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突然,他停下了。停到了离她的脸只有几寸距离的位置,不动了。少年目光认真,在她的脸上找寻什么。斛兰心里异常的紧张,他、他在看什么?好一会儿过去。终于,他松开了她。他下结论道:“看来你脸上的伤恢复的不错,不仔细看都已经看不出来了。斛兰眨了下眼睛。原来,他刚刚是在看她脸上上次受的伤啊。祁牧看出她刚刚的僵硬,轻笑一声,“小爷我只是想看看你脸上上次受的伤而已,你不会想偏了吧?”斛兰垂头,“奴、奴婢不敢。祁牧
2024-03-31 15:03:11 dabai
突然,他停下了。停到了离她的脸只有几寸距离的位置,不动了。少年目光认真,在她的脸上找寻什么。斛兰心里异常的紧张,他、他在看什么?好一会儿过去。终于,他松开了她。他下结论道:“看来你脸上的伤恢复的不错,不仔细看都已经看不出来了。斛兰眨了下眼睛。原来,他刚刚是在看她脸上上次受的伤啊。祁牧看出她刚刚的僵硬,轻笑一声,“小爷我只是想看看你脸上上次受的伤而已,你不会想偏了吧?”斛兰垂头,“奴、奴婢不敢。祁牧
祁牧这话说的委实不中听,饶是好脾气的斛兰都有点儿不高兴。
她一时没控制住脾气,“一杆秤里的学问有很多,奴婢愚钝,只能刻苦一些。”
她前半句话很明显是在反驳祁牧,不知为何,祁牧挑了挑眉,竟然没生气。
斛兰心里都有点惊讶。
“这么晚了,五公子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低眉敛目地站在他面前,却一眼都不看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最老实本分的丫鬟。
不知道为什么,祁牧很不喜欢她这样乖顺地低着头的样子。
这样的她,总有一种飘在半空中,让他碰不到,抓不着的感觉。
“不欢迎?”他挑眉反问,“小爷我没事儿,就不能来这儿了么?”
斛兰愕然。
祁牧单手撑着窗台,轻巧一跃,就很丝滑地跳进来了。
斛兰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于是便沉默下来。
但祁牧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好像非要问到一个结果一般。
桌子靠墙的那个角落里放了一根她做到一半、刚刚打磨光滑的秤杆。
祁牧随手拿起秤杆,挑起了她的下巴,“问你话呢,嗯?”
斛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完全反应不过来,魂儿像是丢了一样。
她仰起头,瞪圆了杏眸,愣愣地瞧着他。
下巴上的秤杆又往上顶了一点,他的力道又重了些。
秤杆硬邦邦、冷冰冰的。
可是,隔着秤杆仿佛能感受到那一头的强势与霸道,带着少年人的滚烫。
尤其是这个人这样强势地站到她面前,她几乎看不到别的任何东西,只能看见这个人,看见他宽阔胸膛上锦衣的暗纹。
“当、当然不是,公子大驾光临,是奴婢的荣幸,奴婢欢迎得很。”她虚伪道。
斛兰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
“丹枫院是公子的丹枫院,公子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无论是有事还是无事。”
祁牧移开手,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顶着斛兰下巴的秤杆也被扔回了桌子上。
即便斛兰是傻子,都能看得出祁牧突然不高兴了。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她猜,或许是自己刚刚那句话问错了,惹得五公子下不来台了,所以他恼了?
她心中有几分悻悻,想着下一次还是不要随随便便轻易开口了。
祁牧如一只高贵的猫儿,冷冷道:“小爷我每天那么忙,怎么可能没事儿到你这个破地儿来?”
果然是有事情啊。
斛兰闻言,那颗隐隐有些不安的心才落回实处。
祁牧道:“你既然之前立了功,小爷这里有个赏赐你要不要?”
斛兰下意识问:“什么赏赐?”
祁牧忽然往她跟前走了一步。
窗外一片漆黑,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微弱的光亮让两人之间增添了若有似无的暧昧。
斛兰紧张得呼吸都放轻了。
不是在说赏赐吗?
他这是要干什么?
祁牧猝不及防地抬起右手,好像要摸她的脸。
斛兰瞪大眼睛,下意识躲开。
他的手就那样悬在了半空中。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少年额角的青筋狠狠蹦了蹦,恶声恶气地问:“躲什么?”
他另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抓住她的半边脸,把她的脸拽到他跟前。
斛兰愣愣睁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少年的俊脸凑近。
他、他他越凑越近做什么?
斛兰前所未有的慌张。
突然,他停下了。
停到了离她的脸只有几寸距离的位置,不动了。
少年目光认真,在她的脸上找寻什么。
斛兰心里异常的紧张,他、他在看什么?
好一会儿过去。
终于,他松开了她。
他下结论道:“看来你脸上的伤恢复的不错,不仔细看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斛兰眨了下眼睛。
原来,他刚刚是在看她脸上上次受的伤啊。
祁牧看出她刚刚的僵硬,轻笑一声,“小爷我只是想看看你脸上上次受的伤而已,你不会想偏了吧?”
斛兰垂头,“奴、奴婢不敢。”
祁牧嗤笑一声,“爬床的事情都做了,你有什么不敢的?”
斛兰瞬间沉默下来。
唉。
她就知道,一旦做了这件事情,一辈子都要被打上这个烙印。
祁牧随手推开桌子上放的东西,他的个子很高,腿很长,往后一靠就坐到旧木桌子上。
“我问你,你之前脸被那只斗鸡抓伤,你觉得这是巧合么?”
斛兰抬头,祁牧那双乌黑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她。
什么意思?
五公子这么问,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他问她做什么?
斛兰想不明白。
但她本能地觉得,以五公子的恶劣程度,这个问题里,一定有五公子埋下的陷阱。
于是,她谨慎地回答道:“奴婢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斛兰仍是摇头,垂着眸,看起来十分老实本分的模样。
“我本来还想着大发慈悲地为你出一口气的,毕竟这件事儿都舞到小爷眼皮子底下了。”
斛兰抬头看他。
“但是——”他话锋一转,“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便算了吧。”
他言语刻薄,“本公子没必要为了一个蠢货费力气。”
话音刚落,祁牧起身就要离开。
斛兰这才有点着急,“五公子留步。”
“奴婢……其实猜到了一点点。”
祁牧转过身来,冷嗤一声,“早这样老老实实不就好了。”
斛兰低着头。
她心中叹息了声,原来是搞这么一出诈她,让她亲口承认呢。
“你知道那天抓伤你的那只斗鸡是谁的么?”祁牧扬了扬下巴,又问。
斛兰摇摇头。
这个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刚来丹枫院,又一直住的偏远,五公子的那些公子哥朋友,她哪里能认识?
祁牧敲着桌面,漫不经心回答这个问题:“是章家十一,章步的。”
章家?
临安城只有一个显赫的章家。
斛兰眼光暗了一霎,以她这样卑贱的地位,想要报复章家的公子,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章家只是略逊于纪家而已,两家实力几乎相当,五公子真的会为了她一个奴婢出口气,而教训章家的公子?
斛兰心里没底。
她甚至打心底里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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