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知道为何,周挚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耳朵都红了,还越来越热。江兰月见状,还以为弄疼了周挚,“是不是很疼?”“不……不疼。周挚回答,“就是觉得这样躺着不太舒服,你弯着腰,也累,洗洗冲冲就行,不用那么仔细。江兰月笑笑,“已经洗好了,你别乱动,我再去打一盆水,洗掉肥皂沫子。洗干净头上的沫子之后,周挚觉得头顶瞬间不痒了,十分舒爽。他不好意思看江兰月忙活收拾,从床头拿出来一本机械方面的书籍看。可是他的心乱乱
2024-02-13 08:37:32 xiaohua1
不知道为何,周挚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耳朵都红了,还越来越热。江兰月见状,还以为弄疼了周挚,“是不是很疼?”“不……不疼。周挚回答,“就是觉得这样躺着不太舒服,你弯着腰,也累,洗洗冲冲就行,不用那么仔细。江兰月笑笑,“已经洗好了,你别乱动,我再去打一盆水,洗掉肥皂沫子。洗干净头上的沫子之后,周挚觉得头顶瞬间不痒了,十分舒爽。他不好意思看江兰月忙活收拾,从床头拿出来一本机械方面的书籍看。可是他的心乱乱
江兰月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了,“刘天鸣这几天照顾你,也没有休息好。刚刚又给你搬东西,挺累的。”
“你就别麻烦他了,你要是过意不去。等以后你好了,家里有重活,你多干点。”
周挚听到这话,再看看热水已经打来了,顺从地躺下来,“行,以后家里的重活,都我干。”
江兰月在他的脖子上垫了干净的新毛巾,一手托着周挚的头,一手轻轻地给他洗头。
周挚的头发很黑,也比较硬。
摸在上面,还有点扎手。
上面打了肥皂,江兰月轻柔地仔细清洗,包括周挚的耳朵后面。
不知道为何,周挚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耳朵都红了,还越来越热。
江兰月见状,还以为弄疼了周挚,“是不是很疼?”
“不……不疼。”周挚回答,“就是觉得这样躺着不太舒服,你弯着腰,也累,洗洗冲冲就行,不用那么仔细。”
江兰月笑笑,“已经洗好了,你别乱动,我再去打一盆水,洗掉肥皂沫子。”
洗干净头上的沫子之后,周挚觉得头顶瞬间不痒了,十分舒爽。
他不好意思看江兰月忙活收拾,从床头拿出来一本机械方面的书籍看。
可是他的心乱乱的,根本就看不进去。
不敢看江兰月,但耳朵一直在听着,根据声音,判断江兰月的动作。
等到江兰月忙完,见周挚坐在炕桌旁边看书,凑过来问:“周挚,你上过高中吗?”
周挚这才抬头,眼睛里有几分顺润,棱角分明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上过,还是高中毕业呢!只是不能考大学,在机械厂做了几年学徒。后来家里出事儿,我就下乡了。”
“你那么聪明,成绩一定很好。”江兰月称赞,“我初中毕业,考上了县里的高中,但家里不给上。”
“不过我成绩挺好的,等我找到高中课本,我想自学。遇到不懂的,我能请教你吗?”
周挚一愣,面露诧异,“你跟王大夫学医,看医书就行了。你学高中课本意义不大,现在大学都是推荐的,而且数量少。你别费力气了。”
江兰月记得七七年恢复高考,现在是七三年,还有四年能参加高考。
这四年时间,足够她学习了。
“其实高考的目的选拔人才,你看看推荐上学的,不能说每一个都是差的,但绝对绝不能保证个个顶尖的人才。”
“这些人喊喊口号还行,但想要在理工科方面学得好,那可是要真本事的。这些推荐上大学的人,不能满足要求。”
“就比如你做的机械方面的,只靠喊口号,根本就不成。等到人才不够用的时候,必然会恢复高考。”
“三年一个小坎,十年一个大坎。高考已经停了六年,老的科学家知识分子上了年纪,或者去世了,年轻的跟不上。”
“耐心等几年,或许就能赶上恢复高考。我提前学习了,到时候我就能考上大学,顺理成章地离开这里,逃离原生家庭的羁绊。”
周挚目瞪口呆,他真的没有想到江兰月能有这样的见解。
临下乡的时候,听师傅说,不会一直不高考,让他不要放弃学习。
只是繁重的劳动,还有对未来的未知,让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行,你有不会的命而已问我,我高中的成绩很好,应该可以辅导你做功课。”周挚点头,答应了江兰月的请求。
江兰月高兴,笑容灿烂。
以后经济放开之后,她有很多办法可以致富,但考大学的机会难得。
她一定要抓住,圆了前世没有上大学的遗憾。
“那我先谢谢你,等我下次进城,我去废品收购站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高中的书。”
猫冬不吃晚饭,到了八点多,洗漱睡觉。
周挚拄着拐杖,可以慢走,个人生活上能够自理。
炕桌放在中间,绳上挂了新的被单,把炕的两边隔开。
吹灭了油灯,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江兰月钻进暖暖的被窝,“周挚同志,晚安。”
周挚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耳边仿佛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此时听到江兰月的声音,周挚嘴巴有点干,心跳加快,连忙回答:“江兰月同志,晚安。”
江兰月听出来周挚的紧张,其实她理解周挚。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几天之内结婚了。
虽然是假结婚,但住在一个屋里,当然紧张。
因此,江兰月闭上眼睛,希望自己尽快入睡,让周挚也能自在一点。
江兰月重生之后,就没闲着。
不是想着怎么跟父母弟弟们斗智斗勇,就是想着多打猎多赚钱。
忙忙活活,没有一刻放松。
现在周挚就躺在距离她不足一米的地方,江兰月不仅不怕,反而心安。
才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江兰月呼吸悠长,已经睡着了。
听到江兰月悠长的呼吸声,周挚长舒一口气,整理纷乱的心绪。
他从来没想过在乡下结婚,不是因为看不上乡下姑娘,而是他心里有牵挂。
母亲改嫁,父亲下落不明。
哥哥在南方当兵,姐姐在西北,他因为年纪小,跟着母亲,但继父一家容不下他。
他基本上是跟着机械厂的师傅过日子,后来因为亲生母亲不想让人说她是刻薄继母,让他顶替继父家的孩子下乡。
他当时很生气,如果不答应,母亲就哭哭啼啼下跪求他。
再加上,继父那几年猖狂,不允许他打听亲生父亲的下落,而且处处打压他。
周挚担心留下来可能会有危险,就报名下乡了。
这一待,就是两年。
除了一开始,还给他寄点钱和票,后来连信也没有了。
虽然他表面上很开朗,也非常健谈,但他内心一直空落落的,没有归属感。
可就在这一刻,他那颗孤寂的心,居然得到了温暖。
他觉得在世上不是孤单一个人,身边也不是没有可以信任依靠的人。
至少认识了刘天鸣这个好朋友,还有江兰月这个跟他稀里糊涂结婚的“妻子”。
未来他该如何?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身边的人,让在意的人更好?
周挚带着这些思考,缓缓入睡,前所未有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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