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罗穗穗将葫芦重新挂在脖子上,心里琢磨着要做的生意。“这里就是罗穗穗家?”一声粗犷无理的声音打断罗穗穗的幻想,准备回屋的都云谏回过头,就见一个满面横肉,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男人站在门口,随即接着问道:“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儿了?”都云谏身侧的手指瞬间紧收,此人满眼凶光,多半是来闹事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对此人的身份隐隐已有猜测,下河村的张屠夫。“这里正是罗穗穗家,不知阁下找我娘子有何贵干?”都云谏转
2024-03-27 14:35:15 xiaohua
罗穗穗将葫芦重新挂在脖子上,心里琢磨着要做的生意。“这里就是罗穗穗家?”一声粗犷无理的声音打断罗穗穗的幻想,准备回屋的都云谏回过头,就见一个满面横肉,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男人站在门口,随即接着问道:“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儿了?”都云谏身侧的手指瞬间紧收,此人满眼凶光,多半是来闹事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对此人的身份隐隐已有猜测,下河村的张屠夫。“这里正是罗穗穗家,不知阁下找我娘子有何贵干?”都云谏转
罗穗穗回头,就见都云谏目光怔忡,不知在想什么,看了一下他身上宽大的衣服,以为他不喜欢,上前给他理了理衣襟,“着实有些不太合身,不过你们两还小,等你们两个再长长就好了。”
都云谏在罗穗穗上前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后退,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微红着脸任由罗穗穗在他身上比划作为。
他原本的衣服早早就不合身了,且又薄又破旧,这两日一直穿的罗大成之前的旧衣裳,他对些没什么要求,只要能避体便可。
罗穗穗见他拘谨无措,拍拍他的肩头便道:“你不必如此拘谨,你如今已是这家里的一份子,放轻松!”
罗穗穗说罢,便和罗十月二人欢天喜地的收拾起东西来,都云谏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心下埋怨罗穗穗,还是那般的不知羞耻,随随便便就对男子动手动脚。
都云谏调整好心态,收起眼底的冷意和不满,罢了,如今担了她夫君的名头,这些他便就忍了,见二人忙的热火朝天,他也不好干站着,于是也上前帮忙,抱着一包衣物返回耳房。
他看了眼身上宽松的衣服,心下一阵思量,他如今虽说身体抱恙,出逃却不成问题,唯一麻烦的是若是他此时跑了,罗穗穗必定报官,届时他被四处通缉,反而不利。
且如今罗十月尚未出事,罗穗穗对他也还不错,他且先留下养好身体过段时间再做打算,若是情况不变的话,待他救了罗十月,正好可以以此为条件让罗穗穗放他走,光明正大的离开这里。
就这样,都云谏和罗穗穗各怀心思,开始了罗家村的新生活。
这天罗穗穗给都云谏熬好药,给他端了过去,“正好,不烫,快喝了。”
都云谏正在扫地,见罗穗穗端着药过来,急忙接过来,“多谢娘子,其实,这些我自己来就好。”
罗穗穗对他好的有些不正常,都云谏对此很是疑惑,上辈子,罗穗穗可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生怕他躲懒。
罗穗穗将烫红的手指放在冰凉的耳垂上,看着都云谏还略显单薄的身子笑道:“你是病患嘛,再说了,我闲着也是闲着,扫帚快放下,喝了回屋歇着吧。”
都云谏点点头,端着药碗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同往日一样,苦涩的药里夹杂着淡淡的清香,起初,他以为是药本身的味道,直到这几日喝的水也能闻到。
他进过厨房,水缸里的水并没有这种味道,都云谏将疑惑悄悄压在心里,打算慢慢查探。
可不得不说,这些药很见效,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大抵是因为最近的伙食比较好,不止是他,原先瘦骨嶙峋的三人或多或少都长了些肉,圆润了些许。
都云谏喝罢皱了皱眉头,嘴里的苦涩直冲头顶,垂眸就见罗穗穗皱着小脸,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然后笑着道:“很苦吧,快,回屋喝口水。”
罗穗穗接过碗回了厨房,都云谏脸上早已不复方才的神情,眉眼冷峻,眼底疑云密布,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古怪?
虽说和罗穗穗相处没有多久,但通过他上辈子的记忆,他总觉得这个罗穗穗和上辈子记忆中的罗穗穗好似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她是谁呢?
都云谏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会不会也是重生的!
都云谏想到这里低头轻笑了一声,这就有趣了。
罗穗穗回到厨房里,取出脖子上的的玉葫芦,亲了一口,“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最近几日,她在饭菜和都云谏的药里都加了灵泉水,效果很明显,都云谏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整个人看着精神了不少,这两日都不咳嗽了。
不止是他,她和罗十月也变了好些,原本蜡黄的面色变得红润有光泽起来,就是几人都还有些瘦,罗穗穗轻笑,这个不急,他们现在有钱,可以慢慢补。
罗穗穗将葫芦重新挂在脖子上,心里琢磨着要做的生意。
“这里就是罗穗穗家?”
一声粗犷无理的声音打断罗穗穗的幻想,准备回屋的都云谏回过头,就见一个满面横肉,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男人站在门口,随即接着问道:“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儿了?”
都云谏身侧的手指瞬间紧收,此人满眼凶光,多半是来闹事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对此人的身份隐隐已有猜测,下河村的张屠夫。
“这里正是罗穗穗家,不知阁下找我娘子有何贵干?”都云谏转身走上前来,那张屠夫也向前走来,肥大的身躯恍若一座小山,从背后看,将瘦小的都云谏堵的严严实实。
罗穗穗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出来就见二人互相对峙,都云谏面上带着温润礼貌的笑意,张屠夫一脸凶光,见罗穗穗出来,张屠夫怒道:“你就是那个敢贪我张图聘礼的罗穗穗?”
张图,下河村的张屠夫。
她何时贪了他的聘礼,她可是连个毛都没见着。
罗穗穗上前一步,将都云谏挡在身后,道:“阁下此话怎讲,我同你素不相识,何时贪图你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聘礼这种东西?”
张图冷笑一声,拍着胸脯吼道:“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认证物证俱在,还敢抵赖,我张图打娘胎里出来,你还是第一个敢贪我东西的人。”
罗穗穗皱眉,这张图和佟腊梅果然蛇鼠一窝,竟然这般讹诈自己,罗穗穗双手叉腰,“人证是谁,物证又在哪里,空口无凭,我可以到衙门里告你污蔑。”
张图向前走了一步,脸上的横肉颤了几颤,“小贱妇,你敢和我去罗家财家里去对质吗?”
罗穗穗目光冷凝,舌尖轻轻抵在后槽牙上,他娘的,它最讨厌这种满嘴脏话不干不净的人了,若是目光能杀人,张图怕是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阁下嘴巴放干净些。”都云谏眼底冷光一闪而逝,上前一步挡在罗穗穗面前,寒眸对上张图凶狠的目光,眼中的冷意让张图这等见惯了血腥的人浑身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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