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压下眸,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爷,此事是奴婢一人之错,请您千万不要迁怒昭儿。“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洛屿泽松开手,空杯倾倒在桌上。洛雁听见脚步声,抬头间,对上那冷灼的光。下秒,床幔散开,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挟制。男声如雷电,直劈她的心坎,“跟我谈条件,你的诚意呢?”洛雁僵了半晌,低声道:“奴婢还是用手?”想起他上次故意耗着那事,洛雁有些后怕,但话已经说出口,她后悔也没用了。没想到,
2024-02-12 23:43:40 xiaohua
她压下眸,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爷,此事是奴婢一人之错,请您千万不要迁怒昭儿。“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洛屿泽松开手,空杯倾倒在桌上。洛雁听见脚步声,抬头间,对上那冷灼的光。下秒,床幔散开,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挟制。男声如雷电,直劈她的心坎,“跟我谈条件,你的诚意呢?”洛雁僵了半晌,低声道:“奴婢还是用手?”想起他上次故意耗着那事,洛雁有些后怕,但话已经说出口,她后悔也没用了。没想到,
“肯定是爷。”
洛雁止住了后半句话,毕竟是他掏的钱。
洛屿泽噤声,盯着那书袋,略有凝思道:“你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这破书带?”
他一松手,书袋掉在地上。
虽没发出什么声响,但在洛雁心里,就如花瓶碎开般刺耳。
讽笑声应接而起,“昭儿虽是庶子,但养在嫡母名下,吃穿用度皆是比照着嫡子规格,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差你这一个书袋。”
洛雁无法反驳,只得折弯腰肢,半伏在床上,“这书袋,不如就剪了吧。”
见她这般轻易妥协,洛屿泽脸上又覆上一层灰雾,“洛雁,你就这么喜欢明知故犯?”
他手里攥了个空杯,目光清冷地扫过她的脸。
被丢到地上的书袋化身一条濒死的鱼,一时间无人在意。
气氛凝滞须臾,洛屿泽脸色稍有缓和,堪堪出声,“我记得昭儿生辰就在最近。”
他每次主动提及昭儿的事,洛雁都心神不安。
她压下眸,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的慌乱,“爷,此事是奴婢一人之错,请您千万不要迁怒昭儿。”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洛屿泽松开手,空杯倾倒在桌上。
洛雁听见脚步声,抬头间,对上那冷灼的光。
下秒,床幔散开,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挟制。
男声如雷电,直劈她的心坎,“跟我谈条件,你的诚意呢?”
洛雁僵了半晌,低声道:“奴婢还是用手?”
想起他上次故意耗着那事,洛雁有些后怕,但话已经说出口,她后悔也没用了。
没想到,洛屿泽眼底的兴致一下子尽无,冷声道:“真是越来越无趣。”
说罢,他猛地一抽身,将如同死木的她摔进被褥。
好半晌,洛雁才缓过劲来。
只是人已经走了,做好的腰带也没送出去。
石榴正蹲在窗下,见到洛屿泽离开,赶忙进来捡起书袋,立即跪在床前,“姨娘,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嘴笨不成器,您罚我吧。”
洛雁脸色煞白,刚从惊吓中抽缓出来,咬了咬唇,“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石榴抬眸,心疼地看向她,“姨娘,老爷为何这般对你?”
她可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洛雁自讽一笑,“陈年烂谷子的事,不值一提。”
虽然内心悲凉波荡,但她仍要活着,洛雁收敛情绪,强行挤了挤脸上的肉,假笑道:“石榴,去熬些小米粥来,饿了。”
洛雁将手贴在小腹上,心间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往事穿透云雾,逐渐清晰起来。
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八年前。
初雪刚下,寺檐上裹着银装,清冷的光落在那青灰色的石阶上。
布满冰灯的溪面上,她刚双手合十对天祈愿,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抬眼回眸看去,一身披烟绿色长袍,青丝高挽的少年正向她走来。
脸庞轮廓分明,眸透亮清明,彷如天上月。
他身型笔直,步履轻盈,嘴角永远带着温和的笑意,“四妹妹,刚许了什么愿?”
她摇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少年翘起唇角,“骗小孩子的话,你也信?”
她固执辩解道:“大哥都十五了,不也信这些小孩子把戏。我刚还瞧见大哥在同心树上挂牌。”
话音刚落,少年耳根霎时一红。
“四妹妹可别胡说,我哪有......”
见他快要无地自容,她便拉着洛莹莹一同笑他,“大哥哥可不能撒谎,不止我,二姐姐也瞧见了。”
洛莹莹用手叩了一下她的头,“就你鬼机灵,你大哥好歹也是个男子,给他留点面。”
她扬起头,“面?面能当饭吃吗?大哥哥就会假正经。”
调侃的话还没说完,一团雪恰恰好落在她的绣花鞋上,惊起了她的玩意。
那是她为数不多可以回忆起的快乐时光,每当她觉得熬不下去时,便会拿出来反复咀嚼,好似只要她这般执着地念着,之后发生的一切便不复存在一样。
次日一大早,还没等她睡醒,便外面的吵闹声。
石榴支起窗户探了个头尖,把头缩回来时,耳根被冻得赤红。
她往炉子里又加了两块炭火,搓着耳朵道:“姨娘,外面打起来了。”
洛雁惊奇,“谁和谁?”
石榴露出白齿,“好像是夫人身边的素莺姑娘,还有余小姐带回来的听荷姑娘。”
“她俩为何打架?”
洛雁准许石榴去趴墙根,没一会儿,石榴就回来了,声情并茂地描绘着屋里的景象。
原是素莺瞧不惯听荷打扮得花枝招展,又因她故意选在洛屿泽必经的小道上跳舞,便同院里的婆子碎了句嘴,“一舞姬,就算卖艺不卖身,还能干净到哪里去?只怕是连砍柴的樵夫都瞧不上!”
没想到那婆子竟是个满嘴漏风的,把这话学给西院的婆子听。
西院的婆子得了听荷的好处,便将这话讲了。
结果听荷一听,急火攻心起来,二话不说便跑到东院找沈思琼讨说法了,毕竟素莺是她的丫鬟。
“洛夫人,听荷如今已是良家子,是有正经衙门户籍的。素莺姑娘一口一个贱婢,当真是不把听荷当良民看待!”
“王妃那日还同听荷提起夫人贤良,没想到夫人手下的人,却这般刁蛮无理!”
沈思琼被嚷嚷得头大,只能让素喜去泡一壶养神茶。
听荷虽然是外人,但她也不能一味地偏袒自己人,传出去,岂不说她这个主母是非不分?
更何况,这听荷伶牙俐齿的,要是传出些难听话,再想挽回名声就难了。
于是,沈思琼难得罚素莺,不仅让她劈三日柴火,还要抄十遍经书。
相比之下,听荷只需抄三遍。
素莺从小跟沈思琼一起同吃同住,连重活都没干过,比寻常人家的独女还要过的舒坦,得知自己要被罚去劈柴时,素莺两眼一抹黑,直接抱着沈思琼的大腿哭了起来,“小姐,您就算不心疼我,也不能纵容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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