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么?”胤昭却忽然笑起来,眸光间带着些得意与喜悦,“你在生气。“我没有。“你生气的时候都会像这样,不看我的眼睛说话。见她目露惊讶,慢慢解释,“春香楼中有位女子,是我自九重天带来的仙娥。那日我寻她,是要助我压制帝台春的伤害。“这需要换一身衣服?”“因为染上了血迹,我不想被你看到。笑意更深,声音更轻,“你若不喜欢,我便即刻令她回九重天。她躲避着他炙热的目光,垂下头看着脚下的土砖,不再追
2024-04-11 09:59:09 xiaohua
“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么?”胤昭却忽然笑起来,眸光间带着些得意与喜悦,“你在生气。“我没有。“你生气的时候都会像这样,不看我的眼睛说话。见她目露惊讶,慢慢解释,“春香楼中有位女子,是我自九重天带来的仙娥。那日我寻她,是要助我压制帝台春的伤害。“这需要换一身衣服?”“因为染上了血迹,我不想被你看到。笑意更深,声音更轻,“你若不喜欢,我便即刻令她回九重天。她躲避着他炙热的目光,垂下头看着脚下的土砖,不再追
传音公子的春晴医馆自开张以来,一直是人来人往、门庭若市。皆因其医馆中每日都有经验丰富的郎中为城中百姓免费号脉问诊,上至达官显贵,下至白丁俗客,皆能病有所医。
只是今日,医馆门前却挂上了歇业的告示,令前来求医的病患们皆惶恐失落而归。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茗城、胤昭与云时三人归来时的样子,实在过于骇人,只能避开众人视线,以免于引起恐慌。
如今一夜过去,云时仍昏睡着。一则是与修罗鬼魅缠斗太久,体力消耗太尽,另一则是被伤得也着实过重,因此即便服下掌柜月见仙子的丹药,也不见一点苏醒迹象。
茗城正坐在庭院的桂花树下饮茶,换上了一身由胤昭命人备下的水蓝色长裙,茶杯里的云雾,慢慢向外散着清香,不停缠绕着她的口鼻与唇齿。
如今,她已算是为这位帝君的御情之术所折服。他不仅拿捏了她所有的喜好,还张弛有度,能在所有关键点,抓住她所需的一切,又能在某个盈满的瞬间快速退回原位。
这……仿佛更像个猎人。
或者说,如同一只逗弄猎物的猫。
所以他是将自己视作了一个有趣的猎物,不惜相隔百年,再逗弄一次?
莫非百年前的紫霄神雷,便是他所授?
胤昭自门廊处踏进院子,远远望见花瓣雨中的一抹芳影,便那般静静坐着,一如那年自己初入阅茗堂时所见,如一道明媚的光、一弯绚烂的虹,猝不及防地映进他心里,令他自此再也无法心如止水。
他定在原地良久,恍惚间仿佛失了神,直到她有所察觉,才忙不迭地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理好袖口,掩了掩手臂上的伤,深吸口气走上前。
茗城轻轻放下茶杯:“你的手……还好么?”
她记得,在自己神志将失时,曾隐约看到他徒手将玉笛插到熊熊火焰中,借以五行之术,化解了桃花阵中的火劫。
还有他手臂上的那些伤。
胤昭有些慌神,忙背过手。
说起那烧伤,这两日确是越发严重起来,起初还只是泛红肿胀,今早却开始皮肉开裂,痛如剜心。
但他却只无所谓地笑笑:“无碍。”
“那桃花阵之中,乃是太上老君八卦炉中的六丁神火,若凡人之躯触碰,只消瞬间便会烧去双臂,而你却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可见帝君之修为,即便隐去大半,也绝非等闲。只不过,那神火灼伤,你若置之不理,只会越来越严重,最终令这双手废掉。”
茗城起身走向他:“你曾救我两次,我应该还。”
“你如今法力低微,还是悠着点用吧!这点伤不算什么,以我的修为,休养几日便可。”
胤昭向后退了几步:“我知道天玺的疗愈之力,但这不能建立在伤害你之上。”
她再次靠近,扬起天玺在他胸前划过,逼迫他出手抵挡,又在他手掌触及自己手腕时忽然改变招式。
飞花落瓣之间,二人轻盈对垒。一时间,交影如画,飘絮如芒。她忽然佯装被击将倒,他忙伸手去拉,她却趁势探出另一手揭开他的长袖。
如玉的肌肤已是血肉模糊,另有几道黑色伤口横亘其间,还在隐约向外冒着黑红的烟气,扭曲蜿蜒的形状比烧伤更令人触目惊心。
“这些伤……”
“你可知当日悬钟来芳庭书院所用是何功法?”
茗城稍加思索:“帝台春?”
