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一来就想躺平全文第26章   

　　这几天，日子过得很平淡。王昊早晨上班，吃完中饭就下班。这已经是他的常态！
　　其中，许大茂带着娄晓娥上门拜访了一次后，娄晓娥闲着没事，天天上他家找书看。
　　这也怪他太骚包！见卧室有点空荡，便突发奇想，将空间里的一排书架移出来，摆满了整面墙。
　　现如今，入了别人的眼，想收都无法收回。也只能先放着再说，等过了几年，到特殊敏感时期快来临之际，再收回也不迟。
　　这些书中，大半是国外的世界名著译文。娄晓娥捧着书，能看一下午。让她拿回去看，她都不肯，还推脱说，她家没看书的氛围。
　　坐在书案旁，捧一本名著，泡一杯香茗。果盘里满放着，各种口味的糖果蜜饯和夹心饼干。卫生间有抽水马桶！她当然不回去啦！
　　王昊无奈，只能将卧室让给她。自己去客厅后面的小房间！
　　这几天，秦淮茹明面上还是没有来他家。有时在院里碰上，也只限于打个招呼。
　　但他上班前，放碗橱里投喂的食物，下班回来看后，总会少了点。而且房间也归置得干干净净！
　　现在，他每次中午去食堂打饭，总会多要五六个二盒面的馒头。没办法！他在家不会做主食啊！总不能让那母女俩，天天吃糕点饼干吧？
　　秦淮茹这是想熬鹰吧？
　　这天，他往常去上班。坐在简陋办没多久，那两个临时采购员又来上交任务物资。
　　交接完成后，两人来他的简陋办。等王昊关上门后，宋卫东抓着一个破布袋，哗啦啦一下，全倒在办公桌上。
　　王昊定睛一瞧，有三十多枚银元，七八个大钱，还有两三个银锞子。
　　王昊先看银元，大多数是大头银元，少数的龙洋。他也不懂真假，只能学人家，两指一捏，对着银元边缘猛吹口气，快速放耳边听声响。
　　“王哥放心！都是真的。我让村里的老人检查过了！那老人以前做过地主家的账房。精得很呐！”宋小宝笑着解释道。
　　“你们咋收的？价格多少？”
　　王昊一听，也不亲手检查了。关键他手上没检测工具，如果有一块强磁就好了。他一边翻看银元的品相，一边问他们。
　　“这种大头银元，我们收一元一个。带龙的，上次王哥不是说，加一毛吗？大钱有多有少，最多不超过五毛。”宋小宝回答道。
　　咋这么便宜？王昊暗自咂舌。但这话可不能对两人说！
　　“你们是根据什么定的这价格？是村里人自己要得这价格？”王昊好奇道。
　　“不都是这个价格吗？前几年城里的银行，回收银元也是这个价啊？”宋卫东还当王昊嫌贵，着急抢着说道。
　　“行！每个银元和大钱我多给一毛，当是给你俩的跑腿费。”王昊豪气地说道。
　　三人凑一块，算好账。王昊爽快的把钱付了。桌上还剩下几块银锞子。
　　“这东西听说以前，比老银元还值钱。我们拿来给你看看收不收？还有一些老的法币金圆券收不？”宋小宝又问。
　　王昊摸着下巴考虑，这东西自己真得不懂！也不知道再过个四五十年，会值多少钱？
　　“今天这几个我收了，以后吃不准的就别收。还有，以前的纸币不值钱。擦屁股都嫌它太硬！”
　　三人又聚一起，商量收购的细节。等那两人走后，王昊掂了掂手里的一摞子银元，不禁咧开了嘴巴！
　　现如今，老银元又不算古董，没人收这个东西。市面上也不流通了！家里有这玩意儿的，也就能打个银镯子啥的！还不如换点钱！
　　这简直就是自己的独家买卖。
　　吃完中饭，下班回家。开门他就觉得不对劲！
　　当他停好车，打开厨房门时，就见秦淮茹在厨房水池给他搓，昨天刚换下的衣物。
　　小当坐小板凳上，正用乌黑的眼睛盯着他看。王昊过去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子。
　　她眯着眼睛叫了声“舅舅。”王昊抓了把奶糖塞她兜里。
　　“衣服马上洗完，你记得自己晾院子里。”秦淮茹放清水，过着衣物上的肥皂沫，面无表情地说道。
