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岑星下班到家的时候,床头摆放着首饰盒。她打开一看是对戒,下意识就拿起其中的女戒戴了上去。“还蛮好看的。她嘀咕了句。随后拿起牧燃那枚仔仔细细看了看,很简约大方的款式,只是戒圈之上有凹进去的星星,只有一个,且戒指内侧还刻有3。21的字样。岑星心念一动,3。21是她生日。牧燃进屋,见她神情发愣,便道:“我带不了戒指,只能放在家里。岑星:“我们没有绝对禁止,但是也不提倡。空气凝固片刻,两人齐齐失笑。“既然
2024-02-28 15:35:24 weizhi
岑星下班到家的时候,床头摆放着首饰盒。她打开一看是对戒,下意识就拿起其中的女戒戴了上去。“还蛮好看的。她嘀咕了句。随后拿起牧燃那枚仔仔细细看了看,很简约大方的款式,只是戒圈之上有凹进去的星星,只有一个,且戒指内侧还刻有3。21的字样。岑星心念一动,3。21是她生日。牧燃进屋,见她神情发愣,便道:“我带不了戒指,只能放在家里。岑星:“我们没有绝对禁止,但是也不提倡。空气凝固片刻,两人齐齐失笑。“既然
岑星有一瞬间想过从楼上跳下去,毕竟是她先动的嘴。
老公还在受伤呢,她就迫不及待了。
估计她的流言蜚语不到一小时就能传遍护士站。
其实根本不要一小时,给牧燃换药的小护士出去就跟人分享了——
“徐主任的儿子儿媳感情很好,小两口在里面么么呢。”
“哎呀,你怎么不叫我啊,我也跟着看两眼。”
“哈哈……也就我们几个结婚的敢看,那几个没结婚的看见牧燃都不好意思。”
“咋还不好意思了?”
“帅的耀眼,人家老婆在这儿,也不太好意思盯着看。”
“不过徐主任家这么有钱,儿子怎么去做了消防员,这么危险。”
“徐主任老公就是消防员啊,子承父业,现在有钱是因为大儿子开了什么公司。”
“只能流下羡慕的泪水。”
护士站笑成一片,紧接着又忙碌起来。
岑星牧末两天都在医院陪着牧燃,她又不放心让岑锐一个人在家,索性就将这个大灯泡带着。
岑锐起初对牧燃是有点敌意,但牧燃这次受伤,他一句不喜欢也说不出来。
还总缠着牧燃给他讲消防车和出警遇到的情况。
牧一牧燃出院,岑星还有课,只能在电话里关心一下。
哪知道牧燃已经归队了,不过鉴于他的伤,那几天出警都是徐暮和别人带队。
新来的消防员被牧燃安排到了驾驶班和通信班。
驾驶班新人李伯山对于这个分班有异议,徐暮便带着他来了牧燃办公室。
有问题就得解决,不然工作热情上不去,出点事谁都担待不起。
李伯山就是个虎头虎脑的新人,他直接说明来意,说自己想去战斗班。
牧燃冷眸看向他:“凭什么?”
李伯山梗着脖子:“反正我不想做驾驶员。”
“你是不是以为驾驶员就是个开车的?”牧燃严肃道,“如果你是这个想法,趁早滚蛋。”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不想……”
“下队就要服从安排,你以为我和指导员随随便便给你们安排的?”牧燃说。
李伯山沉默反抗。
牧燃从抽屉拿出一个平平无奇的黑色本子递给他:“翻开看看。”
李伯山狐疑地翻开本子,里面都是手绘的精细草图,记录了燕京沧霞区的大小道路。
“队长,这是?”
