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公爷什么时候来的,她不知,睡意这般昏沉,竟是让他等在外面不知多久。“小公爷,妾身……。她似嗓子含沙,话没说完,便见到纱帘被掀开,慕承诀身着白色寝衣。清冷的眸子,在油烛的灯影里,折射出一片幽色,楚婕怜眼皮一跳,连忙从桶里站起身。水自她肩头滑落,如一支笔,沿着她婀娜的身躯一路蜿蜒描画,滴滴落进木桶中,飞溅起片片涟漪。鬓发散落在肩头,只一根玉簪斜斜插入发间,她初醒,杏眸如含水。更因受了惊怕,胸线起伏,
2024-04-11 11:37:23 kongkong
小公爷什么时候来的,她不知,睡意这般昏沉,竟是让他等在外面不知多久。“小公爷,妾身……。她似嗓子含沙,话没说完,便见到纱帘被掀开,慕承诀身着白色寝衣。清冷的眸子,在油烛的灯影里,折射出一片幽色,楚婕怜眼皮一跳,连忙从桶里站起身。水自她肩头滑落,如一支笔,沿着她婀娜的身躯一路蜿蜒描画,滴滴落进木桶中,飞溅起片片涟漪。鬓发散落在肩头,只一根玉簪斜斜插入发间,她初醒,杏眸如含水。更因受了惊怕,胸线起伏,
离开前厅时,楚婕怜腿都是软的,额头疼,脸颊也疼。
短短两日,她几乎尝尽了一生的酸苦屈辱,可生在这世道,容不得她抱怨。
今日这一出,总算是有惊无险,她暗自松了口气。
可一回到自己个的苑子,望见嬷嬷那双泛着凉薄轻待的眼睛,她心下一紧。
“楚姑娘回来了?水已经准备好了,请进去沐浴更衣候着吧。”
脚步一跄,险些没站稳,傍晚竹林的一场荒唐,竟还没有完吗?
“小公爷晚上还来?”
她忍不住开口,却见嬷嬷厉喝而出,“楚姑娘,别怪老奴没提醒你,你可是老爷的人,生的可是老爷的子嗣。”
嬷嬷的话,让楚婕怜自知失言,方才她一时恍惚,竟是忘记了,她是老公爷的妾奴。
纵然整个府中都心知肚明,在她口里,也不能提与小公爷有关的半个字。
“是,嬷嬷说的是,我这便进去,沐浴更衣候着。”
她温顺乖巧的走进内室,刚一进去,便看见中间放置的木桶,想到男人那有力的冲撞,整个人便又发起颤来。
身子还酸着,她又是初尝情事,这两日的折腾,她泡在木桶之时,便昏昏欲睡。
直到掌灯时分,才悠悠转醒,屋里虽然已点上了灯烛,但内室仍然光线昏暗。
她睁了睁眼睛,隔着纱帘的地方,影影绰绰的人影,看不真切,却让她猛地一惊。
“醒了?”
而这时,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楚婕怜下意识坐直身体,水已经凉的彻底,她的心却比水更凉。
小公爷什么时候来的,她不知,睡意这般昏沉,竟是让他等在外面不知多久。
“小公爷,妾身……。”
她似嗓子含沙,话没说完,便见到纱帘被掀开,慕承诀身着白色寝衣。
清冷的眸子,在油烛的灯影里,折射出一片幽色,楚婕怜眼皮一跳,连忙从桶里站起身。
水自她肩头滑落,如一支笔,沿着她婀娜的身躯一路蜿蜒描画,滴滴落进木桶中,飞溅起片片涟漪。
鬓发散落在肩头,只一根玉簪斜斜插入发间,她初醒,杏眸如含水。
更因受了惊怕,胸线起伏,呼吸都带着促。
“妾身不知小公爷驾到,失了分寸,还请小公爷勿怪。”
她强镇心气而出,手忐忑垂于身前,如笋葱般的手指,被水浸泡许久,更加白皙。
“你这一日,坏了府里多少规矩,可曾算过?”
