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挂断后,她直接打给了徐丁仁,那边电话接的倒是很快,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客套,“温可,别怪我,我那个小公司里有几十号人要养,温氏现在拿不出钱来,我只能拿点东西来置换。温可不急不慌的回他,“徐总,你在温氏待了那么多年,我们家的行事风格你应该知道,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我懂,我懂。徐丁仁一边漫不经心回应,一边继续指挥工人搬东西。温可听着手机那边依旧不停的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似笑非笑的道,“徐叔叔,前两年爸
2024-04-23 18:03:01 kongkong
挂断后,她直接打给了徐丁仁,那边电话接的倒是很快,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客套,“温可,别怪我,我那个小公司里有几十号人要养,温氏现在拿不出钱来,我只能拿点东西来置换。温可不急不慌的回他,“徐总,你在温氏待了那么多年,我们家的行事风格你应该知道,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我懂,我懂。徐丁仁一边漫不经心回应,一边继续指挥工人搬东西。温可听着手机那边依旧不停的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似笑非笑的道,“徐叔叔,前两年爸
渐渐的,她在一片青烟缭绕中,沉睡过去,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再次叫醒她。
温可接起电话,又是财务总监江姐的声音。
“温总,徐总带了一帮人来公司里搬东西,要不要报警?”
温可右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失去焦点般的看着远处。
她落寞又无可奈何的苦笑,暗想现在真是谁都敢骑在她头上了。Ꮣ
徐丁仁徐总原本是温可爸爸在位时的副总经理,后面单飞出去创业,顺带做了温氏的分销商。
温氏出问题后,有一些提成一直没结,徐丁仁怕那些钱生出变故,就直接闯到温氏总部大楼里,要搬东西抵钱。
温可降下车窗,让新鲜的空气飘进车里,中和了车里刺鼻的烟味。
清冷的空气让她思维清醒了些,她的眼神中突然多了几丝狠辣,像是想到了什么异常特别的事情。
她平静的回应,“不用,我自已来跟他说。”
挂断后,她直接打给了徐丁仁,那边电话接的倒是很快,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客套,“温可,别怪我,我那个小公司里有几十号人要养,温氏现在拿不出钱来,我只能拿点东西来置换。”
温可不急不慌的回他,“徐总,你在温氏待了那么多年,我们家的行事风格你应该知道,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我懂,我懂。”徐丁仁一边漫不经心回应,一边继续指挥工人搬东西。
温可听着手机那边依旧不停的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似笑非笑的道,“徐叔叔,前两年爸爸把公司托付给我时,跟我说了不少陈年往事,他也曾提起过你,有一个故事很有意思,我至今都记得,徐叔叔想不想听听?”
徐丁仁忙推脱,“温可啊,不用了,你爸爸对我不薄,过去的情分我都记在心上,以后有时间了咱们再聚聚。”
温可没接他的话,继续说,“七廊桥,徐叔叔还记得吗?”
徐丁仁沉默,没有回她,但动作停了下来,在一群忙忙碌碌的工人之中突兀的站在原地。
温可接着说,“十年前,七廊桥一个烂尾的工地,下午快五点的时候,徐叔叔在楼顶把一个年轻人生生推下楼,据说那个人当场毙命……”
徐丁仁额头冒了层薄汗,他走到了一间无人的会议室,锁好门,沉闷悠缓的声音回道,“温可,你说的事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你干嘛要跟我说这种无中生有的故事,现在温氏麻烦不断,你还是消停点儿比较好,以后我老徐看在你爸爸的情面上,能帮你的地方也会尽量帮你。”ᒑ
温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徐叔叔,您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也变差了,当初有人把你将人推下楼的场面录了下来,不然我现在去公司放给你看,顺便也让徐叔叔带来的那帮人一起观摩一下,敬仰一下徐叔叔当年的辛辣狠毒?”
徐丁仁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手肘撑在木质的长桌上,扶着额头,闷声道,“当年,还有别人也在那里?”
温可哂笑,“这就是老天有眼吧!你原本计划周祥的杀人计划偏偏被别人无意中目睹了。”
“那,现在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徐叔叔,你不请自来,来搬我们公司的东西,你现在竟然好意思问我想怎么样?”
“那我让他们停下来,东西给你还回来。”
温可带着不满的口吻道,“然后呢?”ᒝ
徐丁仁口气变得谦逊了些,低声道,“温可,有话好好说,你想要什么直说,我能答应你的都会尽量去做。”
“这才是谈判的样子嘛,徐叔叔刚才的语气,我还以为你是当法外狂徒当惯了,十年前杀了个人,现在又光明正大来偷东西,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把我也杀了?”
“温可,我没心思说笑,这样吧,你把录像交给我,公司里的东西等下我原封不动给你搬回来,温氏之前拖下来的那笔钱我也不要了,从此以后我们两清,怎么样?”
温可右手拿起那支复古打火机,摁出火焰,跳跃的火星映照在她的瞳孔里。
红色的瞳仁加上那漂亮但冷漠的脸庞,让她看上去像妖冶的女魔王。
她冷声答道,“徐叔叔真痛快,那就依你吧,免掉债务的事情你去当着江姐的面写份文件签好字,录像的话我会寄到你家里。”
“好,好,温可,我这就过去。”徐丁仁讨好的说。
温可再次挂断电话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虚无和疲惫。
她瘫坐在驾驶位上,感觉自已失去了动力,两年前,她刚接手温氏时,每天都是带着昂扬的激情工作。
但现在,劫难而至,每天都有应付不完的麻烦,任她怎么努力,好像都是无法改变局面。
那种巨大的迷茫,无处可躲的焦虑时时刻刻裹挟着她,让她时刻都无法放松。
她受够了,甚至曾经有过了结自已的想法,但想起还在医院里的妈妈,最后又只能硬撑下去。
她的父母老来得女,将近四十岁时才生下了她,自然是宠得没话说。
从小就粉雕玉琢、聪明伶俐的小姑娘,懂事又惹人喜欢。
十几岁长成少女时,就成为了学校里众星拱月的校花。
十八岁,成年礼时,温家的花园派对上,汇集了海城的名流权贵。
二十二岁,她留学回国,已过六十岁的爸爸将公司转给了她,一步步教她如何经营打理。
她学的很快,每天兢兢业业的工作,时常加班到午夜。
但曾经硕大的温氏集团就像一艘大船一样,一开始是出现了微小的漏洞,当她好不容易补好时,却发现更多的问题,这艘船破损的地方越来越多,最终还是逐渐沉入海底,再也没有挽救回来的希望。
而她,则像是被绑在了这艘船上,一同沉进了海里,无法脱身。
她何曾不想直接摆烂躺平,直接申请破产,但温家的内情又哪有那么简单。
温氏集团几十年前起家时,收拢了不少黑白两道的势力,也拿了他们不少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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