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你老实在书房待着,我去看看我们见微。说罢,转头就走。……裴清一回到邀月阁,就把下人都赶出了主屋,一个人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她是定国公府的姑娘,却几乎可以说,是在陈家长大的。很小的时候,裴清的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定国公一年到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头打仗,很少有时间陪伴她。因为歉疚,父亲和家族的长辈从小就非常溺爱裴清,把她宠惯得无法无天,成日无事生非,无风起浪。。。。
2024-04-12 09:12:34 xiaohua
你老实在书房待着,我去看看我们见微。说罢,转头就走。……裴清一回到邀月阁,就把下人都赶出了主屋,一个人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她是定国公府的姑娘,却几乎可以说,是在陈家长大的。很小的时候,裴清的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定国公一年到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头打仗,很少有时间陪伴她。因为歉疚,父亲和家族的长辈从小就非常溺爱裴清,把她宠惯得无法无天,成日无事生非,无风起浪。。。。
陈知衍平复了情绪,回过身,走到裴清面前。
“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周家在朝中根基深厚,你以为你蹦跶两下,就能和他们两败俱伤?”
“你今日重伤他的爱子,来日他想要报复你,有一万种法子。你一个弱女子,逞这一时之快,有什么意义?”
裴清:“那就把这事儿闹出去,闹得越大越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与周家结了梁子。哪天我若死于非命,他周家少不了要被政敌趁机扣一个残害忠良之后的名头。”
陈知衍在她膝前,重重敲了两下手杖:“天真,可笑。”
裴清心里酸涩,咬住下唇,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无助中夹杂着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是,我天真……”
裴清说不过他,撑着发麻的膝盖站起来。
“周应淮有他家人护着,我人微言轻,受点委屈不要紧,总之,把我往死里欺负就是了,反正我爹,又没法从地里钻出来帮我做主!”
陈知衍眼眸微闪,不自觉地捏紧手杖,直到骨节发白。
眨眼间,裴清那双剪水双瞳,已然泛了红。
“至于你?如果不是真心想帮我,只是害怕影响到你们同僚之间的和睦,直说就好了。从今往后,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不劳先生你费心!”
“你!”
好心被当驴肝肺,陈知衍被气得头脑发昏,当即举起手杖作势要打人,把裴清吓得一哆嗦。
过去,陈知衍总是说,教她一天书,要减十年寿。
七年了。
他拿这根镶白玉鸠的棕竹手杖,吓唬过裴清很多次,但每次都是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
这次也不例外。
唯一例外的是,以前顽皮的裴大姑娘自知理亏,被吓唬了也不生气,一个嬉皮笑脸就混过去了。
这回却是真被伤了心,泪珠成了串似的往下掉。
陈知衍一见裴清哭,虽不至于慌了手脚,却也立即收回了手杖和一张凶巴巴的脸。
可惜晚了。
裴清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夺门而去。
陈知衍张了张嘴,正想叫住她。
一个穿着豆绿绣云水纹袄裙的妇人突然出现在门外,气冲冲地走到陈知衍面前,一把夺过他的手杖,摔到地上,摁着他的胸膛斥道:“你干什么呀你?啊?有你这样做别人先生的么?一言不合就要打人。”
“当年老国公爷把自家宝贝送到你这里来,是专程来给你打的吗??”
来人是陈知衍的母亲孙氏。
面对孙氏突如其来的发难,陈知衍下意识辩解:“娘,我没有打她。”
说完,才想起那两尺子。
“你还说谎!我在外头都听见了!啪啪两下,那么大的声音。”孙氏气不打一处来,就差没上手揪他的耳朵。
孙氏年过半百就生下这么一个独子。
如今快到而立之年,也是朝廷二品大员了,还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真是糟心。
陈知衍缓和了语气:“娘,她犯了错,儿子只是在同她讲理,她再这么固执己见,早晚会吃大亏。”
至于那两尺子,裴清这人一向不打不成器。
孙氏毫不客气地瞪了儿子一眼:“你就说,我们见微哪里不对了?周家那臭小子干出那种龌龊事来,难道不该打吗?”
“你这个做先生的,不帮她讨公道也就算了,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
陈知衍严肃地:“我要真胳膊肘往外拐,今日就不会跳下去救她了!”
孙氏瞥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懒得和你扯皮。你老实在书房待着,我去看看我们见微。”
说罢,转头就走。
……
裴清一回到邀月阁,就把下人都赶出了主屋,一个人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她是定国公府的姑娘,却几乎可以说,是在陈家长大的。
很小的时候,裴清的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定国公一年到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头打仗,很少有时间陪伴她。
因为歉疚,父亲和家族的长辈从小就非常溺爱裴清,把她宠惯得无法无天,成日无事生非,无风起浪。
今天揪皇帝胡子,明天拔皇后的金钗,后天掏首辅家鸟窝。
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
京城里最顽劣的纨绔,都比不过她十分之一。
当然最过分的一次,还是七年前对太子李元修做的事。
那时,小元修还是个温和守礼的小男孩。
某天,他来定国公府找父亲说话,裴清在他的外衣上挂了三十几只毛毛虫,在他临走前,亲手交给他。
眼看着他毫无防备地穿上外衣,然后像着火似的突然跳起来,惊恐万状地大声呼救,裴清笑得直不起腰来。
直到从来在她面前笑嘻嘻的父亲,严肃地把她拎到皇宫里,命她跪下向皇帝和太子赔罪时,她才知道,太子从小最怕的就是毛毛虫。
虽然因为那时父亲很快又要去打仗了,所以皇帝并没有责罚她。
但这件事,让以前从不舍得对裴清说一句重话的父亲,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女儿的某些行为,在十岁之前是可爱,十岁以后,就是可怖了。
于是,父亲决定找一个人,来帮他管教她。
只是这个人可不好选。
对于裴清这一身毛病,若不狠心管是没有用的,可要真狠下心了,父亲又怕有人趁着他不在京城,拿着鸡毛当令箭,伤害他的宝贝疙瘩。
那年,陈知衍刚刚被迫弃武从文,正在翰林院做修撰。
他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冷脸,又是父亲一手提拔,彼此知根知底,怎么看都是最合适的。
经过一番套路,陈知衍无奈地接下了这份差事。
拜师当天,父亲让陈知衍给她取了一个小字:见微。
裴清是个马虎性子。
故而陈知衍希望,她能向圣人学习,做到见微以知萌。
因为裴清的姑姑嫁给了陈知衍的堂弟,两家算是亲戚。
所以平时定国公不在京城的时候,裴清就住在陈家,方便陈知衍管教她。
表面上她是和姑姑住一起,实则她有一个单独的院子。
父亲去世后,裴清看不惯二叔一家小人得志的样子。
即使对方再三催促,前世,也一直住到了订婚才搬回去。
但这一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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