　　王昊也不知道咋安慰人。只能干巴巴地回答。“行！你有事就和我说，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姐没事！姐只要再熬过半年，等生完孩子，去厂里继承工位。日子就会好过些！到时候，家里也会有平价粮吃！”秦淮茹清洗着衣物，小声说道。
　　王昊掰着手指头，替她算了一下。过半年，正好十月分娩。那坐月子呢？不可能生完孩子就上班吧？
　　“厂里没给你家入职通知书吗？你以后去厂里上班，找谁办理手续？”
　　王昊想想自己是咋迁移户口的？入职通知书或工作证、户口迁出证明、还有派出所辖区内的房票。缺一不可！
　　“院子里的一大爷说，到时候他领我去金加工二车间，找车间主任办理。”秦淮茹解释道。
　　“我想想办法，先将你户口办下来。有了户口，你就能对你婆婆硬气点！你回家找找，厂房管科开给你家的房单。”
　　王昊吩咐她回去找房单，他想办法改成她的名字。入职通知书找一下大舅，反正人事处大舅分管着，先开出来再说。最后，只要秦淮茹去娘家公社，拿到迁出户口证明。
　　送走秦淮茹母女俩，王昊正要去院子里晾晒衣服，娄晓娥哼着歌，拎着个网兜就上他家来了。
　　“今天我家大茂，下乡放电影。我来找你搭伙吃顿晚饭。”娄晓娥笑盈盈地，把手里的网兜递给他。
　　“嗨！大姐。你可找错对象了！你看我会是烧饭的人吗？炒两个简单的菜，我还行。可我不会做主食啊！”王昊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娄晓娥眼睛一亮，忙举手回道：“我会发馒头！我专门向我妈请教过。你等着！”说完转身就跑了。
　　王昊拎着网兜看了看，里面是一条小鲫鱼，约半斤重。一棵白菜，几根白萝卜，最上面是三四颗鸡蛋。
　　娄晓娥又风风火火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团干巴巴的发酵面，和一小块食碱。
　　“你到底会不会啊？大姐！别把我家的白面给糟蹋了！”王昊根本就不相信她。
　　娄晓娥朝他翻了个白眼。“弄坏了，我赔你！你就瞧好吧！今天尝尝本小姐的手艺。”
　　她进厨房找了个盆，放些温水将发酵面团化开。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王昊真不敢相信她所说的话。
　　然后她拿着发面专用的陶盆，去粮食柜舀面粉。
　　“你想发多少面？”娄晓娥舀了一碗面粉，想了想后，抬头问王昊。
　　“嗯！今天先少点！发两斤吧？就算发坏了，也不心疼。”王昊调侃她。
　　“你怎么这么讨厌？就不能鼓励我一下？”娄晓娥小女子心态显露，竞对王昊撒娇道。
　　“好好好！不说了，今天就看你表现了！”王昊才懒得管她。
　　娄晓娥舀了四碗面粉，又往面盆兑了点温水，搅拌一会。发现水兑得有点多，又往里面掺了半碗面粉。一会儿，又觉得干了，又要往里添水。
　　王昊在一旁看傻了眼！这和稀泥也不是这样和法！再这样反复下去，他的面粉都要糟蹋光了。赶忙上前阻止！
　　“别倒水！你是否忘了啥？你化开的发酵面糊糊，还没放里面呢！”
　　“啊？我忘了！谢谢你提醒我。”娄晓娥朝王昊做了个鬼脸，吐了下舌头。
　　好不容易将面揉好，盖上笼布，朝笼布上洒些水，静等它发酵。
　　娄晓娥自己动手，泡了一杯雨花茶，捧着进里屋看书去了。
　　王昊心里不踏实。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就想去厂里子找大舅李怀德，落实一下秦淮茹的事情。
　　和里屋的娄晓娥说了一声，保证到五点之前，一定回来炒菜。他骑车就奔往轧钢厂！
　　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他敲门进入。李怀德正伏案疾书，抬头见进来的是他外甥，便好奇地问他。
　　“你咋来了？有事？”
　　王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挎包里摸出来个木盒子，递给他。
　　“我是来找大舅帮个忙！对大舅来说举手之劳。可对于求您帮忙的人来说，那就是救命之恩！”