“是雏形中的帝台春。”胤昭抽回手臂,再次以长袖掩盖,“悬钟以血契铸就魔功,腐灼之力,比神庭的帝台春更强。”
胤昭话音才落,茗城便已悬起天玺,幽光泛起,朝着他而去。他想阻拦,却被周身的微光禁锢。
他只觉双臂上的肌肤开始奇痒难耐,但伴随着这股麻痒感而来的,却是一股如释重负的轻松。待天玺光芒尽去,所有痛楚都已烟消云散。
茗城踉跄着身体,将将昏厥。
恍惚之际,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快速揽住她的腰肢。
天玺叮咚落地,惊醒一缕神志。
她正要摆手示意安好、将他推开,他却收紧了手臂,令她柔软的身躯完全靠了过去。
随之而来的,另一只手也慢慢环到她的背上。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死死扣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的下颔垫在她的肩颈间,面颊轻轻贴近她的耳廓,不由自主地厮磨着。
此刻的胤昭,已再难抑制心底的渴望,也越发害怕,怕她还会如百年前那般从自己面前消失。
怕这个重逢只是个幻象。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倘若能令她记起些过往,他愿意付出所有代价。
哪怕她会恨自己。
他只想与她好好解释百年前自己所做的那些伤害。
还想告诉她,自己很想她。
特别想。
茗城愣在原地,任由他紧紧拥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带着浓浓的烧灼感,一股接一股地扑在颈侧。一种莫名的酸楚与悸动在她心底缓缓流淌,最终汇聚到心头,不断翻腾撞击,试图撞翻她的理智。
定了定神后,她再次用力推拒他的怀抱,却在他向来从容的脸上看到前所未有的愁容与悲切,不免心生怫意。
如今再次上演这出深情的戏码,又是为哪般?
“胤昭君那日不是曾说,自己不是痴缠不休之人么?如今这般是为何?难道与花娘缠绵一夜后不够,还想再换个花样、换个人玩一玩?”
“缠绵一夜……”胤昭黯然,“我说过,你误会了。”
茗城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瞥向别处。
“你不是说不想知道么?”胤昭却忽然笑起来,眸光间带着些得意与喜悦,“你在生气。”
“我没有。”
“你生气的时候都会像这样,不看我的眼睛说话。”见她目露惊讶,慢慢解释,“春香楼中有位女子,是我自九重天带来的仙娥。那日我寻她,是要助我压制帝台春的伤害。”
“这需要换一身衣服?”
“因为染上了血迹,我不想被你看到。”笑意更深,声音更轻,“你若不喜欢,我便即刻令她回九重天。”
她躲避着他炙热的目光,垂下头看着脚下的土砖,不再追问。却又觉得自己这般有些失态:“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在为公主鸣不平——不知你是在何时何地留的情,会令那深宫中的公主对你念念不忘。”
“郡华公主?”
“这也是整个公主府都知晓的事,想来……是你这风流公子红颜太多,自己都忘了吧……”
胤昭脸色再次黯淡下来,但是看向她的眼神却越发柔和:“茗城,我胤昭从来都只有一个红颜……”
轻轻俯到她耳边,柔声细语。
“是你。”
茗城只觉呼吸一滞,那种酸楚和悸动再度撞击着她的心。猛地转头看他,那双栗色明眸也正注视着自己。想躲避那烫人的目光,视线里却满是他似火的唇瓣。
她能清楚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轻轻拂在自己的唇角上,仿佛他只要再向前毫厘,便能触碰彼此。
但她却向后躲了过去。
“等等……”她竭力克制心中不平,不敢再看他,“不管你与你那位红颜究竟有如何缠绵悱恻的过去,都别往我身上扯!”
仓惶向后退去几步,同时还止不住地在心里骂了自己千次万次。
为何招惹那情债,为何要招惹他!
“茗城,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早已猜到了不是么?而且你我之事……整个九重天都知晓!”他向前一步。
“胤昭!”茗城疾言厉色,第一次流露出决绝,“胤昭帝君,莫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你来这凡间不是为了追寻那昔日早已烟消云散的旧情,你是来铲奸除恶、解救苍生的!”
胤昭呆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他记得她上一次以这种语气对他喊出“帝君”二字时,是诀别时。
“我茗城自诩敢爱敢恨,过往之日爱便爱了,也大抵猜测,我百年之前所遗失的那段记忆,该是与你有关。但前尘终究已逝,我无法得知此心最终如何。若是有负,你想寻我讨情债,那只能请你恕我无法给你回应,所以劝你最好早早放手,另寻良缘!”
茗城转身欲去:“等神庭之事毕,我们便各自一方,彼此安好吧……至于救命之恩,我还欠你一次。”
她轻轻挥动手指,天玺飞旋到她的掌心中。
他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凄苦一笑。
究竟该如何,才能让她明白,这份他苦守了百年的思念。
一念风月情,千思入衷肠。
红尘万里,唯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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