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好,我去问问周老板。温可虽然答应了,但心里并没底气。现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温氏资金出了问题,曾经和温氏有合作的公司都想着尽快把温氏欠的钱拿回来,生怕温氏破产赖账。周老板的做法虽不够义气,但也在情理之中。她缓了会儿,去接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下,想让自已清醒镇定一些,然后,重新拿起手机,打给了周老板。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滴滴的铃声像是冰锥刺在心脏,让人难以忍受。就在温可想要摁掉电话时,那一
2024-04-23 18:02:03 kongkong
“好,我去问问周老板。温可虽然答应了,但心里并没底气。现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温氏资金出了问题,曾经和温氏有合作的公司都想着尽快把温氏欠的钱拿回来,生怕温氏破产赖账。周老板的做法虽不够义气,但也在情理之中。她缓了会儿,去接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下,想让自已清醒镇定一些,然后,重新拿起手机,打给了周老板。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滴滴的铃声像是冰锥刺在心脏,让人难以忍受。就在温可想要摁掉电话时,那一
工作人员基本上都认识老板娘江漫的这个头号闺蜜,而且昨晚江漫特意告诉了员工,温可的东西都放在了办公室,如果她来取,让她自已去里面拿就好。
温可走到了夜店的最里面,来到了江漫的办公室,果不其然,她的包、风衣和手机都在这里。
她拿起手机坐在办公桌后的宽大沙发椅上,打算打个电话给公司的财务总监江姐,让她先把一部分员工的遣散费发下去,剩下的钱再把比较急的债都还掉。
号码拨出去,另一头很快就接了。
温可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右手拨弄着桌子上一只小丑造型的笔,慢慢的道,“江姐,昨天晚上公司账上到了一亿,你把要裁员的那批员工的薪水和遣散费结一下,剩下的钱先还掉一些比较急的债,其余的债就推一推,我再去想办法。”
江姐带着焦急的口吻回道,“哎,温总,天利那边没有和您打招呼吗?”
温可不解,“江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天利集团前两天申请了财产保全,公司账户今早被法院冻结了!”
温可原本还轻松的表情刹那间变得凝滞起来,才消散不久的焦虑又挤满了她的心胸。
天利集团的周老板是温可父亲的旧友,两家公司一直有不少业务往来。
温氏出事后,天利确实给了不少帮助,但温可没想到天利会在这个时候下狠手。
她以为从谢子荣那里拿来的一亿,能让温氏缓一段时间,没想到才过去几个小时,钱就被冻结了。
人走霉运的时候,真是事事不如人意,本以为迎来了转机,谁想到下一步却是悬崖峭壁。
江姐迟迟没等到温可的回应,小声的劝道,“温总,不然您去劝劝周老板,毕竟他跟温老那么多年的情谊。”
“好,我去问问周老板。”
温可虽然答应了,但心里并没底气。
现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温氏资金出了问题,曾经和温氏有合作的公司都想着尽快把温氏欠的钱拿回来,生怕温氏破产赖账。
周老板的做法虽不够义气,但也在情理之中。
她缓了会儿,去接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下,想让自已清醒镇定一些,然后,重新拿起手机,打给了周老板。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滴滴的铃声像是冰锥刺在心脏,让人难以忍受。
就在温可想要摁掉电话时,那一端突然接了起来。|
周老板刻意压低声音,好像不希望这对话被旁人听到,“温可,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我也是无可奈何。”
“周伯伯,您的钱我一定会还清的,您和别人一样在这个时候对温家落井下石,是不是太……”
周老板打断她,“温可,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遭遇我也很心疼,但是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也只是想找出一个万全之策。”
他顿了顿,接着说,“温可,我听说有公司要收购温氏,伯伯作为过来人劝你,不然你还是把公司卖掉吧,如今的局势已经不是你的能力可以摆平的了。”
温可讥笑,“果然圈子里的八卦传的飞快,这才没多久,有人要收购温氏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
周伯伯依然是一副劝解的语气,“可可,公司转给别人,你还能落个自由身,以后想干嘛干嘛,要是再这么拖下去,非要搞个鱼死网破,我怕你收不了场。”
温可不知道他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知道,公司账户被冻结的事情是没有解决的法子了。
她故作轻松的回复,“周伯伯,谢谢您的好意,我心里有数,我只是不想辜负父母的心愿,不想让温氏倒在我的手里。”
周老板不知如何回应,轻轻叹了口气后,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恢复了空寂,她环顾着周围,屋内凌乱的摆放着各种物件和衣服,同她此时的心绪一般,毫无章序。
太阳越升越高,毒辣的阳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射/入室内,让她多了几分烦躁。
她紧紧捏着玻璃杯,抬高手臂,想把杯子狠狠扔出去泄愤。
但当她的手臂挥出去一半时,动作猝然停了下来,又将杯子缓缓放下。
她心思一转,心想何必呢,它只不过是一个冰冷的器皿,它又有什么错。
况且,它还是现在她身边最忠诚的东西,不论她运势是好是坏,是涨是跌,它都愿意将清润的水滴入她的嘴中,解她的燃眉之渴。
她身边的亲人和朋友,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不离不弃?
原来,这些无情冰冷的物件反而是最忠诚的,无论世态炎凉,它们都会一直陪着你。
温可看着玻璃杯嗤笑起来,又在杯子上轻轻吻了一下,似乎是回馈这只“忠义”的杯子。
随后,她找了身江漫的便衣,换了套衣服,下了停车场。
她开车去往滨海医院,医院里的人前几天就在催她过去交钱,但她一直没有筹到多余的钱,便一直拖着没去。
好在,昨天许泽言不仅没要她的车,还送了她一张三百万的支票,可以让她给医院交差。
……
滨海医院十楼,特护病房。
温可坐在病床旁,看着躺在病床上依然不醒的妈妈。
她用温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妈妈的脸颊,又用梳子将头发梳顺。
病床上的女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但看得出来平日保养极佳,皮肤很好。
即使已经昏迷了几个月,但那副沉静的容颜仍能看出几分雍容贵气。
三个月前,温可的父母在去西北和供应商谈判时,路上突遇一场沙尘暴。
漫天黄土中,能见度极低,司机慌乱中撞上了前方的货车。
猛烈的冲撞让车子瞬间起火,温父和司机当场毙命,温可的母亲被路人救了下来,只是脑部受到重创,昏迷至今。
温可看着妈妈,自言自语般的道,“妈妈,爸爸,别怪我,我尽力了。”
随后,她起身走出病房,轻轻关好了房门。
她走进电梯,按下顶楼的楼层按钮,出了电梯之后,直接走进了院长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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