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南柠柠冷冷扫了他一眼,“没。王桂琴又急又气,开始哭天抹泪,“南三小姐,你为了不给中毒受害者家属赔偿款,就如此诬陷我,还害我儿子,你怎么这么狠呐?我也是受害者啊,从你们家进的茶叶有毒,现在我家茶楼一点生意都没有,我跟谁哭去?我发誓,我要害你,我就天打五雷-”轰-咔嚓-王桂琴誓刚发到一半,外头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接着一道闪电劈进屋子里,整个破草房白了一瞬。。。。
2024-02-17 13:29:27 xiaocao
南柠柠冷冷扫了他一眼,“没。王桂琴又急又气,开始哭天抹泪,“南三小姐,你为了不给中毒受害者家属赔偿款,就如此诬陷我,还害我儿子,你怎么这么狠呐?我也是受害者啊,从你们家进的茶叶有毒,现在我家茶楼一点生意都没有,我跟谁哭去?我发誓,我要害你,我就天打五雷-”轰-咔嚓-王桂琴誓刚发到一半,外头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接着一道闪电劈进屋子里,整个破草房白了一瞬。。。。
一直猫在门口儿的假道士向墨震惊的走进来,盯着十岁的少年看了看,“小姑娘,你,你还真有两下子诶?狗和人的灵魂就,就这么就换了?
小胖子,你现在真变狗了?你叫两声我听听!”
向墨走到愤怒的小黄狗儿身边,纳闷儿的盯着狗眼睛看,这货真是王桂琴的好大儿?
王桂琴抽回枪,抬手抽了向墨一个大逼兜子,“滚,无能的假道士!”
这一巴掌打得向墨原地转了个圈儿,道士帽儿都被打飞了,他捂着脸上红红的五指山,又委屈又气愤,“你,你,你也就是个女人,要不我非打爆你的头不可!”
他站到南柠柠身后,“大师,还有符么?借我一张,我要让王桂琴也变成狗,不对,变成猪。”
南柠柠冷冷扫了他一眼,“没。”
王桂琴又急又气,开始哭天抹泪,“南三小姐,你为了不给中毒受害者家属赔偿款,就如此诬陷我,还害我儿子,你怎么这么狠呐?
我也是受害者啊,从你们家进的茶叶有毒,现在我家茶楼一点生意都没有,我跟谁哭去?
我发誓,我要害你,我就天打五雷-”
轰-咔嚓-
王桂琴誓刚发到一半,外头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接着一道闪电劈进屋子里,整个破草房白了一瞬。
王桂琴尖叫着躲到草房角落里,紧紧抱着小黄狗。
……
此时,假道士向墨吓得紧紧抱住南少卿的胳膊。
南少卿额头三道黑线,嗓音低悠悠的,“喂,兄弟,冷静点。”
“让,让我抱会儿,我,我,我平日经常坑蒙拐骗,我怕遭雷劈。”向墨死死抓着南少卿。
“喂,雷劈到你,你这样抱着我,岂不是我也要遭殃?我从不干坏事儿,你别连累我。”南少卿推他。
向墨撒娇似的,“哎呀不要,我不要放开你,人家都说胖子避雷。”
哈啊??你礼貌么??南少卿顿时脸都绿了。
南柠柠看向王桂琴,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继续发誓继续撒谎,我还从没见过被雷劈死的人长什么样儿呢!”
王桂琴心虚的耷拉着脑袋,眼睛滴溜溜转,不敢再发誓了。
“明早,你带所有受害者家属来我家,说出真相。
哦,对了,提醒一下,你儿子的灵魂在狗身体里要格外小心,灵魂换回来之前,狗的肉身若是死了,你儿子的灵魂就会魂飞魄散再也回不去了!
二哥,咱们走!”南柠柠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上了车,南少卿问,“她会承认么?”
南柠柠肯定道,“一定会,今晚她和儿子会经历一个难熬的夜晚,或许她挨不到明早。”
这时,向墨死皮赖脸钻进车里,“大师,你收我做徒弟吧!”
南柠柠嫌弃的往旁边坐了坐,“下车,我不收徒。”
“我求你了!”向墨三两下将假道士服脱了丢到车窗外,特别虔诚的看向南柠柠,“我正式介绍下我自己,我今年二十,姓向名墨,字关羽,招摇撞骗给人算命三四年了,其实我是个好人,我从不骗好人,如今乱世我骗骗坏人讨生活也是生活所迫。
我不怕苦不怕累,吃的少干的多,求你了,收我做徒弟吧!
我特想学点算命看事儿的本事,永远都饿不死,你让我干啥都行。”
南柠柠看他面相片刻,此人油嘴滑舌,心倒不坏,小坑小骗的事儿没少干,但也帮助过不少老弱妇孺,本性善良识交,仗义,人机灵聪明还能干…
如今南家要重振旗鼓,正是需要人的时候,留下他倒也不是坏事。
“行吧!二哥,先安排他去茶园打更。”南柠柠算是答应了。
“谢师傅。”向墨眼睛都亮了。
“别叫师傅,叫柠姐。”
“行。”
-
南少卿开车回家的路上,刚好经过福江路余未家的洋房别墅余公馆。
只见余公馆门口停着几辆绿皮军车。
“二哥,停车。”南柠柠叫住二哥。
南少卿将车停在路旁。
南柠柠下了车,走到军车旁,发现军车里一个人都没有,余未家枝缠大铁门大敞四开,院落里也无人。
“咱们进去看看。”
“我也去,我会功夫,我保护你们。”向墨举手示意。
南柠柠没搭理他,走进院落,一直走到别墅洋房的雨廊下,别墅大门半敞开。
她歪了歪脑袋就看到了客厅里的一切。
奢华的大客厅被穿青蓝军装的护卫围得跟铁桶似的。
余未和他父母瑟瑟发抖的站在沙发旁,面色惨白。
客厅正中间,背对着南柠柠方向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穿藏蓝色大风氅,一身戎装,戴着军帽,静站不动,浑身就散发出威严凛然。
他身旁不远处正跪着两个面相猥琐的男人,一个左脸上有疤,一个右眼瞎。
“余老板,当真不认识这俩?”战祺政凉薄的嗓音压迫感重得逼人,“你们余家船舶公司的货船,每次跑远洋航线都是他们俩负责跟船,进松江港口的海关时都是他们负责签字,怎么?装傻?”
余未扶了扶银框眼镜,故作镇定,客客气气的,“少帅,我余家船舶公司雇用了很多劳工,我们哪能一一记得。
不知他们犯了何事被抓?”
“他们负责押运的货船里头搜出了大量鸦片、毒药,这是其一。
其二,这两个人在货船上酒后吐真言,说他们帮你拿到了南家的茶园,从此以后就发达了。
他们,是怎么帮的你?给茶叶下毒?”战祺政盯着余未,眼神冰冰冷冷的,声音更是不近人情。
余未眼珠子一瞪,装茫然无辜,“我余家做生意一向干净,这两个人私运鸦片和我余家无关啊!
至于我要买下南家茶园,我只是想帮我未婚妻家度过难关,我出市价三倍的钱买下茶园,我吃很大的亏-”
战祺政听到余未嘴里说出‘我未婚妻’那几个字,顿时眼神更寒了。
徐副官一看这情形,当即抽了刀疤男一嘴巴,“南家茶叶被查出有毒,是不是你们搞的鬼!说!”
“不,不是我们,也不是余家,我们俩喝多了说错话了,真的!”跪着的刀疤男语无伦次。
徐副官直接掏出枪崩了刀疤男一只胳膊。
“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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