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顿了顿,声音更弱一些说:“伺候自己的丈夫,只会觉得心里欢喜,又怎么会辛苦呢?”她不止一次当着萧景珩的面说过,她把他当成了丈夫,而这样的话,本来就是僭越之语。偌大的后宫,即便是皇后也不敢在私下里称呼萧景珩为丈夫。可宋昭却敢,偏她这份敢,还能讨萧景珩喜欢。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识大体,知进退,更喜欢自己的女人在私底下相处的时候,能有些不一样的情趣。故而萧景珩非但没有苛责她,反倒还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你母
2024-02-17 10:28:53 xiaohua
顿了顿,声音更弱一些说:“伺候自己的丈夫,只会觉得心里欢喜,又怎么会辛苦呢?”她不止一次当着萧景珩的面说过,她把他当成了丈夫,而这样的话,本来就是僭越之语。偌大的后宫,即便是皇后也不敢在私下里称呼萧景珩为丈夫。可宋昭却敢,偏她这份敢,还能讨萧景珩喜欢。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识大体,知进退,更喜欢自己的女人在私底下相处的时候,能有些不一样的情趣。故而萧景珩非但没有苛责她,反倒还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你母
今夜的雷雨,使得宋昭如有神助。
继皇后和宸妃之后,她成为了第三个可以在朝阳宫留宿的嫔妃。
这天晚上,萧景珩将他对宋昭所有的宠爱倾巢而出,
直至快三更天的时候,彼此才终于力竭睡去。
常年来,无论多晚入睡,萧景珩都会在四更天准时醒过来。
而今日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宋昭竟比他起得还早,
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的桌案前忙碌着什么。
宋昭背对着他,并没有察觉到他已经醒了,
萧景珩也不做声,就这么静静看着。
他见宋昭取过他的朝服,平整地铺在桌案上,而后将滚沸的水倒入一个平底的碗盏之中, 用碗底来碾压着朝服上微小的褶皱。
萧景珩好奇道:“在做什么?”
“皇上醒了?”宋昭回头看向他,娇俏一笑,“嫔妾在帮皇上展平朝服上的褶皱。从前在家中的时候,母亲总这样帮衬父亲整理官服,所以嫔妾便有样学样试一试。”
宋昭后面还说了什么,但萧景珩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宋昭那张美璧无瑕的脸上。
皇后和宸妃都是留宿过他身边的,他也见过她们晨起后的模样。
卸了妆,睡了一夜,即便貌美如宸妃,也是发丝凌乱,油光可见的,多少差了点意思。
可宋昭不同,
这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哪怕是晨起还未洗漱,脸上也不见油光,只能看见白里透红的好气色。
看得人心里痒痒。
他从床上坐起,将宋昭唤到自己身边来,牵起她的手说:
“你昨夜伺候朕辛苦,晨起也不多睡一会儿?这些事让下人们去做就行了,你做,朕心疼。”
话落,攥着宋昭的手紧了紧。
宋昭莞尔摇头,“嫔妾不觉得辛苦。”
顿了顿,声音更弱一些说:“伺候自己的丈夫,只会觉得心里欢喜,又怎么会辛苦呢?”
