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丢失遗落的一只高跟鞋,还有行凶的木棍,是他们重点搜寻对象。“找到高跟鞋了。孟熙芮忽然惊呼一声,在一块烂棉絮的下方,孟熙芮发现了一只高跟鞋。她捡起高跟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只高跟鞋,就是她丢失的那一只。36码,华伦天奴铆钉鞋。因为磨脚,孟熙芮很少穿,那天穿去酒吧,还是她第二次穿这双鞋。崭新程度跟新的一样。严礼淮走过来,掏出了一个袋子,孟熙芮将那只高跟鞋放了进去。录像带里,严礼淮说他没注意高跟鞋去了
2024-02-14 10:23:34 xiaohua
她丢失遗落的一只高跟鞋,还有行凶的木棍,是他们重点搜寻对象。“找到高跟鞋了。孟熙芮忽然惊呼一声,在一块烂棉絮的下方,孟熙芮发现了一只高跟鞋。她捡起高跟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只高跟鞋,就是她丢失的那一只。36码,华伦天奴铆钉鞋。因为磨脚,孟熙芮很少穿,那天穿去酒吧,还是她第二次穿这双鞋。崭新程度跟新的一样。严礼淮走过来,掏出了一个袋子,孟熙芮将那只高跟鞋放了进去。录像带里,严礼淮说他没注意高跟鞋去了
严礼淮说完之后,穿上了鞋套,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然后迈开步伐走了进去。
孟熙芮摇了摇头,一时之间,她自己也分辨不出,究竟是自己敏感,还是严礼淮本来就反常。
她把脑海里的这些杂念甩出脑海,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严礼淮进去之后,孟熙芮也掏出了鞋套跟手套,穿戴好之后,也跟了进去。
孟熙芮去了左边烂木床的位置,严礼淮去了右边。
孟熙芮忍着潮湿的霉味在一堆垃圾里翻找。
她丢失遗落的一只高跟鞋,还有行凶的木棍,是他们重点搜寻对象。
“找到高跟鞋了。”
孟熙芮忽然惊呼一声,在一块烂棉絮的下方,孟熙芮发现了一只高跟鞋。
她捡起高跟鞋,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只高跟鞋,就是她丢失的那一只。
36码,华伦天奴铆钉鞋。
因为磨脚,孟熙芮很少穿,那天穿去酒吧,还是她第二次穿这双鞋。
崭新程度跟新的一样。
严礼淮走过来,掏出了一个袋子,孟熙芮将那只高跟鞋放了进去。
录像带里,严礼淮说他没注意高跟鞋去了哪里,孟熙芮也没注意,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个位置的。
孟熙芮继续翻找,却没有找到那根用来敲死西装男的木棒。
她又细致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紧接着孟熙芮走到进门右手边的墙角,她用衣袖捂着鼻子,一边扒拉袋子。
袋子里,满是发霉的玉米棒子,孟熙芮扒拉了两下,就放弃了。
她要找的是木棒,而不是小件物品。
她最后走到那堆柴垛面前,同样也是扒拉了两下子,就放弃了。
柴垛有一大堆,堆得满满的,但是全都是细小的木柴,他们拿的那根木棒,可比孟熙芮手臂还要粗。
那一大堆柴垛里,最大的一根木柴,也不过拇指粗。
柴垛很乱,显然被他们翻过,但是没有翻到趁手的木棍,所以才出去找。
录像的开头,正是他们找到趁手的木棒返回的画面。
“各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发现木棍。”
孟熙芮最后走到严礼淮的身边,发现严礼淮正蹲在地上,扣地上的泥块。
录像带里,西装男被打得满头是血。
他倒下之后,鲜血在地上低洼处汇聚成一摊血。
地上此时已经看不见血迹了,那些血都渗透进了泥土里,被鲜血渗透的泥土,呈现暗黑色,跟周边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严礼淮正在将那些被鲜血渗透的泥土挖出来,并且将挖出来的泥土装进了袋子里。
严礼淮一边在忙活,一边道:“看录像,我们最后把木棍带出了房间,处理完里面的痕迹之后,我们还得再去外面找。”
孟熙芮“嗯”了一声,将从木棒上掉落的树皮捡起来,装进袋子里。
装完之后,她又跟严礼淮一起挖那一大块被血染黑的泥土。
泥土并不是原有的。
房子里的地板是混凝土,上面覆盖了厚厚一层泥土,很可能是因为荒废太久的原因,废弃民房又是在山脚下,下大雨,雨水冲刷泥土,冲进来的。
地面上已经积攒了厚厚一层泥土。
处理这些泥土,是个不小的工程。
他们没有带铲子。
只能用树枝一点点挑松软,再用手挖。
为了宁可错挖不可漏挖的原则。
疑似被血侵染的泥块,他们也不放过。
好在房子一面墙体倒了一大块,其与大门形成了一个穿堂风,在里面,并不觉得热。
孟熙芮问道:“偷拍我们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再联系我们,他为什么没有联系我们?”
