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些人哪里知道,这毯子虽是为了她铺的,却不是为了什么好事,而是……她脑子里闪过一堆少儿不宜的画面,又连忙打断。正巧此时,在宫中的皇后传信给了沈阮,她读了信,确定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在进行,才松了口气。时间一晃就到了夜晚。今夜屋内月朗星稀,微风轻拂,屋内红烛摇曳,芙蓉帐暖,皆是难得的美景。然而这一晚要做的事对于沈阮来说却如同上刑。她提着衣角走到楚绝面前,扑进他怀里呜咽几声,企图用撒娇来蒙混过关。楚绝好
2024-02-24 17:18:20 wang
这些人哪里知道,这毯子虽是为了她铺的,却不是为了什么好事,而是……她脑子里闪过一堆少儿不宜的画面,又连忙打断。正巧此时,在宫中的皇后传信给了沈阮,她读了信,确定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在进行,才松了口气。时间一晃就到了夜晚。今夜屋内月朗星稀,微风轻拂,屋内红烛摇曳,芙蓉帐暖,皆是难得的美景。然而这一晚要做的事对于沈阮来说却如同上刑。她提着衣角走到楚绝面前,扑进他怀里呜咽几声,企图用撒娇来蒙混过关。楚绝好
这分明是中毒的脉象!还是剧毒!
楚绝面色不变,只缓缓抽出手,“公主诊错了。”
沈阮刚想证明自己没诊错,楚绝便已低头吻上了她的颈。
她顿时没了力气,双脚勾住了楚绝的腿才堪堪维持平衡,原本要开口的辩解也变成了婴宁,“王爷……别……”
虽是说的“别”,然而她声音里满是温软与娇媚,楚绝顿时起了些坏心思,原本的轻吻变成了重重的吸允,又缓缓向下,轻咬她身上的软肉。
沈阮浑身酥酥麻麻,下意识要去推他,楚绝又收了牙,换了舌,在她的脖颈上轻舐。
直到她已经满面潮红,紧抓着他的衣襟才能控制神志,才低笑着问她,“公主方才说的,是‘别’还是‘别停’?”
沈阮羞愤地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并不想理他。
然而她这样耍小脾气却显得她更加可爱,楚绝本想再逗逗她,却正巧赶上一阵风吹过,他皱眉,怕沈阮着凉,于是干脆将她打横抱回了屋。
府中的下人在看到楚绝的那一刻便已散去,因此也无人看见方才还一本正经治病救人的公主此时柔弱无骨地瘫在楚绝怀中的模样。
沈阮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此时窝在楚绝的怀里,又羞又愤,又转念一想,左右都是要被调戏,倒不如多为自己谋些福利。
于是等回了屋,楚绝将她放到床上,她自然而然地将脚递到他面前,他为她脱了鞋,沈阮又喜笑颜开地去亲他的脸。
见她无事献殷勤,楚绝知她定是有求于人,瞥她一眼,“公主这是又要本王做什么?”
吃了上次的亏,沈阮也不再扭扭捏捏拐弯抹角,勾着他的脖子谄媚笑道,“倒是不需要王爷多做什么,只是我最近学医,需要实践,然而府中的病人有限。”
“正好我手上有一些银钱,我想去盘下一间医馆,每日去医馆学习一下……”
她说的轻松,然而姜国女性地位低,从来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贤良淑德”在家“相夫教子”,若是有女子敢抛头露面,是要遭别人指指点点的。
楚绝自然也知晓其中的道理,却也没训斥她,只是轻捏了一把她的脸,“本王倒是看清楚了,公主不撒娇就罢了,一撒娇,便都是提些惊世骇俗的要求。”
沈阮也知自己的要求提的有些过分,干脆耍起赖来,搂着楚绝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床上,又掀开自己的衣领给他看。
只见衣领下,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都是点点红痕,有的地方还稍稍破了皮,有些是他方才吸允啃食出的,有些是他的胡茬磨蹭出的。
她一双水眸里满是委屈,红唇也可怜巴巴地控诉他,“王爷每日这样欺负我,都不给我些补偿的吗?”
