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于是,二人几乎同时惊呼:“你还真敢来?”闻书砚才想起衣服脱一半的事,迅速把肩头的衣服拽下来,遮住散着浓重荷尔蒙气息的腰腹,说:“这是我的房间,还分什么敢不敢的么?”“你房间?那我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不直接说我会穿墙术。沈知蒽快步走回到卧室中,再出来时身上多了件长款驼色风衣,双指夹了一张房卡,举在肩头让闻书砚看。“看清楚,这是我的房卡,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涉嫌违法了?”闻书砚的视线在
2024-04-15 21:57:25 wang
于是,二人几乎同时惊呼:“你还真敢来?”闻书砚才想起衣服脱一半的事,迅速把肩头的衣服拽下来,遮住散着浓重荷尔蒙气息的腰腹,说:“这是我的房间,还分什么敢不敢的么?”“你房间?那我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不直接说我会穿墙术。沈知蒽快步走回到卧室中,再出来时身上多了件长款驼色风衣,双指夹了一张房卡,举在肩头让闻书砚看。“看清楚,这是我的房卡,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涉嫌违法了?”闻书砚的视线在
有闻书砚挡着,陆匀骁气儿再不顺,也没有继续向前。
闻书砚立在沈知蒽面前说:“你那支箭发得并不稳,过于急躁。”
他偏头看了眼肩后的方向,继续说:“如果不是被我劫下,现在他半张脸都是血。”
闻言,陆匀骁不由觉得脸皮一麻,眼前的清凛姑娘仿佛变成了一朵有毒且有攻击力的花儿,浑身散着盛然之气。
沈知蒽抬手理了下鸭舌帽,对闻书砚说:“大男人出点血怕什么?他就是耳朵掉了,我再一针一线给他缝上。”
她看着陆匀骁,补了一句,“最好把嘴也一起缝上。”
沈知蒽说完话,越过地面上闻书砚的名牌,向其他场地走去。
现在,她只当他们是没正事的二代,浪荡子,她知道他们有多坏,在墨尔本见多了,懒得理论。
这些男人要放在古代,必然妻妾成群,夜夜笙歌,没到四十岁腰就废了,别说袋鼠精,什么精也救不了。
看着人离去的背影,陆匀骁还要拔腿上前追,“这事就这么完了?”
闻书砚再次将他拦下,“你怎么玩我管不着,但是有两点,一、别扯外人;二、别带我。”
陆匀骁满脸疑惑,“不带你?女人不比歼击机香?你是生性不爱女人吗?”
这时,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陪闻书砚的爷爷喝茶时,老爷子无意提过一嘴的事。
老爷子年轻时是战机飞行员,据说他有个关系特别好的老战友,他家里有个十分可人的孙女。
陆匀骁边想边问:“砚哥,上次你爷爷说让你和他战友的孙女结亲,不会是真的吧?你这么守身如玉是为了她?你们见过面吗?”
“我还没深情到那个份上,听说在国外留学,从没见过。”
话音一落,留给陆匀骁的,是闻书砚的背影和马蹄卷起的一片尘土……
大约半小时后,陆匀骁远远看着射击场地中,沈知蒽正端着长枪玩射击。
又追去闻书砚马屁股后面喊,“你看那妞儿,舞刀弄枪的,将来谁娶了她,睡觉都得捂着裆,要是赶上她气儿不顺,不得被阉了!”
闻书砚又向靶位发了一支箭,嘴里说:“你今天怎么啰里吧嗦,一个陌生姑娘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她欠你们海关关税了怎么着。”
陆匀骁:“她要真欠我关税还好了。”
箭落,闻书砚看向射击场地的沈知蒽,略瘦,白亮,长腿,端枪射击时的飒气与靠在舷窗边看书时的恬静大相径庭。
宜动宜静。
闻书砚骑在马背上,忽地转头问陆匀骁,“她叫什么名字?”
陆匀骁不解他的问话,站在地上双手一摊,“我怎么知道,还没来得及问,人就被我惹毛了。”
紧随,陆匀骁双眼一瞪,“不是,兄弟,你看上她了?”