慕承诀低沉着嗓音而出,楚婕怜眼睛眨动了下,长长的睫毛,因水汽晕染,而显得楚楚可人。
见她不语,慕承诀近到她身前,狭眸微眯,“在前厅不是挺能说吗?这会哑巴了?”
“小公爷说的在理,婕怜无话可说。”
她束手身前,半垂着眸,纱衣浸透,紧紧贴合着全身,欲透不透,更显旖旎。
“呵。”
轻呵声传来,楚婕怜手指一紧,抬眸,对上慕承诀淡若冷霜的眸子。
只见他伸出手,触向她的面颊,指尖的微温,连带着疼痛,自颈项传至整个后腰。
“嗞。”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感觉到指尖在她脸颊上的停顿。
“倒是懂着断臂求全。”
他话里有话,楚婕怜听得出来,硬着头皮应了声。
“婕怜自知这点拙计瞒不过,还请小公爷别笑话妾身了。”
“笑话?能在方才那种情形下,全须而退的,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楚婕怜,你当真是荒民?”
慕承诀的试探,让楚婕怜心跳加快,明明已经紧张的要命,但她想到牢中的弟弟,主动迎向他的目光。
“在小公爷眼中,我又能欺瞒得了什么?”
她说完这句话,便感觉到一股大力,将她的腰肢带过去,紧跟着落进坚实的胸膛。
男人的目光,寡淡无情,低头凑向她脖颈间,突然传来的刺痛,让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她皱紧眉头,因为忍着,唇瓣被紧紧咬住,而慕承诀似是故意要弄哭她,血管处传来的疼痛,越发汹涌。
眸子慢慢浮起雾色,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吸干血液的时候,男人松开她,唇慢慢游移。
楚婕怜看见他唇上的艳色,那是她的血,只有她知道,刚才他咬的有多重。
看着她因为自扇耳光而泛着红的粉腮,整个人娇艳的如同待采摘的娇花,慕承诀手指一勾,将她头上的发簪扔向一旁。
身体骤然腾空,楚婕怜被抱至软榻的时候,感觉到全身一颤,异样的感觉在刹那间涌向全身。
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着抱坐着自己的男人。
他滚烫的唇肆意游走,如丹青,细细绘笔,在她身上画下千里江山,万水汇腾。
与之前的数次都不同,她此时,像回到小时候,父兄教她策马,她骑着那匹白驹马,在广茂平原肆意奔腾。
落日余晖,她一直向前驰骋,远处看不到尽头的茫茫天涯,整个人像是变成了鸟,在天际翱翔。
那种快乐与愉悦,在她身心间绽放出片片娇花,花瓣如天雨落下,她香汗如霖。
杏眸如蒙上了层纱,楚婕怜耳边只剩下那低隐的气息,鬓丝缠上男人的肩头,如藤,将他们融入彼此,密不可分。
整整一夜,她像是跑遍万里河山,云驹落蹄之时,东方已见际白。
瘫软着身体,楚婕怜甚至来不及小憩,外面便传来嬷嬷的声音。
“楚姑娘,该浸浴了。”
这声音,像是催命符,让她冷不丁打了个激灵,慌忙睁开眼睛,却见到床边,慕承诀仍然没有离开。
“小公爷。”
她连忙起身,半跪在榻上,对方淡瞥向她,“今日你随管家去衙牢,将你弟弟领出来。”
话落,楚婕怜愣了下,突然回过神,连忙低下头,声音带泣,不住叩头。
“婕怜叩谢小公爷大恩。”
看着她这副样子,慕承诀敛起眸,“以后少耍些小聪明,你的命会活的久一点。”
他的话如一盆凉水,瞬间灌透她的全身,容不得她深想,慕承诀已经掀开纱帘走了出去。
嬷嬷带着丫鬟将药桶抬进来,楚婕怜方才回过神,目光望向那装满药液的木桶,乖顺的走下床将身体沉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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