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两道血痕,滋进去的疼,沈海生眼看着那些血浸透衣服。他冲傅景琛求饶,可那些求饶的话是那样的苍白。“杀了沈暮雪,还会害怕杀死沈海生吗?”沈言欢低声道。男人忽而转过身,脚一下踢在旁边的废弃钢铁上,整个仓库回荡着那个声音,他烦透了这个女人,低头求饶就那么难吗?傅景琛慢慢朝着沈言欢过去,刀子死死地抵在她的脖子上,沉声道:“再加你的一条命,我也无所谓。“嘶……”沈言欢吃痛,眼眸猩红,忽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疯
2024-02-10 12:34:42 saisai
两道血痕,滋进去的疼,沈海生眼看着那些血浸透衣服。他冲傅景琛求饶,可那些求饶的话是那样的苍白。“杀了沈暮雪,还会害怕杀死沈海生吗?”沈言欢低声道。男人忽而转过身,脚一下踢在旁边的废弃钢铁上,整个仓库回荡着那个声音,他烦透了这个女人,低头求饶就那么难吗?傅景琛慢慢朝着沈言欢过去,刀子死死地抵在她的脖子上,沉声道:“再加你的一条命,我也无所谓。“嘶……”沈言欢吃痛,眼眸猩红,忽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疯
沈言欢明知道那就是一个局。
可她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城南港口第八号废弃仓库,沈言欢推开那扇老旧的铁门,铁锈沾满一手。
从暗处蹿出两个混子,一把将沈言欢按在地上,她很冷静,连反抗都没有,被捆在椅子上。
巨大的铁柱子上,沈海生浑身是血,被绑在那根柱子上。
见沈言欢过来,沈海生本来眯着的眼,忽然睁开,他冲四周喊道:“景琛,欢欢来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吗?”
男人急不可耐,连看都没有看沈言欢一眼。
多么讽刺,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而此刻,傅景琛从后面走出来,慢慢戴上黑色皮手套,他居高临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欢欢,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傅景琛狰狞着眸子,拿着那柄刀子慢慢划过沈海生的脖子。
刀子尖锐,擦着脖子而过,流下一道巨大的血痕。
沈海生疼得嗷嗷叫,眼泪疼得流下来,他哭着道:“欢欢……跟景琛道歉,认个错,他就会原谅你了,爸还不想死……”
沈海生完全失了神,厉声呵斥。
沈言欢此刻神色平静地很,眼眸冷淡,慢慢抬起头来:“傅景琛,杀了他,你的手上也不过多了一条人命而已,你怕什么?”
听自己女儿这么说话,沈海生吓得半死,脖子底下一层肉,傅景琛又划了一道。
两道血痕,滋进去的疼,沈海生眼看着那些血浸透衣服。
他冲傅景琛求饶,可那些求饶的话是那样的苍白。
“杀了沈暮雪,还会害怕杀死沈海生吗?”沈言欢低声道。
男人忽而转过身,脚一下踢在旁边的废弃钢铁上,整个仓库回荡着那个声音,他烦透了这个女人,低头求饶就那么难吗?
傅景琛慢慢朝着沈言欢过去,刀子死死地抵在她的脖子上,沉声道:“再加你的一条命,我也无所谓。”
“嘶……”沈言欢吃痛,眼眸猩红,忽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疯了吗?
傅景琛盯着她看,最怕沈言欢不要命,他心底忽而五味杂陈,一点儿折磨她的兴致都没有。
“傅景琛,你不是想报仇吗?那就杀了我,杀了我,替许清婉报仇啊!”
沈言欢怒吼,傅景琛脸色煞白,手颤抖一下,刀子咣当一声落地,他扬起手,啪地一下落在女人的脸上。
沈言欢脸上火辣辣地很。
“你不配提起她。”傅景琛啐了一口,怔在那儿。
“我再怎么也比你好,如果不是你一直陪在许清婉的身边,她会死吗?”沈言欢死死地瞪着咫尺之间的男人,“那天晚上,许清婉是从体育馆出来才被人拖进教学楼的,你忘了吗?”
