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晟铭，姜芜小说第32章   

顶轿内。
离澜看着玉坠上的墨纹，一张妖冶的脸冷得可怕。
“这玉佩你从何而来？”
姜芜程面色苍白，“是……晟铭给的。”
离澜听后，揭开轿帘，将玉佩扔了出去。
玉佩落入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芜程一个字也不敢说，轿内空气凝结，安静异常。
……
回到酆都。
离澜去处理战事，只留姜芜程一人待在魔界，她身边跟随了不少的侍卫。
说是保护，但她知道是以防自己离开。
被人跟着的感觉并不好，姜芜程根本不能出酆都。
走在路上，她见这里还有不少天灵族人。
这些人吹着玉笛，身上都布了魔气，状况竟然和自己初时一样。
姜芜程止住了脚步，看向身边侍卫：“我要见魔尊。”
侍卫相视一看：“魔尊如今正在人界，如果没有他允许，我们不得带您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姜芜程手拿玉笛，朝着这些人一击而去。
以前，姜芜程根本就不怕这些人，因为她的身上有魔尊的魔气汇聚。
可现在，她明显感觉到那些魔气消散。
侍卫没想到姜芜程回对自己出手，就要将其强行按住。
可这时却见姜芜程忽然消失眼前！
姜芜程也愣住了，等她眼前再次恢复清明这才发现自己身前多了一个人。
白敛低头看着她：“可有受伤？”
“没有，多谢白敛神医。”姜芜程忙道。
“于我不许这般客气。”白敛温声说道。
姜芜程点头，想到什么有问：“如今人界如何了？”
白敛没有回答，而是带着她到了人界。
看着眼前的一幕，姜芜程目色刺痛。
前几日还繁华的一切，如今已经只剩下一些残痕，四处都燃烧殆尽，一个活人都没看见了。
“怎么会这样？”
“往来神魔大战，都是人界遭罪。”白敛活了上万岁，这些事已经是司空见惯。
他说完看着现在的姜芜程，不明白她身上的魔气为什么忽然消失不见了。
“白敛上神，你可知天灵族的事？我发现他们到了魔界后，都有往魔族发展的趋势。”姜芜程本来是想去问离澜，可想着他定会又生气。
白敛听她这么问，也没有隐瞒。
“天灵族在六界之外，一正一邪，若附庸天族那便周身都是灵气，若附庸魔族，自然也是如此。”
他说完，深深地看着姜芜程：“有些事非人力可改，一切顺其自然罢了。”
说话间，天边云雾翻腾。
不用想也知道那边又是一场大战。
雨水落下，姜芜程看着周遭被毁：“白敛上神，我想去天灵族和阿娘、小蝶住，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可是想起了什么？”雨水落在白敛的身上，掩盖了他紧张的神情。
姜芜程朝着他摇头：“你不是说还魂丹吃了后，再活过来就是新的一生，我怎么会想起什么。”
白敛心猛得收紧，没有解释。
“我昨日去天灵族遇到那主仆，和她们在一起，我从未有过的安心。”
说完，她看着天灵族方向：“我怕伤到她们，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对于姜芜程这个问题，白敛回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