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去吧去吧。孙氏本就没指望他能立马应下。她这个独子,从小到大哪哪都好,就是不肯成家,一提就板着个脸,好像成个亲能要了他命似的。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孙氏有的是后招,不急于这一时。因这主意过于荒谬,陈知衍完全没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个很吓人的玩笑听了,一出玉竹堂,就抛到了脑后。倒是孙氏等人走远了,对候在一旁的盛妈妈说:“你明天去账房支点钱,中午在花厅摆几桌席面,把陆家,宋家,谢家几位平日常来往的夫人
2024-04-12 09:13:46 xiaohua
“去吧去吧。孙氏本就没指望他能立马应下。她这个独子,从小到大哪哪都好,就是不肯成家,一提就板着个脸,好像成个亲能要了他命似的。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孙氏有的是后招,不急于这一时。因这主意过于荒谬,陈知衍完全没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个很吓人的玩笑听了,一出玉竹堂,就抛到了脑后。倒是孙氏等人走远了,对候在一旁的盛妈妈说:“你明天去账房支点钱,中午在花厅摆几桌席面,把陆家,宋家,谢家几位平日常来往的夫人
陈知衍眉头紧蹙。
这是实话,在这个时代,清白对于有些姑娘家来说,甚至比命还重要。
但裴清的脸皮堪比城墙,陈知衍以为,不是非得走这条路。
“我有什么过不去?又不是我逼她的。”
“是是是。”孙氏瞥了儿子一眼,意味深长地说。
“这事是见微连累了你。只不过,你一个能臣,除了名声不太干净了以外,再没什么影响。我们见微可是要一辈子遭人非议的。”
陈知衍叹了口气,捏了捏发涨的眉心。
难怪白日不停的帮裴清说话,原来是想趁此机会逼他成家。
“娘,我已经写好了折子,向杨首辅请命前去苍州剿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不合适。”
“那就别去了!”
孙氏打的就是这主意。
“就你那条腿,去了就是九死一生,不如留下来,把婚结了,往后你也不用再担心周家会对见微不利,多好的主意。”
荒唐!
陈知衍及时起身,“母亲若没什么事,儿子就先回去了,您早点休息。”
“去吧去吧。”
孙氏本就没指望他能立马应下。
她这个独子,从小到大哪哪都好,就是不肯成家,一提就板着个脸,好像成个亲能要了他命似的。
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孙氏有的是后招,不急于这一时。
因这主意过于荒谬,陈知衍完全没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
只当个很吓人的玩笑听了,一出玉竹堂,就抛到了脑后。
倒是孙氏等人走远了,对候在一旁的盛妈妈说:“你明天去账房支点钱,中午在花厅摆几桌席面,把陆家,宋家,谢家几位平日常来往的夫人小姐都请到家里来打叶子牌。”
盛妈妈疑惑道:“老夫人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打叶子牌?”
孙氏眼前浮现出儿子那张古板的脸,浅笑着说:“当然是为了讨好我未来的儿媳妇。”
盛妈妈很是不理解:“老夫人,恕奴婢直言,裴姑娘自幼不学无术,娇惯成性,名声又不好,您就算着急拦住侯爷去苍州,也犯不着把这么个丫头迎进门。”
盛妈妈自觉已说得很委婉了。
陈老夫人给侯爷选媳,那选的可是长平侯府未来的女主人。
不说出身有多显贵,最起码该是个端庄贤淑,知书达理的女子罢?
一向好脾气的孙氏听了这话,竟立即黑了脸,反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见微怎么不好了?我就觉得她很讨人喜欢。再说了,能让人从小娇宠到大,那也是一种本事。这福气,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盛妈妈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面色讪讪地:“您说的是,是奴婢失言了。”
……
邀月阁里的裴清吃完孙氏送来的点心后,就被春桃哄着上床去睡了。
睡前,还不忘派春兰,替自己去定国公府,给她的好堂妹裴茵传个信,以免又像上一世一样,让周应淮跑了。
前世,裴清干过最傻的事情之一,就是以为周应淮是真心喜欢裴茵,一直瞒着周应淮即将要去苍州的事。
还当自己拆散了一对奸夫淫妇,心中好不畅快。
直到三年后周应淮重回京城,满面春风的迎娶了兵部尚书家的二小姐。
裴清才知道,去苍州,只是周家摆脱她们俩姐妹计划中的一环。
因为裴清的二叔裴敬忠并不像她的父亲,三十几岁便立下丰功伟绩,功高震主。
二叔资质平庸,靠着家族荫庇,在朝中混了个六品的太常寺寺丞。
即使继承了国公之位,也是有职无权。
这样的门第,岂是有实权的周家能看得上的?
不过是一个有心攀附,一个起了色心意在玩弄罢了。
和陈府相隔十几条街的定国公府里,突然得了消息的裴茵,是彻夜难眠。
春兰按裴清的要求,把周家和侯爷的打算,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裴茵。
这位裴二姑娘一整天都沉浸在堂姐身败名裂,而自己即将要嫁入阁老家,做进士夫人的喜悦中,忽然一盆冷水浇下来,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我怎么知道,堂姐不是在骗我?”
春兰道:“我们姑娘只说,让奴婢把话带到,其余的,就靠二姑娘您自己拿主意了。”
裴茵的脸tຊ色更难看了。
“不可能,应淮答应了要娶我的,他不可能骗我!”
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就差最后一步,他要是走了,那她堂堂国公之女,岂不是成了笑话?
“母亲……”裴茵六神无主地抓住母亲的手,急得眼泪都浮上来了。
定国公夫人邹氏淡定地拍了拍女儿的手,挥退了春兰,把门关上后,才说:“你傻呀,这肯定是周阁老的主意,周公子再喜欢你,能反抗得过他父亲?”
裴茵想了一通,觉得母亲说的很有道理,更着急了。
“那女儿该怎么办?”
邹氏道:“你别着急,明日先想办法,去找周公子问问清楚,别叫那歹毒的丫头骗去了。”
“可她这样骗我,对她有什么好处?”裴茵问。
邹氏也犯了难。
但若说那丫头句句属实,就只有一个缘由。
就是裴清对周应淮还没死心,想利用裴茵去劝周应淮留下,她才有机会趁虚而入,挽回周应淮。
一想到今早裴清为了周应淮又是以死相逼,又是玩欲擒故纵,平素这对并不聪明的母女俩,眼神一对,发现对方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都觉得自己聪明了一回。
如此一来,裴茵就放心了。
“母亲,女儿明天一早就去找周公子,您记得帮女儿备辆马车。”
“好,记得穿上那件新做的裙子,打扮得漂亮些。”
邹氏欣慰一笑,摸了摸女儿姣好的脸蛋。
别人总道裴清绝色,走到哪都能轻而易举地吸走所有的目光,可邹氏瞧着她女儿这双水灵灵的杏眼,分明不比那鬼丫头差。
甚至,更勾人些。
那丫头也就是常年占着府里最美的衣裙和首饰装点,如今老国公爷一走,这些身外之物,她的女儿也有了。
区区一个好色的公子哥,还怕拿不下吗?
裴茵乖巧地应了声好。
不过,既然知道了问题并不出在周应淮身上,也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裴茵打算赌一把,直接去找周阁老和周夫人,把话搬到台面上说明白。
她就不信,等她拿出那件信物,周家二老,还好意思不点头答应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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