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直到温璃双腿跪得发麻,老太太才重新开了口。“事已至此,泉州城你母女二人是不能待了,我这恰好有门婚事,就配给璃丫头吧。原本她还不同意这门亲事,但此刻,已经容不得她挑挑拣拣了。温璃大惊,“什么婚事?”老太太缓过情绪,拿帕子抹了眼角泪痕,“是我的远房表侄,住在卞京城,家资颇丰,原配早亡,娶你做填房。崔氏忙问,“老太太,那孩子多大?人品是否可靠?”老太太看了眼如花似玉的孙女,暗叹一声,到底是委屈她了。可谁
2023-12-24 15:52:39 xinyu
直到温璃双腿跪得发麻,老太太才重新开了口。“事已至此,泉州城你母女二人是不能待了,我这恰好有门婚事,就配给璃丫头吧。原本她还不同意这门亲事,但此刻,已经容不得她挑挑拣拣了。温璃大惊,“什么婚事?”老太太缓过情绪,拿帕子抹了眼角泪痕,“是我的远房表侄,住在卞京城,家资颇丰,原配早亡,娶你做填房。崔氏忙问,“老太太,那孩子多大?人品是否可靠?”老太太看了眼如花似玉的孙女,暗叹一声,到底是委屈她了。可谁
齐允原也不想走到这一步,但温璃一再拒绝他,他不能再给她留退路。
只要人能乖乖回到他身边,做了小人又何妨。
他对着护卫点点头。
护卫会意,将春喜从柴房拎出。
春喜面色苍白,不敢相信齐允之绝情狠心更甚从前。
他若揭穿小姐外室的过往,小姐今后还如何见人?
恐怕会被人戳破脊梁骨!
齐允淡淡扫一眼春喜,对许氏说,“我那外室和这丫鬟曾在此住过一年,你大可带人问问街坊邻里。”
许氏没料到,齐允比自己更急迫,要将此事宣扬开。
许氏佯怒,“春喜,你家小姐当真曾为外室?”
春喜面色愈加苍白,咬紧唇瓣,愤然摇头,“不是!”
齐允挑眉,对春喜的反应并不意外。
他叫来扁豆,低声吩咐了几句。
扁豆听完,错愕地看向齐允,“公子,您这么做,璃儿姑娘……”
肯定恨死你!
齐允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那又如何,怎样都比一别两宽来的好。
“快去!”
扁豆只得诶一声。
片刻后,几个街坊被扁豆请来别院。
扁豆看一眼齐允脸色,不甘不愿地为虎作伥。
他对着一头雾水的邻居作了个揖,“劳驾各位前来,是为了做个见证,不知各位可曾认得这位婢子?”
扁豆侧身,将春喜让出来。
春喜绝望地闭了闭眼,这些人都是老面孔了。
没少给小姐和自己白眼和唾沫。
邻居中站在最前的是个颧骨高耸的妇人,她叉着腰锯嘴葫芦似地站着。
斜眼看一眼春喜,不屑地撇嘴,“认得,她的主人不是这位公子的外室么?寻我们过来就为这事?!”
“嗡”一声,许氏身后丫鬟婆子的私语声似凉水进了油锅,喧哗不止。
齐允见事已成,对着扁豆使了个眼色。
扁豆拿银两打发了那些邻居。
场面再度静默。
齐允悠悠然喝完茶,站起身,走到许氏身边,“我府中还有事,先行告辞。”
话落,带着小厮护卫走了。
马车上,齐允对着车窗外随行护卫吩咐,“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三日内,务必满城皆知。”
扁豆不小心听了一耳朵,心里直叹,冤孽冤孽,公子这是在作死啊。
他这么逼人家姑娘,人家能和他好才怪?
可惜,被愤怒和慌张冲昏头脑的齐允,看不明白这一点。
或许,他看明白了,但他得不到便宁可毁掉!
温璃和张妈妈赶到别院之时,那里已人去楼空。
有位颧骨高耸的妇人拉开门缝ʝʂɠ探头看向温璃。
温璃与她视线对上,走近几步,“请问,您是否……”
知道这里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可门“哐”一声,碰着她的鼻尖关上了。
温璃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回事!
她伸手想拍门,却听里头传来私语声。
温璃将耳朵贴近一些。
“对,就是那个外室。”
“当真是温家二姑娘?”
“可不是,温家可是大户,怎么养出这般不要脸面的女儿。”
语气中的嘲讽和不屑,直钻耳膜。
温璃仿佛当头棒喝,差点站立不稳。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张妈妈见温璃面色不对,“怎的了?”
“回去吧。”
张妈妈“诶”一声,眼见温璃走向碧落巷,“您不回温府了?”
温璃哪敢回温府,只怕回去就得棍棒伺候了。
心里一阵哀嚎,原主做的孽,怎么是自己来承担。
还有齐允那个狗日的,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可温璃到底没有回碧落巷,半道就被老太太派来的健壮仆妇“请”去了温府。
一道的,还有崔氏。
静心斋的气氛从未如此沉重过。
老太太闭着眼呆坐着,老僧入定一般。
崔氏已从温璃口中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对着老太太愈发忐忑。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夫人,是妾身的过错,一切都是妾身之过!”
老夫人没有睁眼,泪水从眼尾淌下,崔氏这一跪,彻底将她的一丝侥幸击得粉碎,坐实了温璃曾为外室的传言。
“你糊涂啊!”老太太捶胸顿足,哭声悲切。
温璃臊眉耷眼,乖顺跪下,心知此遭不能善了。
老夫人将手中拐杖狠掷到温璃跟前,看着她,失望透顶,“你为何要给人做外室?还是你姐夫的外室?!”
她真想撬开这糊涂孙女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浆糊!
温璃捏紧拳头,这口黑锅她不得不背,“祖母,孙女知错了,已与齐公子划清界限……”
姐夫,二字,实在难以启齿。
老夫人厉声打断温璃,“你现在划清界限有何用?你还是完璧之身么?”
这话,温璃没法应,她,自然不是。
老夫人怒极,恨极,拿起茶盏就要砸向温璃。
温璃瞳孔微缩,崔氏忙出声阻止,“老太太,可否听完事情缘由,再行处罚?”
“什么缘由?”老太太吸了口气,到底将茶盏放下了。
崔氏于是将如何遇上齐允,如何受他恩惠,温璃知恩图报的事都说了。
老太太沉默地听完,更难过了。
归根到底,竟是自己的错,若自己不去礼佛,好好的孙女何必遭此劫难。
直到温璃双腿跪得发麻,老太太才重新开了口。
“事已至此,泉州城你母女二人是不能待了,我这恰好有门婚事,就配给璃丫头吧。”
原本她还不同意这门亲事,但此刻,已经容不得她挑挑拣拣了。
温璃大惊,“什么婚事?”
老太太缓过情绪,拿帕子抹了眼角泪痕,“是我的远房表侄,住在卞京城,家资颇丰,原配早亡,娶你做填房。”
崔氏忙问,“老太太,那孩子多大?人品是否可靠?”
老太太看了眼如花似玉的孙女,暗叹一声,到底是委屈她了。
可谁让她作出那等糊涂事呢?
纸包不住火,事情若是宣扬开,恐怕无人敢娶温璃。
她顶多只能做个不上台面的妾。
那还不如做个填房,起码是正妻。
“那孩子容貌比不得璃丫头这般周正,年纪也大了一轮,但人品很可靠,是个踏实人,后院清净,没有乱七八糟的妾室。”
就是又老又丑的意思了。
但,是个好人。
崔氏见温璃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也拿捏不准。
就在这时,张妈妈从外头进来递话,“齐太太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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