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曹宝通连忙拉开罗穗穗,抓住罗明兰扬起的手,罗明兰怒瞪着二人,对着曹宝通嘶吼道:“你,你和这个贱人在这里眉来眼去,你把我当什么了?罗穗穗我要杀了你,你都带着野男人回家成亲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安分啊?”说罢就要挣脱曹宝通去打罗穗穗,罗穗穗一头雾水,曹宝通尴尬的不知所错,只得拉扯住罗明兰,对罗穗穗道:“对不起,你,你快走吧,她……”“别想走,谁都别想走,曹宝通,你已经和我定亲了,你还和她在这里拉拉扯扯算什
2024-03-27 14:38:09 xiaohua
曹宝通连忙拉开罗穗穗,抓住罗明兰扬起的手,罗明兰怒瞪着二人,对着曹宝通嘶吼道:“你,你和这个贱人在这里眉来眼去,你把我当什么了?罗穗穗我要杀了你,你都带着野男人回家成亲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安分啊?”说罢就要挣脱曹宝通去打罗穗穗,罗穗穗一头雾水,曹宝通尴尬的不知所错,只得拉扯住罗明兰,对罗穗穗道:“对不起,你,你快走吧,她……”“别想走,谁都别想走,曹宝通,你已经和我定亲了,你还和她在这里拉拉扯扯算什
都云谏手一顿,垂下眼帘,这件事看似无意实则确实有些不寻常,罗穗穗闷声发大财,估计是有人看不过眼,嫉妒!“此话怎讲?”
罗十月也闻言看过来,罗穗穗扒了一口饭,冷笑一声摇摇头继续吃菜,然后皱起眉头,“这菜怎么总有股涩味?”
都云谏给罗十月夹了菜道:“加了粗盐的饭菜一贯如此,娘子不知?”
说罢都云谏也回过神来,罗家之前穷的都揭不开锅了,那里还吃的起盐这种东西。
闻言罗穗穗才明了,对哦,这里是古代,盐都是官府管控的,还贵的离谱,想她刚来那会儿都没盐吃,上次去府城在盐贩子那里偷买了私盐,便宜不少,却难吃的要死,难怪就算她在饭菜里加了灵泉水也还是有股涩味。
入夜,罗穗穗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回忆着盐的提纯方法。另一边都云谏给一旁的罗十月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听着屋外浅浅的狗吠声,心底一片沉静。
这些日子是他这风风雨雨几十年里唯一睡得安稳的一段日子,不用时刻紧绷着,可以一觉到天明,听着高昂的鸡鸣声苏醒。
一旁的罗十月轻轻翻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痛呼,然后又沉沉睡去,都云谏轻轻一笑,也闭眼睡去。
翌日一早,罗穗穗就在厨房里忙活,都云谏也早早起身喂好鸡鸭,又去山上捡了柴火,罗穗穗正在忙活提纯盐,见他背着一小捆柴进来,随手指着墙角,“放那角落就行。”
都云谏依言将柴放在角落里,起身看着热火朝天忙活的罗穗穗,见她从一口粗碗里弄出一片白色的晶状物体,看着像是官盐。
都云谏心头一震,有些疑惑的问道:“娘子做的这是何物?”
罗穗穗笑着回头,“那粗盐太难吃了,我给过滤一下,你尝尝,是不是没有涩味了,还精细了许多?”
都云谏压抑住震惊,抬手捏了一点放进嘴里,咸味顿时在舌尖上散开,他笑着点点头,“确实,娘子怎会制盐?”
罗穗穗制出来的盐竟然比官府的盐还要细,味道也更纯正。
罗穗穗心头一跳,完了,这要怎么糊弄?
要知道这古人的盐管控可是很严密的,一个村姑居然会制盐,怎么看怎么怪?
罗穗穗心里懊悔不已,大意了,只顾着想让饭好吃了。
都云谏见她懊恼无措的模样也不再逼问,只道:“为夫知晓娘子神通,可此法还是莫要轻易示于人前的好,人多口杂免得招惹祸患。”
罗穗穗无力反驳,摩挲着碗沿,轻轻嗯了一声,看着都云谏离开厨房,罗穗穗懊悔的捂住额头,“大意了!”