男人神色骤变,那只手在颤抖。
那些肮脏的记忆,慢慢袭来。
沈言欢不怕死,她一字一句,像是刀子一样割在傅景琛的心口。
那天学校篮球队练习到很晚,许清婉去找过傅景琛,他们吵了一架,许清婉说她累了,不想继续这样下去。
许清婉想要放手,就让傅景琛跟沈言欢凑成一对。
她不想再偷偷摸摸地维持与傅景琛的关系,人前,她装作与傅景琛不熟的样子,沉默寡言,还要看着傅景琛跟沈言欢秀恩爱。
人后,傅景琛勾勒他们未来的生活,他说他只爱她一个人,他的心底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傅景琛说他与沈言欢不过是逢场作戏。
傅景琛是傅家私生子,想要在傅家站稳脚跟,必须靠着当时名镇一方的沈家。
许清婉只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女人,拿什么去抗衡。
他们吵了一架,许清婉赌气便从体育馆跑出来。
那一晚,暴雨连绵,雷声轰隆,许清婉跑进那条路的时候,碰上三个醉意熏熏的男生,借着酒醉将人拖进了老旧教学楼。
沈言欢深呼吸一口气,想起那晚所见所闻,她的心依旧难受。
“想起来了吗?”冰冷的声音,沈言欢抬眸,盯着傅景琛。
此刻,她才是那个审判生死的人。
傅景琛吼道:“你住嘴,是你见死不救,是你不指认那三个禽兽,是你害死了清婉,都是你……”
他抱头蹲了下去,一瞬间,想起那个可爱的女生,想起许清婉被他调戏而羞涩的脸,想起他在搬到乡下第一晚,那个怯懦的小姑娘拿着一碗煮熟的番薯。
傅景琛想起太多太多,他的心神早乱了。
“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才将这一切都转嫁到我的身上,傅景琛,你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啊。”
沈言欢笑笑,将这一切的仇恨都施加在沈言欢的身上。
他才能为自己找个借口继续活下去。
许清婉走了之后,傅景琛恨死了沈言欢,所有的仇恨都加在那个恰好路过的姑娘身上。
“你才是凶手。”
傅景琛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渗透鲜血。
那抹嫣红刺痛了他的眼。
“是,我是凶手……”
傅景琛跪在地上,想起许清婉的时候,他的心口窒息地疼。
他重重地倒在地上,全身无力地蜷缩在那儿,像个受了伤的孩子一般,如果他知道一切会变成这样,他断然不会接受沈言欢的追求。
到底是他太怯懦,从进二中开始,傅景琛便别扭地跟许清婉划清关系。
他们只在私下才会碰面,专门挑音乐教室没人上课的时候见面,许清婉很乖巧,她从来没有埋怨过什么。
起初傅景琛心底还有愧疚,他怕傅家的人会去找许清婉的麻烦,可时间久了,连他自己也觉得无所谓。
许清婉那颗心,便是那么一点点凉透的。
沈言欢在思虑,她并不是想送上门任由傅景琛折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沈言欢眼底起了一丝狠厉。
“沈暮雪是无辜的吧?”那话像是一根铁丝儿,勾着傅景琛的心。
沈暮雪这个女人,自作聪明,自傲地很,她拿傅景琛跟许清婉的事情要挟那个男人娶她,不然的话,她会将许清婉的一切都告诉沈言欢。
她得偿所愿,婚礼进行时,穿着婚纱进殿堂的人就是她沈暮雪。
可她死也想不到,喜极而悲,当晚她便死了。
“为了嫁祸于我,你倒是煞费苦心。”沈言欢浑身战栗。
“沈暮雪本就该死,倒不如嫁祸于你,谁让你那么笨呢,沈言欢。”
傅景琛讥笑着,这会儿神色慢慢恢复过来了。
沈言欢猩红着眸子,继续道:“她做错了什么,值得你杀死她?”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等着男人开口,可是下一秒,傅景琛便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他的心早就如磐石一般。
傅景琛本就是自私的人,他伸手攥着沈言欢的下巴:“别特么套路我!沈言欢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死个干净倒是好了!”
他从地上捡起那柄刀子,就在傅景琛的手站起来的时候。
仓库里一声枪响,沈言欢被溅了一脸的血。
她正惶恐之际,便看到那个身穿栗色风衣的男人,快步冲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队特警,陆岩的脸色惨白,吓得快死。
见那不要命的女人,嘴角还有一抹淡淡的笑,陆岩恨不得这会儿就把人扣在怀里打屁股!
陆岩气得直咬牙。
而此刻手腕上中了一枪的傅景琛倒在地上,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将沈言欢抱在怀里的男人。
傅景琛的眸色颇深,眼底起了一丝挣扎,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难受的很。
陆岩死死地抱着怀里的女人,他咬牙呵斥:“沈言欢,你不要命了!”
女人却嗤嗤地笑,心有余悸,却一副轻松的模样:“死就死了吧。”
她在来之前,给陆岩发了短信,也没有等陆岩一起,她怕傅景琛会起疑。
男人咬牙,正色道:“你的命是我救得,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去死!”
难得的霸道,陆岩在沈言欢的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可是这一次,他却再也忍不住了。
这才是陆岩该有的气场!
天知道他接到那条短信的时候,心底多焦灼,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把电话关机,只身来赴死。
陆岩心里暗暗变了主意,有些人用温火可以暖,有些人却需要烈火。
而沈言欢便是后面那种人,陆岩觉得自己对沈言欢太温柔,温柔地这该死的女人以为他是一只猫。
陆岩沉着一张脸,抱着女人从废旧的仓库离开。
全程没有多说一个字,惹得沈言欢心慌慌,他是真的生气了。
车子在路上疾驰,沈言欢靠在后座,脖子上的伤口,血痕早就凝结,车厢里的气疯很怪异。
她皱眉,假意嘶了一下。
男人一动不动,可是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沈言欢,看到脖子上那道血痕,陆岩越发不淡定了。
这该死的女人,上赶着来这里送死。
“疼吗?”陆岩语气下意识的温柔,本来还板着的脸,彻底松了下来。
他到底不忍心对她那般。
沈言欢的心情忽而就好了,也顾不上脖子上的疼痛,她笑着摇头:“不疼。”
“都裂开口子了,还不疼,非得被他折磨个半死,你才知道痛?”男人冷声,一想到她单独来见傅景琛,陆岩就来气。
可偏偏他又不能对这个女人怎么样。
沈言欢扬了扬手里的录音笔:“也不全是来送死,我都录下来了。”
陆岩双眼冒火,沈言欢还当自己聪明,她的确高估了傅景琛对许清婉的爱,也高估了傅景琛的人品。
他那样的自私,早就选择好了吧。
美人和江山,当然是要傅家这座江山。
他是傅家私生子,他的母亲是红灯区命比纸薄的小姐,他从小被傅家那些人欺负,富豪更是对他们母子肆意辱骂。
傅家容不下他们,他母亲带她回了乡下,一养便是好几年。
那样的环境之下,傅景琛的初心早就碎裂,他本该就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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