“这是去年退出的老班长的笔记本,我们辖区重点单位有1209个,每个重点单位都要做消防预案,每年都要对辖区内成千上万的消防栓保养维护,而你们的任务便是出警负责引航导路,不仅如此,还要掌握辖区内的水源分布等情况。”
“老班长那会儿花了半年时间摸熟了整个辖区,430平方公里,他每天带着纸笔一条一条路去走,画草图,回来再连夜画精细地图,他比导航更精确,出警的时候总能找出最佳路线,避开堵车情况的同时还考虑了水源分布情况,他对辖区内的一点一滴都了如指掌,480万人口的平安,容不得一点马虎。”
“这本笔记精确如此,也是我们中队灭火的保障之一,对于我来说,不管是什么岗位,他们都是灭火的战斗员,我看了你以往的考核资料,过目不忘,这个位置就是为你量身定制的,我和指导员对你们都一视同仁,只会根据你们自身的条件去安排适合你的岗位,明白吗?”
“明白。”李伯山已经被那本笔记吸引了目光,“队长,这本笔记能送给我吗?”
牧燃点了点头:“去吧。”
李伯山再没来时的别扭,拿起笔记跑了出去。
他和徐暮摇头轻笑,默契都在这一笑里。
深秋萧条,天气也越来越冷,时间也在一浪接一浪的冷空气中流逝。
牧燃十一月不加上住院就休了那么一天,直到岑星将请柬发了出去,他才休了一天,那会儿已是十二月中旬。
岑家华和刘蕊从南方回来后闭门不出,钓鱼也不去了。
岑家华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消瘦,只剩皮包骨了。
牧燃休假当天,他订做的戒指和对戒一起送了过来。
岑星下班到家的时候,床头摆放着首饰盒。
她打开一看是对戒,下意识就拿起其中的女戒戴了上去。
“还蛮好看的。”她嘀咕了句。
随后拿起牧燃那枚仔仔细细看了看,很简约大方的款式,只是戒圈之上有凹进去的星星,只有一个,且戒指内侧还刻有3.21的字样。
岑星心念一动,3.21是她生日。
牧燃进屋,见她神情发愣,便道:“我带不了戒指,只能放在家里。”
岑星:“我们没有绝对禁止,但是也不提倡。”
空气凝固片刻,两人齐齐失笑。
“既然都带不了,为什么要订啊。”岑星也是特别不理解。
牧燃倒是不太赞同她的话,说:“该有就得有,戴不戴是另一回事。”
岑星摘下戒指,笑道:“那就让它们成双成对压箱底吧。”
“婚礼上要用。”
“也是。”岑星说,“对戒都到了,钻戒呢?”
牧燃避开她的视线:“还没到。”
“不可能啊,你那钻戒早就在领证之后就订了吧?怎么到现在?”
牧燃这人不会说谎,但又不想告诉自己打算求婚,只能避而不答。
岑星看着他耳廓可疑的一层红晕,愣愣道:“你不会是打算求婚吧?”
“……”
空气静默,四目相对中,岑星看到了他的尴尬。
“呃……你当我什么都没说,不过,我们都领证了,你为什么还要求婚啊?”
牧燃别扭道:“当初没有。”
“没有求婚?”岑星哭笑不得,“照你这么说,缺了就得补,那我们要补的东西可多了,正常流程是相识、告白、在一起、求婚、订婚,再到领证结婚,我们直接最后一个步骤,前面你是不是都得补?”
牧燃心念一动:“可以吗?”
“……”岑星被他深沉的眼神看得发怔,“求婚好补,告白那些怎、怎么补?那人家开始就是情侣水到渠成,不然也太尴尬了。”
牧燃明白这个道理,他现在也不确定岑星对他到底怎样的心?
除去她父亲和她的工作,自己又在她这里占据了几分?
牧燃从来不是一个畏手畏脚的人,所有的胆怯犹豫都给了自己喜欢岑星这件事上。
也许徐暮说得对,如果问不出口一辈子这样也能过,但终归还是有遗憾的。
他想起医院那几天岑星眼底的心疼,深深吸了口气,问:
“岑星,这些日子相处以来,你对我是怎么看的?或许我换个问法,你对我有没有一点……”
牧燃紧张地抿了下唇:“一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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