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楚绝无奈,终还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叠地契递给她。沈阮欣喜地接过,喜滋滋的数着,“济世堂,仁和医馆,百草堂……”共七家医馆,整整齐齐。楚绝见她如此宝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公主怕是今晚睡觉都要搂着它睡了。沈阮嬉笑地去贴他,“怎么可能?今晚定然还是要搂着王爷睡的。“毕竟——若是搂着地契睡,那若是它们被我不小心睡的皱了裂了怎么办?”她这话说的一本正经,楚绝怎么也没想到她没良心的这么理直气壮,将她扯到怀
2024-02-24 17:18:05 wang
楚绝无奈,终还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叠地契递给她。沈阮欣喜地接过,喜滋滋的数着,“济世堂,仁和医馆,百草堂……”共七家医馆,整整齐齐。楚绝见她如此宝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公主怕是今晚睡觉都要搂着它睡了。沈阮嬉笑地去贴他,“怎么可能?今晚定然还是要搂着王爷睡的。“毕竟——若是搂着地契睡,那若是它们被我不小心睡的皱了裂了怎么办?”她这话说的一本正经,楚绝怎么也没想到她没良心的这么理直气壮,将她扯到怀
楚绝喉结微滚,强忍着想将她揽在怀里亲的冲动,继续看。
只见她双臂微勾,转过身去,从这角度,楚绝能看到她的雪颈、翩然若飞的蝴蝶骨,后背,与后背下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沈阮其实并不会跳舞,都是原身的底子,因此这一舞跳的实在是紧张又手忙脚乱,原身十分的功力,她只跳出了三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舞快结束,她心中放松了不少,又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裙尾。
纱裙滑落在地。
她慌了神,下意识跑到楚绝面前,扑入他怀中,害羞地借他的衣服遮住身子。
楚绝见她鸵鸟一样的模样有些好笑,大手掐了下她腰下的软肉。
沈阮婴宁了一声,嗔怪地拍了他一下,楚绝却轻笑一声,“公主这是顾前不顾后吗?”
她的脸红了,也不想在他怀中窝着了,只扯了一张被子裹住自己,又滚到一旁,不理他了。
楚绝知她向来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讨好她,此时事已做完,便又回归了本性,感慨了一声这小公主的现实,又透过被子,戳了戳她的后背。
沈阮没理他。
又扯了扯被角。
还是一动不动,沈阮甚至将被子边全都压在了身下,不让他扯。
楚绝也不气,只从怀中掏出了一叠地契来,慢悠悠地数了数。
纸张摩挲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沈阮心中好奇,小心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透过缝隙往外看。
正巧此时,一张地契从楚绝的手中滑落下来,落到她眼前,她几乎立刻便看到了上面的“济世堂”三个字。
她早知济世堂的大名,是京中最大的医馆,却没想到这医馆竟然是楚绝的。
有金大腿不抱是傻子,她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也不顾身上还光着,一把扑到楚绝怀中,冲他甜笑,连声音都多转了几个弯,
“王爷~”
楚绝怕她着凉,扯了薄被给她盖上,又瞥她一眼,“公主的目的已经达成,明日便可去医馆当值,还来找本王做什么?”
沈阮憨笑一声,搂了他的脖子起身去亲他的脸,“自然是因为喜欢王爷,想和王爷在一起,想和王爷贴贴。”
然而话虽如此,她的目光却一直黏在那几张地契上。
目的再明显不过。
楚绝在她眼前将那几张地契收进了怀中,“可是方才,公主还窝在被子里,理都不理本王。”
沈阮见不到地契,心中有些痛,连忙解释,“方才是因为在王爷面前害羞!”
楚绝自是不信她的鬼话,乜着眼看她,“那如今便不害羞了?”
“如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就不害羞了!”
她说的大义凛然,又嘟起唇,去摇楚绝的脖子撒娇,“王爷既已拿出来了,定是动了心思的,便直接给我嘛~”
见他岿然不动,她又去用身子蹭他,去吻他的喉结,楚绝知她今晚拿不到地契是不会善罢甘休了,于是将她的身子摆正。
沈阮还想闹,楚绝却瞥了她细嫩的颈一眼,“公主若是继续闹下去,最后会发生什么,本王可没办法保证。”
沈阮顿时不敢动了,水眸却仍可怜兮兮地去看他。
楚绝无奈,终还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叠地契递给她。
沈阮欣喜地接过,喜滋滋的数着,“济世堂,仁和医馆,百草堂……”
共七家医馆,整整齐齐。
楚绝见她如此宝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公主怕是今晚睡觉都要搂着它睡了。”
沈阮嬉笑地去贴他,“怎么可能?今晚定然还是要搂着王爷睡的。”
“毕竟——若是搂着地契睡,那若是它们被我不小心睡的皱了裂了怎么办?”
她这话说的一本正经,楚绝怎么也没想到她没良心的这么理直气壮,将她扯到怀中轻拍了下屁股。
沈阮也没闹,美滋滋的将地契收了,又安心钻进楚绝怀里任他揉圆搓扁,慢慢睡了。
……
翌日,沈阮如愿去了济世堂上班。
楚绝虽然同意她出诊,却只许 她接女客,并且要戴面纱。
沈阮深知姜国保守,她能出诊便已很好,不能再要什么自行车。
而济世堂内的其余大夫见她如此神秘,且一来便有了一件单独的诊间,皆是议论纷纷,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说她肯定是走关系进来的庸医。
沈阮都当做没听到,只专心诊治过来的病人。
第一位客人身穿粗布长衫,皮肤粗糙,满面愁容。
她一见沈阮便如遇到救命恩人一般紧握住她的手,焦急道,“大夫,快救救我!”
沈阮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细问才知,这人名叫含香,年方二十,然而成亲五年还无所出,婆家要以“七出”之条将她休弃。
她实在走投无路,这些日子一直寻医问药还不见效,才找到了沈阮。
沈阮感慨,二十,在现代还是正读书的年纪,在古代便已要因不育怕遭休弃而发愁。
然而她却也知,这正是姜国风气,非一时能改变,更何况眼前人只是个普通妇人,只认真为她诊了脉又问了情况,随后道,“你不育是宫寒导致的,你是不是曾在月事其间淋过雨?”
含香思索片刻点点头,“是,我相公是摆摊做生意的,曾有几次有急雨,他一个人来不及,都是我出去帮他收摊的。”
沈阮叹息一声嘱咐她,“以后万不可以再这样了,我给你开一副药你回去先服着,以后注意保暖,不要淋雨,怀孕还是有可能的。”
含香连连点头,拿了方子便走了。
来的病人一个接一个,有月经失调的,有失眠多梦的。
还有偷情被丈夫发现,被丈夫砍了三刀的……
沈阮十分珍惜这些诊治的机会,因此无论大病小病都认真诊治,慢慢时间便到了下午。
楚绝便是这时来的。
他才处理完政事,有些疲累,本想叫马车夫驾车回府,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去济世堂。”
济世堂内窗明几净,偶有清风穿堂,沈阮垂眸坐在堂内,温柔悉心地给人治病,犹如普度众生的佛子。
楚绝的心软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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