她不止一次当着萧景珩的面说过,她把他当成了丈夫,
而这样的话,本来就是僭越之语。
偌大的后宫,即便是皇后也不敢在私下里称呼萧景珩为丈夫。
可宋昭却敢,
偏她这份敢,还能讨萧景珩喜欢。
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识大体,知进退,更喜欢自己的女人在私底下相处的时候,能有些不一样的情趣。
故而萧景珩非但没有苛责她,反倒还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你母亲待你父亲如此,你待朕亦如此,朕也定不会辜负你这份情意。”
后来,宋昭伺候萧景珩换好朝服后,一路相送他到了寝殿门口,
萧景珩在她的鼻尖上刮了刮,笑得宠溺,“你侍寝辛苦,今日可不必去给皇后请安。昨天晚上听你说你的手艺很好,朕晌午去你宫中用膳,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糊弄朕。”
宋昭笑着应是,目送萧景珩上了轿辇,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后,僵在脸上的笑容才匿了下去。
得了恩宠就不去给皇后请安这件事,只有宸妃这种宠妃才做得出来。
宋昭很清楚自己如今在萧景珩心中的地位,
他对她的好,不过是一时新鲜,往难听里说,就是见色起意罢了。
所以她才不会放肆,越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就越要规行矩步,不让别人挑出半分错漏来。
她赶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昨天晚上萧景珩留宿她在朝阳宫的事,还没有在六宫传开。
因此也没人为难她,
和从前一样,一堆女人扎堆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再听宸妃呛皇后两句,这请安就算完了。
回到瑶华宫后,宋昭就开始为了午膳的事做准备。
萧景珩喜欢吃什么菜,她一早就已经打探清楚了。
但她不能投其所好的太过明显,不然就会让萧景珩怀疑她私下打探圣意。
于是中午她准备了八道菜,其中有两道是萧景珩喜欢的,另外六道只管捡着自己拿手的做。
等菜备好,估摸着萧景珩差不多是时候要来了,宋昭不忙着接驾,却看着西偏殿堂中的一张红木桌子,对织花和惜影说:
“这桌子上面的漆都掉了,等下皇上要来,看见了总归不景气。你们把它搬出去,先挪到你们庑房里放着。”
奈何那红木桌子实心实底,织花和惜影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摆弄了半天,也只将将把它挪到了寝殿门口。
宋昭瞧她们手脚慢了,便说:“云杉,你同我一起去搭把手。”
下人干活,哪里有让主子搭把手的道理?
云杉想拦,可是宋昭已经小跑到了木桌前,扒着桌沿开始用力向上抬了。
合四人之力,才将将能把这红木桌子给抬起来。
挪到庭院后,忽闻宫门口的内监报了一声:
“皇上驾到~”
宋昭一个恍惚,手上卸了力,红木桌砸在地上,将她的小腿磕碰了一下,疼得她登时眼泪就漫了出来。
云杉她们围着宋昭问长问短,这一幕恰好被萧景珩瞧见。
他忙道:“怎么回事?”
宋昭擦去眼泪,强忍着疼痛解释道:“没事皇上,都怪嫔妾一时不小心。这红木桌子有些掉漆,嫔妾害怕您瞧见了不景气,就让她们先挪出去。可桌子太沉了,她们不好挪动,嫔妾就想着搭把手,却不想自己也是个笨手笨脚的,反而伤了自己。”
夏日裙裤单薄,萧景珩隐隐看见宋昭小腿处的衣衫似透出了血迹,
忙将她打横抱起,回了内殿放在榻上,才将裤腿掀开。
他看见宋昭白皙光洁的小腿上,被磕出了一枚月牙形的伤痕,心揪着痛了一下,
“不是才答应了朕要好好保护自己?你是偏要朕心疼。那红木桌子那样沉,你一个女子如何能搬得动?”
宋昭倒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打趣说:
“没事的皇上,只是磕破了一点皮,不碍事。再说了,嫔妾宫里面都是女子,难不成还能让皇上亲手帮嫔妾搬桌子不成?”
萧景珩让人取来金疮药,一边亲手替宋昭上药,一边说:
“要朕帮你搬也不是不成,只是这倒提醒了朕,你身边没有个能干力气活的宫人在,始终有许多不方便。这样,让内务府挑个能干的内监在你身边伺候着,也算有个照应。”
江德顺听了这话,从旁提醒道:“皇上......宋主儿的位份只在答应。宫规有定,官女子和答应的身边,是不能有内监服侍的。”
萧景珩不以为然,随口道:“这事不难,你传旨下去,即日起册封瑶华宫的宋答应为常在。”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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