　　“噢？说说看，是啥事？求到我外甥跟前来了？”李怀德也不接盒子，只是好奇地问王昊。
　　“厂里前两个多月，不是发生过安全事故嘛！那一家孤儿寡母就住我院子里。那家的大姐，人不错，我的家务活一直是她帮着做。”
　　“你等等！”李怀德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语。“工厂那次事故的家属，和你住一个院子？我说小昊子，那家的老太太可是个胡搅蛮缠的主。你可别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搅！”
　　“哪能啊！我说得是她的儿媳妇。她现在全家都是农村户口，在城里什么都要凭票供应。咱们厂不是答应她一个工位吗？能不能把入职通知书先开给她，好让她能先上了户口。这样，也能解她燃眉之急！”王昊一口气说完，甚怕大舅再打断他的话。
　　“小昊！这可不符合厂里用工的人事规矩。”李怀德双目炯炯地看着他，想看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们反正都要开给她入职通知书，早开和晚开，并没太大区别。可对她来说，早点上了户口，就能早点领到平价口粮。真得能救她一家老小。”王昊急了，据理力争。
　　“厂里不是给了五百元赔偿金吗？”李怀德不动声色，反驳他。
　　“你不是知道她家，有个胡搅蛮缠的主吗？钱到了这种人手里，还指望她能拿出来？”王昊偷偷白了他大舅一眼，领导哪知道底层百姓的疾苦。
　　李怀德用手指叩着桌面，半晌也默不作声。王昊站起来，打开手里的木盒，给李怀德观看。
　　木盒里躺着两根毛耸耸，圆嘟嘟的长条形，顶部还开着丫叉。
　　“这是两根头茬的梅花鹿茸。您和舅公每人一根，正好冬令进补。”王昊说完，塞他办公桌抽屉里。
　　这个是他前几天，签到的滋补药材礼包里的一种药材。这个礼包是他签到里面，数量种类最少的礼包。
　　鹿茸就这么一对，野山参也就一根。别的什么冬虫夏草，铁皮枫斗等等，量都是很少。
　　李怀德是知道头茬鹿茸的，一只雄性梅花鹿，只产一次头茬鹿茸。非常珍贵！
　　“这是哪来的？求你办事的人送的？”李怀德有些心动，拿这件事来说，这礼送得已经是物超所值。
　　“是啊！人家也是心意满满。这是人家亲戚，从东北林场带回来的。”王昊撒了个谎，反正他以后也会拿出来，送给他舅公。现在正好拿出来派用处！
　　“那行吧！把那女的名字留下，过两天你上我这里来拿。”李怀德不动声色。其实，就没这对头茬鹿茸。他外甥第一次开口相求，他也会帮忙。
　　出了轧钢厂的大门，王昊缓缓吐了口气。就算把事情搞定，不枉他拿出的精品鹿茸。
　　回到家里，娄晓娥看书已经入迷。无奈，自己只能先把火生起来，将大锅装满水架上蒸笼。就等娄晓娥出来做白面馒头。
　　娄晓娥也架不住王昊在一旁唠叨，只能丢下书，过来看面发好了没有！
　　她用手指戳戳面团，表示大功告成。然后用食碱水揉和进面团。
　　王昊看着就觉得不靠谱！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揉个面，就好像小时候玩泥巴似的，一点都不尊重食物。
　　好不容易，捏成了一个个圆团。摆放进蒸笼盖上蒸笼盖，开始大火猛蒸。蒸笼开始冒白汽，一股麦香也扑鼻而来。
　　“欧耶！”娄晓娥冒出一句外语，举双手跳脚开始欢呼。
　　王昊也觉得自己小看了娄晓娥。没想到，这大小姐也真会发面做馒头？
　　大火蒸了二十几分钟。娄晓娥对了对手指，问王昊应该熟了吧？
　　“你问我？”王昊拍额。就不能对她太有信心！
　　两人揭了蒸笼盖，都伸长脖子往里看。卧槽！蒸得是花色馒头吧？
　　蒸笼里的馒头形状大小各异之外，还是黄白两色。
　　王昊朝娄晓娥一竖大拇指。
　　我王昊十八年了，还没见过如此标新立异的馒头。
　　还是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