楚绝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尤其 她一张脸本就明媚美艳,此时增了几分哀求与不悦,更多添了几分生动。
像一只在主人掌心撒娇的金丝雀,让人莫名想将她关进笼子里,看她还有什么讨好的招数。
楚绝凤眸燃了几分暗火,心中忽然有了些坏心思,“公主若想要去医馆治病救人,也不是不行……”
楚绝这样说,便是有戏,只是要她付出些代价。
沈阮顿时期待地看着他,想看他究竟要提些什么要求。
却没想到,楚绝接下来提的要求,却让她双颊泛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
翌日,摄政王府的下人纷纷忙碌了起来。
楚绝素来不喜麻烦,也难得这样吩咐下人,因此许多人议论纷纷。
一名素衣嬷嬷八卦道,“王爷房中向来极简,这还是头一回竟下了命令,让人在房中铺最好的毯子。”
另外一位小厮附和一声,“据说是为了那位公主,为了避免公主在房中不磕碰。”
“如此有心,这还是咱们那杀人tຊ如麻的王爷吗?”
沈阮听着众人的讨论,面上却又不自觉的红了。
这些人哪里知道,这毯子虽是为了她铺的,却不是为了什么好事,而是……
她脑子里闪过一堆少儿不宜的画面,又连忙打断。
正巧此时,在宫中的皇后传信给了沈阮,她读了信,确定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在进行,才松了口气。
时间一晃就到了夜晚。
今夜屋内月朗星稀,微风轻拂,屋内红烛摇曳,芙蓉帐暖,皆是难得的美景。
然而这一晚要做的事对于沈阮来说却如同上刑。
她提着衣角走到楚绝面前,扑进他怀里呜咽几声,企图用撒娇来蒙混过关。
楚绝好脾气地将她搂入怀中,又将那件金色薄纱裙递到沈阮的眼前。
沈阮轻哼了一声,没接。
楚绝也不生气,只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
他在这种事上总是耐心又强硬,像诱捕猎物的猎人,一步步等着沈阮自己将自己送到口中,随后拆吃入腹。
须臾后,沈阮终于抬起头来,赴死般从楚绝手中接过那间薄纱裙。
这件纱裙薄如蝉翼,此时在她手中,尽管重叠了许多层,她的玉指依然隐约可见。
沈阮脸又红了,摆烂地去扯自己衣服上的带子,企图快些结束,然而因为太过急切,竟将带子扯得纠缠在一起,半天解不开。
楚绝垂眸欣赏了一会儿她越解越急,越急越解不开的窘迫模样,才好心伸出长臂将她搂入怀中,低头为她将带子一点点解开。
很快,沈阮身上的蓝衣便悉数散落在他的红衣上,她坐在蓝红中间,被烛光照映,一身冰肌玉骨好似能发出光来。
偏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转过身子去研究楚绝手边的那件纱衣,这姿势让她的发尾正好扫过楚绝的指尖。
有些痒。
楚绝强忍住心上的异样,拿过纱衣,亲自为沈阮穿好,又在她的脚踝处系了一只金色的铃铛。
沈阮本就身段玲珑,肤如凝脂,小小年纪便已展露风情,这件薄纱衣更是给她整个人带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神秘。
纱衣上若有若无的淡金色更是给她的雪肌增了几分矜贵。
像流落凡尘的仙子,亦或是魅惑众生的妖孽。
她赤足下了床,到了新房正中央,脚踝的铃铛随着脚步叮当作响。
楚绝抬起眸子看她。
这便是昨日楚绝的要求,要她在他面前穿着这件薄纱衣跳一支舞。
恰巧此时,门外琴声起,沈阮也摆好了姿势,随着琴声,缓缓在他面前起舞。
她身段轻盈,淡金色的纱衣随着她的舞步轻轻飞舞,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肌也不断颤动。
似是撩拨,更似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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