严礼淮道:“你还怕他不联系?他寄送录像带给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清楚吗?”
目的孟熙芮当然清楚,不就是想以此敲诈他们,为了钱吗?
这两天,孟熙芮一直没有心情跟严礼淮好好讨论偷拍者。
因为没有找到废弃民房的时候,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找到废弃民房这件事上。
现在找到废弃民房了。
虽然凶器还没找到,但是孟熙芮并不担心,因为那只是时间问题。
初步计划已经达成。
处理完干净痕迹之后,就该计划下一步了。
偷拍者的身份以及他的需求是什么?
这是他们接下来急需要弄清楚的事。
孟熙芮一点也不怀疑偷拍者想要敲诈他们的目的,严礼淮说的不是没道理,他肯定会联系他们。
她只是奇怪,他们收到录像带已经好几天了,为什么他还没有联系他们?
这个偷拍者,这么沉得住气?
孟熙芮叹气,“太被动了。”
严礼淮苦笑,ᴊsɢ“我们什么时候主动过?从他偷拍我们的那一刻,我们就丧失了主动权,其实,换一个角度想,我们不应该恨他,而是应该感谢他。”
孟熙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疯了吧,感谢他?他现在可是掌握我们命运的人,他想让我们死我们就死,想让我们活,我们就能活。”
“这样的人,你居然想感谢他?”
严礼淮道:“如果不是这盒录像带,你会知道,我们杀了人吗?”
“这栋废弃民房虽然位处荒郊野岭,但是你敢保证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发现这个地方吗?”
“这儿可是有很丰富的山脉资源,说不定,过几天,这些山又重新被人承包了呢?种树,养鸡,能干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只要有人到达这个地方,尸体就会被发现,警察一到,怕是到了被抓的那一刻,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孟熙芮长叹,这么说,他们确实应该感谢那个偷拍者。
“就真的什么也干不了了吗?只能等他联系我们吗?”
严礼淮点头,“目前来看,是这样的,敌在暗,我们在明。”
孟熙芮不说话了,默默地挖泥块。
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问道:“你说这个鬼地方,偷拍者来这里干什么呢?三更半夜的,这儿又不是什么景点,名胜古迹,四处除了山就是草,简直无法理解。”
严礼淮摇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儿有什么值得吸引他的?他不惜三更半夜,放着温暖的床不睡,跑来这种地方。”
“但是后来,慢慢的我就想明白了。”
孟熙芮又停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严礼淮,“你知道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了?”
严礼淮摇了摇头,“不知道。”
孟熙芮像泄了气的皮球,“那你说的跟真的一样。”
严礼淮道:“你想啊,我们觉得他三更半夜来这个地方很离谱,觉得很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那他怎么看我们呢?”
“他是不是也一样觉得,我们来这个鬼地方,也很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呢?”
孟熙芮仔细琢磨严礼淮这几句话,觉得好像说了跟没说一样,但是细想之下,好像又挺有道理。
她眉头皱了皱,下意识问道:“那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呢?”
严礼淮笑了,“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啊?当然为了追西装男啊。”
孟熙芮道:“我们从路边走到这,花了一个多小时,这还是在大白天视线很好的情况之下,但如果是晚上呢?是不是要花更多的时间?但是老魏说,西装男下车之后,他给他打电话,是四十分钟之后。”
“电话,是我们逼他打的,逼他打电话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到这间废弃民房,对吗?”
严礼淮知道孟熙芮想说什么,他点了点头,“对啊,过程很难说发生了什么,也许我们逼他打电话的时候,是在别的地方,打完之后,又被他趁机跑了呢?最后跑到了这间废弃民房,才又被我们再抓住。”
“这时间上不就对得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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