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晏泽一脸笃定,“哼,覃岭王可配不上她!”晏太后唇角弧度加深:“难得阿泽有瞧得上眼的人,那就封个三品诰命,素尘郡夫人。“谢太后姑奶奶隆恩。小团子高兴坏了,“素尘为雪的雅称,极好!”“阿泽既觉得覃岭王配不上她,那谁能配上她呢?”晏太后随口一问。“我爹!”晏泽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答。薛钰正坐着喝茶,上品的嫩叶雀舌,忽然间被儿子点名,他品茗的动作一顿。竟也没有反驳。晏太后难以置信的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来回转动
2024-03-23 09:52:49 kongkong
晏泽一脸笃定,“哼,覃岭王可配不上她!”晏太后唇角弧度加深:“难得阿泽有瞧得上眼的人,那就封个三品诰命,素尘郡夫人。“谢太后姑奶奶隆恩。小团子高兴坏了,“素尘为雪的雅称,极好!”“阿泽既觉得覃岭王配不上她,那谁能配上她呢?”晏太后随口一问。“我爹!”晏泽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答。薛钰正坐着喝茶,上品的嫩叶雀舌,忽然间被儿子点名,他品茗的动作一顿。竟也没有反驳。晏太后难以置信的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来回转动
晏太后惊呆了。
阿泽这孩子,她最了解,打小养在身边的,很是聪慧明理,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天才。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蓄意接近摄政王的女人,尤其是那些跟摄政王年龄相差十岁以内的。
前车之鉴,就是户部尚书家的陆小姐,十九岁芳华,云都有名的美女,因为陆家和晏家极为亲厚,所以双方常常走动,日子久了,陆家就生出了把陆小姐嫁给薛钰做摄政王妃的念头。但,每当陆小姐试图接近小世子晏泽的时候,都会得到一个大白眼。
得不到阿泽的认可,薛钰也不会点头,这桩婚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摄政王妃从一品,本就是个香饽饽,云都贵女趋之若鹜,而且薛钰身为镇北大都督,经常打胜仗,军功盖世,这就意味着他的妻子是可以加封国夫人的!
想给泽宝当后娘的女人,如过江之卿。
不止晏党,甚至连敌对的离氏,中立的南宫家,都盯着这个位置垂涎已久,想来一场政治联姻。
“你喜欢赵嘉宁?竟要替她请封号?”
晏太后觉得这实在是稀奇事儿,“她的丈夫覃岭王,从不带她出席宫宴,也从不为她请封。反倒是你小子……”
覃岭王两年前,南下巡盐税,立了大功,按理说,是能为妻子请个诰命封号的。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们感情不好,和离书都写了。”
晏泽一脸笃定,“哼,覃岭王可配不上她!”
晏太后唇角弧度加深:“难得阿泽有瞧得上眼的人,那就封个三品诰命,素尘郡夫人。”
“谢太后姑奶奶隆恩。”
小团子高兴坏了,“素尘为雪的雅称,极好!”
“阿泽既觉得覃岭王配不上她,那谁能配上她呢?”晏太后随口一问。
“我爹!”
晏泽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答。
薛钰正坐着喝茶,上品的嫩叶雀舌,忽然间被儿子点名,他品茗的动作一顿。
竟也没有反驳。
晏太后难以置信的目光,在父子俩之间来回转动——若阿泽是童言无忌,那薛钰这几乎是默认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认真的?”
晏太后身为长辈,一直为晏家晚辈的婚事操碎了心,尤其是大侄子薛钰,谁家好男儿二十八岁了还不成亲。
高高在上,孤寡至极。
摄政王府里别说是王妃、侧妃了,就连个伺候的通房丫头都没有。
那么多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薛钰看都不看一眼,经常和男人出入军中,云都甚至都流传起了摄政王有龙阳之好的离谱流言。
摄政王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晏太后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他竟然承认了?!
一刻钟之后。
太后娘娘终于消化掉了侄子铁树开花、对方还是有夫之妇的事实:“薛钰啊,不管做什么,姑母都会支持你。咱们晏家向来非迂腐之辈,姑母相信你的眼光,既然喜欢,那便放心大胆地去做你想做的事。”
这个大侄子,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
除了权利,对什么都不上心。
难得有了心悦之人,还是个女人,这就已经很不容易啦!
从覃岭王妃,变成摄政王妃,也不是不可行,真闹出大乱子,还有什么是摄政王和太后兜不住的?
“姑奶奶放心,我会帮爹爹的。”
泽宝自告奋勇。
晏太后被孩子逗笑了:“你这小机灵鬼。”
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太后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冰糖酥上,神情不自觉地落寞起来。
如果女儿还活着,应该也二十一岁了吧。
冰糖酥是女儿最爱吃的糕点了。
十五年前,她打算让女儿成年后嫁回晏家,最合适的驸马人选就是薛钰,亲上加亲。
现如今,薛钰有了孩子和心悦之人,她的亲生女儿依然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
慕府。
赵嘉宁长发披散,一袭蝉翼丝绸长衫,温暖的榻上摆着一张梨花木的案几,几上的香炉里燃起袅袅青烟,拂过她柔白的侧脸,她正在看绸缎行的账本,一笔笔地清算。
“大小姐,厨房做了您喜欢的冰糖酥。”
鸳鸯端着一个银盘,轻轻走近,置于案几一角。
又奉上一盏茶。
就着糕点可解腻。
赵嘉宁正好饿了,她放下笔,用帕子净了手,拈起一块冰糖酥,咬了口,唇齿间溢满了香甜:“味道不错。”
人生苦短,及时吃甜。
她穿越前,就喜欢老家农村的特产冰糖酥,本以为穿越后吃不到了,谁知道那么巧,原主也爱吃这味糕点,府里的厨子也会做,做出来的滋味儿竟然和家乡大差不差。
“大小姐奴婢听了一桩稀奇事儿,可有意思了。”鸳鸯比较活泼,见主子吃点心休息,便主动打开了话茬。
赵嘉宁给了一个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就是那个打了青鸟的离侧妃,她被太后娘娘罚到上驷监刷马、铲马粪去了!”
赵嘉宁险些被糕点呛住:“铲马粪?”
上驷监,和浣衣局一样,能进去的,基本上都是落罪的人。
浣衣局就是给宫里的贵人们洗衣服,洗不完的衣服,冬天最多冷一些;上驷监那可就要遭大罪了,不止要寒冬腊月的打水刷洗马驹,还要给马儿铲屎,若是伺候得不周到了,还会被这些宝马们一蹄子踹飞,断两根肋骨都是轻的。
“可不,您能想象那位高高在上的离侧妃,糊了一身脏臭的马粪,刷马的场景么?哈哈。”鸳鸯乐坏了,“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太后娘娘多凌厉的手段啊,还治不了她?”
赵嘉宁:“不能算恶人吧。”
对于古人来说,或许太超前了,但从现代的观念来看,晏太后就是个事业批女强人,活得极为清醒。
至于杀皇子?
别人害洛城长公主,太后报复回去不是理所应当么。
谋害亲夫?
如果不是先帝先起了歹念,准备把整个晏族给诛了,太后又怎会和摄政王联合,先下手为强。要知道,先帝年轻的时候也是在晏家的帮助下才顺利登基的啊。
“主子,宫中司礼监的黄公公来了,带来了太后的懿旨,要您去听封。”书房门外,传来了丫鬟青鸟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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