都云谏回房喝了口水,回想起罗穗穗制的盐,只觉得这罗穗穗越发神秘了,她既不是重生之人,但也不是原本的罗穗穗,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都云谏琢磨了许久无果,便只得暂时放下,不果对罗穗穗警惕只多不少。
罗家村的日子过得很平静,除了家长理短的口舌,其余都好,这天罗穗穗去七里外的镇上赶集回来,买了些她知道的香辛料,打算磨了做点调味料。
“穗穗,穗穗!”
罗穗穗被陌生的声音叫住,她回过头,就见一个身着灰色短打,面容略显清秀的男子小跑而来,微微喘着粗气,唇角扬起,“穗穗,你,我回来迟了。”
罗穗穗后退一步,与其拉开一些距离,她好像不认识这么个人,那人见她后退,僵硬的扯了扯唇,也退开一些,“穗穗,你,你过得好吗?我就来看看你。”
罗穗穗不认识那人,又生怕漏出什么破绽来,轻笑着应了一声,“我之前不小心磕着了头,有些不太记事,你是?”
那人闻言面色一变,急切的想要上前,却又生生止住脚步,急急问道:“磕到头,严重吗,怎么会这样呢?”
“没什么大事,已经好了。”罗穗穗笑了笑,她头上磕出来的伤确实已经好多了,那人有些失落的道:“我是曹宝通,你还记得吗?”
曹宝通,罗穗穗记得,他是小河村的人,家里世代做的木匠手艺,在附近名声极高,罗穗穗家里现在吃饭的那张桌子就是他家做的,曹宝通还是帮忙给罗穗穗打听张图的那个人。
罗穗穗哦了一声,“我有些印象了!”
“真的?”曹宝通欢喜道,随即又失落下来,记得又如何,她已经成婚了,他终究是迟了一步,他也要娶亲了。
罗穗穗点了点头,对曹宝通她还是很有好感的,在所有人都避讳不及的时候,是他出手帮了原主一把,才不至于让原主跌落虎口。
“罗穗穗,你个贱人,你不要脸!”
尖利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怒气,罗穗穗一回头就见罗明兰气急败坏怒气冲冲的朝他们过来,抬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曹宝通连忙拉开罗穗穗,抓住罗明兰扬起的手,罗明兰怒瞪着二人,对着曹宝通嘶吼道:“你,你和这个贱人在这里眉来眼去,你把我当什么了?罗穗穗我要杀了你,你都带着野男人回家成亲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安分啊?”
说罢就要挣脱曹宝通去打罗穗穗,罗穗穗一头雾水,曹宝通尴尬的不知所错,只得拉扯住罗明兰,对罗穗穗道:“对不起,你,你快走吧,她……”
“别想走,谁都别想走,曹宝通,你已经和我定亲了,你还和她在这里拉拉扯扯算什么,你和她什么关系啊?”罗明兰挣扎不开曹宝通的束缚,哭的撕心裂肺。
现下情况也容不得罗穗穗多做解释,即使心下觉得晦气,也只得先行离去。曹宝通拉扯着哭闹的罗明兰,只觉得心累不已。
罗穗穗选择离开并不是怕罗明兰,她只是不想惹事,孤男寡女这种事情即便她和曹宝通只有几面之缘,可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旁人瞧着再加之罗明兰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她怕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即便说清楚了,流言蜚语也少不了。
罗穗穗想想就觉得有些心累,还是躲为上计。
村口,罗明兰拉着曹宝通闹的不可开交,“她都已经成亲了,你还上赶着作甚?”
“没有,我,我只是想让她帮我找一下你,送个东西给你的。”曹宝通很无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被帕子包裹着的簪子,“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
罗明兰接过东西破涕为笑,也不再计较,“那就好。”
曹宝通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看了眼空荡荡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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