“没有,就是好奇这样的姑娘,会有个什么样的名字。”闻书砚答得云淡风轻。
陆匀骁“切”了声,低声嘟囔,“还不是想姑娘了,晚上高低给你安排个极品。”
夕阳略偏西,闻书砚牵着白马,把它送回了马棚,喂它吃了些黑麦草后,便一个人走到一处木制长椅坐下,闲闲地点了支烟。
就在他微微侧头,火苗将熄时,入目的,是恬淡的斜阳下,沈知蒽蹲在草坪上,怀里抱着一只小羊羔儿。
她用脸颊蹭着白白软软的羊毛,帽檐下的红唇笑得明艳,秋阳被她衬得很温柔,时间彷佛在这个午后被放慢了针脚。
闻书砚脑海里倏地跃入一词——岁月静好。
沈知蒽歪着头和小羊羔儿说话,“小羊儿,我们一起拍照呀?我一年只发两次的朋友圈分你一个角落。”
小羊羔儿竟也识趣似的,眯着眼睛对沈知蒽“咩咩”两声。
暖暖的笑意在帽檐下漾开,沈知蒽从裤子口袋中拿出手机,偏着头和小羊羔儿脸贴脸,刚点开相机时,摄像头并不是自拍状态。
恍然映入屏幕的,是有大朵白云垂压的蓝天,还有不远处的闻书砚,他正叠搭着一双长腿,靠坐在草原中的长椅上抽烟,但目光好像是看向她这里。
一时间,即使隔着屏幕,亦有种四目相对的错觉,让人有些尴尬。
沈知蒽猜想闻书砚不仅是在这场地玩儿,他们同行那儿么多人,很有可能也住在这家酒店,心里便生出一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窘促感。
她抱着小羊羔儿换了个方向,摆好表情继续拍照,少顷,便抱着小羊羔儿走远了。
良久,闻书砚从长椅上起身。
回了酒店房间后,他站在客厅的沙发前,先把烟盒和打火机放到茶几上,上衣刚脱到一半,竟半梦半真地看到浴室中走出来一个姑娘。
身上横一条米白色浴巾,头戴同色浴帽,上面还立着一对儿稍显夸张的兔子耳朵。
她四肢纤白,刚沐浴过后的素颜脸蛋儿在浴帽下粉扑扑的,闻书砚一眼认出了她。
沈知蒽蓦地停下脚步,只见闻书砚立在沙发前,半举着双臂,上衣半脱到肩膀处僵住,明晰的腹肌,深刻的人鱼线,全都明晃晃地晾在那里……
此时两个人脑海里同时回想起,沈知蒽的箭射到闻书砚靶位的事。
射中谁,今晚跟谁走。
于是,二人几乎同时惊呼:“你还真敢来?”
闻书砚才想起衣服脱一半的事,迅速把肩头的衣服拽下来,遮住散着浓重荷尔蒙气息的腰腹,说:“这是我的房间,还分什么敢不敢的么?”
“你房间?那我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不直接说我会穿墙术。”
沈知蒽快步走回到卧室中,再出来时身上多了件长款驼色风衣,双指夹了一张房卡,举在肩头让闻书砚看。
“看清楚,这是我的房卡,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涉嫌违法了?”
闻书砚的视线在房卡上落了两秒,心脏不由“咯噔”一下。
他缓口说:“好,你先别急,现在我叫前台上来核实这件事。”
同时,他开始拨前台座机。
“行,我看你到底要怎么狡辩,就不信你的嘴比钻石还硬tຊ。”
沈知蒽走到房间门口,将门大敞开,倚靠着等待前台上来,这样既安全又避免了共处一室的尴尬。
夏末秋初的呼伦草原,白昼还是挺热的。
闻书砚见沈知蒽将风衣裹得严严实实的防备样子,说:“你不用这么紧张,虽然我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善男,但也不屑于干这些强迫女同胞的脏事儿。”
沈知蒽靠在门上,抱着肩膀,头顶支着一对儿兔耳朵,回他:“哥,别圆了,你人设已经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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