入工作。
她忙着办出国手续,忙着处理文稿,忙着组新闻小队。
忙忙碌碌的生活,让她无暇顾及感情里的琐碎事。
很快,沈安然和莫致禾以及一名画像记者易磊组成了标准三人小队。
他们一同出国,根据公司给的线路,去了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
沈安然当年在战地记者圈,出了名的探查能力和业务能力极强,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进入了混乱的外围。
一天潜伏的夜里。
莫致禾在吃完一包压缩食物后,听着远处传来的枪声,突然有感而问:“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当战地记者?这一行一直都这么危险。”
他问完,便率先说出自己的回答。
“我当初是临危受命,才进这个行业的。”
易磊很坦然地说:“我父母都在病床上,缺钱。”
前线记者,收入颇高,但也是以命相抵的代价。
他们这样的人,保险公司都不敢收。
两人看向沈安然。
沈安然想了想,轻声说道:“我爸妈都是战地记者,我这也算继承了他们的衣钵。”
“都是老前辈啊,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易磊好奇地问。
“我妈死了,我爸……炸掉了半边胳膊。”
话落,空气倏然一静。
三人同时沉默了起来,耳边只有激战的轰隆声。
半响,易磊又问:“你们做这行……后悔过吗?”
“不后悔。”沈安然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靠在堡垒下,静静看向远方。
“也许是因为……心中一直坚持着某种信念吧。”
是儿时的梦想,也是母亲的遗愿。
而且,也正是因为这份工作,她才认识了顾聿礼。
虽然现在他们已经分道扬镳,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有失有得,大抵这便是成长。
夜更深,三人结束这个战乱区的新闻收集,决定撤离前线,找个安全地段完成报道。
走在荒凉的草地,沈安然突然听到脚底传来轻微的‘咔嚓’声。
她猛地顿住了脚步。
前方两人疑惑地回头:“怎么了?”
沈安然抬起苍白的脸,颤声道:“我好像……踩到地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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