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真想看清她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看看她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才来一天,就让许康宁那小子巴巴地半夜给她炖汤喝。容辞头埋得更低了。果然,叫她来就逃不开这种事。她沉默了一会,手指慢慢地放到自己的衣扣上,一枚枚地解开。罢了,早点弄完了,放她回去歇着吧。谢宜笑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外袍从身上滑落,柔软的双臂环到身前,突然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原本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见她饿了,叫她进来吃点东西。但是看着她衣袍落
2024-03-19 19:07:55 dabai
真想看清她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看看她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才来一天,就让许康宁那小子巴巴地半夜给她炖汤喝。容辞头埋得更低了。果然,叫她来就逃不开这种事。她沉默了一会,手指慢慢地放到自己的衣扣上,一枚枚地解开。罢了,早点弄完了,放她回去歇着吧。谢宜笑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外袍从身上滑落,柔软的双臂环到身前,突然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原本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见她饿了,叫她进来吃点东西。但是看着她衣袍落
“我师父是他最信任的人,我说你是我朋友,他就不会怪你晚上在外面走动了。你既是我师父介绍来的,我定会替我师父好好照顾你。”许康宁小声安慰容辞。
容辞松开鱼汤,扭头就往石屋走去。许康宁是好心,可谢宜笑若真信了她和许康宁是朋友,会不会觉得她随意攀结?
“周姑娘,汤,鱼汤。”许康宁追到了石屋外,冲着她的背影叫。
“许康宁,你干什么?”一名侍卫大步过来,低斥了一声,“回去。”
许康宁挠挠头,捧着鱼汤走了。
屋里面,容辞正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许康宁走了,这才松了口气。明儿晚上就算再饿,她也不会再踏出屋子半步。
“周姑娘,王爷召你过去侍奉。”侍卫站在石窗前,低低地说了句。
容辞心里一阵紧张,谢宜笑别是想问罪吧?她这替身做得,真是胆战心惊。
跟着侍卫进了大营,到了谢宜笑的大帐外。他住在里面的营帐里,帐帘半掩着,从里面透出昏黄的光来。侍卫给她撩开帘子,让她进去,随即放下了帐帘。
容辞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大着胆子往前看。谢宜笑正坐站在沙盘前看地形,长袍松垮地用腰带束着,长发发尾还未干,湿答答地贴在背上。
“过来。”谢宜笑头也不抬地说道。
容辞上前去,向他福身行了个礼:“主子。”
“吃。”谢宜笑仍是埋着头,长指却抬起来,指了指桌上。
容辞看过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只小陶罐,底下是个小炭炉,火舌子舔着陶罐正滋滋地响。
是兔肉!在一边还有只瓷碗,里面放着白面饼。
容辞肚子咕噜响了几声,她有些尴尬地掩住肚子,快步走到了桌前,抓起筷子就开吃。
“周家做的什么营生?”谢宜笑听到她动筷子的声音,扭头看了过来。
她坐得笔直,气质也温婉,与祁容临说的很不一样。
“开酒铺。”容辞噎到了,努力咽下兔肉,轻声说道。
“家中几子几女?”谢宜笑又问。
这是怀疑她?
容辞放下筷子,起身看着他回话:“回主子,我还有个兄长。”
谢宜笑掀了掀眸子,看向容辞。她站在一团暖光里,埋头敛目的样子,又乖又温柔。他心里很快就腾起了一团火,和她第一晚的记忆顷刻间在脑海里翻涌起来。
“吃吧。”他收回视线,长指紧紧拈住一枚小旗,准准地插进沙盘里。
容辞赶紧坐下,现在食不知味,就想赶紧吃上几口离开。
“饱了,谢主子。”她擦擦嘴角,站起来向他行礼。
谢宜笑背对着她,呼吸沉沉,没有出声。
容辞心里有些慌,难道他真的怀疑自己了?正紧张时,谢宜笑放下了手里的小旗,哑声道:“过来。”
容辞挪着步子过去,心跳越来越快。
“身上还疼?”他侧过脸看向她。
真想看清她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看看她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才来一天,就让许康宁那小子巴巴地半夜给她炖汤喝。
容辞头埋得更低了。
果然,叫她来就逃不开这种事。
她沉默了一会,手指慢慢地放到自己的衣扣上,一枚枚地解开。
罢了,早点弄完了,放她回去歇着吧。
谢宜笑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外袍从身上滑落,柔软的双臂环到身前,突然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
原本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见她饿了,叫她进来吃点东西。但是看着她衣袍落地的一瞬间,烈焰就在他小腹里腾腾燃烧了起来。
大帐里的榻有些硬,还窄。她纤薄的背硌在冰冷的榻板上,不禁闷哼了一声。随即他滚烫的手心就钻到了她的腰下,把她半搂半抱地托了起来。
容辞还是觉得疼,昨天骑过了马,大腿疼。今天还搓了一天衣服,胳膊和腰也疼。现在被他揽于身下翻来覆去地,更觉得疼上加疼。
“谢宜笑,你弄疼我了。”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啜泣了一声。
名字唤出来,他的呼吸瞬间沉了下去。
容辞也反应过来,吓得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很快谢宜笑的呼吸就恢复了应有的节奏,往她的耳下咬了一口,低哑地说道:“胆大包天。”
容辞咬着唇,不敢再出声。当然谢宜笑也不会因为她哭就停下来,还是翻来覆去地,没个节制。
到了后半夜,容辞累得睡着了,谢宜笑从她身边轻轻坐起,拿起衣袍披上,趿上鞋出了大帐。祁容临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正和侍卫们都在帐外侯着。
“主子。”见他出来,众人立刻抱拳行礼。
“王爷的月殒又发作了?”祁容临面上有些茫然,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白天还给谢宜笑把过脉,并无异状。
谢宜笑抿了抿唇角,淡淡地说道:“说正事。”
他的月殒毒不是正事?祁容临的神色更茫然了,过了会他突然明白过来,连忙清了清嗓子,说道:“围场已经检查完毕,新布了九重机关,加派了人手,确保冬猎万无一失。逃走的刺客当场服毒自尽,没能留下活口。”
每年年末都会进行皇家冬猎,用以祭祀,祈祷来年风调雨顺。但有密报称有刺客提前潜入山中,准备行刺。谢宜笑奉旨前来抓捕刺客,设下机关。
听到没活口几个字,谢宜笑眉紧皱,正要说话,突然听得一阵马蹄声急促而来。
“是宫里来人了。”祁容临扭头看了看,神色冷峻。
说话间,几匹马已经到了大帐前。马背上跳下几个太监,朝着谢宜笑恭敬地行了个礼。
为首的,正是太后身边的海公公!
“给王爷请安。”海公公行了个礼,堆着满脸的笑说道。
“免礼。”谢宜笑淡声道:“这么晚,可是宫中有事。”
“皇上昨儿去陪太后下棋,就在太后宫里歇下了。半夜里,皇上梦到一条威风的蟒蛇在山中出没,国师说此梦大吉,所以皇上此时已经启程前来猎场,想要与王爷先行进猎场狩猎。太后让奴才先过来禀告王爷,准备接驾。”海公公笑容满面地说道。
“容临,召集大家准备接驾。”谢宜笑吩咐完,转身进了大帐。
榻上,容辞还在沉睡。她累坏了,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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