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这话说完,凌晏秋和季经呈皆是一愣。随即便有一道寒光落到他的身上,盯得他脊背发凉。但季延歧是个不怕死的,偏生还把腰杆挺直了些。在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他还不耐烦的瞪了凌晏秋一眼,“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朕的皇叔站在此处干等?”凌晏秋收紧双手握成拳,看了季延歧好一阵,才收住自己的杀心。他转移视线看向季经呈,语调生硬,“王爷随我来吧。说罢,他也没有给季延歧行礼,转身便走了,也不看身后有没有人跟上。
2024-05-06 11:03:22 xiaohua
他这话说完,凌晏秋和季经呈皆是一愣。随即便有一道寒光落到他的身上,盯得他脊背发凉。但季延歧是个不怕死的,偏生还把腰杆挺直了些。在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他还不耐烦的瞪了凌晏秋一眼,“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朕的皇叔站在此处干等?”凌晏秋收紧双手握成拳,看了季延歧好一阵,才收住自己的杀心。他转移视线看向季经呈,语调生硬,“王爷随我来吧。说罢,他也没有给季延歧行礼,转身便走了,也不看身后有没有人跟上。
季延歧有些意外,按照凌晏秋的能力来看,不应该一个多月还未查明真相才是。
他在隐瞒什么?
凌晏秋没有再给他询问的机会,直接转移了话题,“陛下等会见到呈王,记得态度温和些。”
“一个和先帝争权夺位,差点让朕坐不上这个皇位的人,还要朕给他好脸色?”
凌晏秋对于他的恼怒没有过多理会,自顾自的继续说:“陛下和自己的皇叔多年未见,这次呈王来国都,陛下可留他多住些时日。”
季延歧停住脚步,转过头看向他,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
“你在教朕做事?”
“陛下若是会乖乖照做,也用不着奴才教。”凌晏秋脸色未变,说完之后还越过他走到了前面。
季延歧的视线随着他移动到前方,看着他往前走的背影,咬了咬牙,不服输的追上去,超过他走到了前面。
“九千岁若是乖乖做好分内之事,朕也不至于这么叛逆。”
说罢,他便趾高气扬的往前走,没有给凌晏秋再多言的机会。
凌晏秋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面前那道挺拔的背影,不觉失笑。
罢了,总归是他推上帝位的人,迎合他一次也无妨。
季延歧出了寝宫便坐上了御辇,凌晏秋即便地位再高,在这个时候也只能随御辇步行。
看着跟在御辇侧边的凌晏秋,季延歧心中愈加得意忘形。
“九千岁现在就做得不错,照此下去,朕定当不会拂了九千岁的面子。”
凌晏秋目视着前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陛下是何等身份,哪里用得着给奴才面子。”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忽而低沉了下去,“不过……若是陛下不依照奴才所说的做,那便不必开金口了。”
“……”季延歧敢怒不敢言,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万一对方不称心如意,直接给他整个毒药,把他给毒成了哑巴可该如何是好?
在凌晏秋的言语威胁下,季延歧选择了顺从。
去到了宫门处,季经呈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的身边除了一个护卫之外,再无他人。
季延歧看着他那一身朴素的装扮,没有凭着这个第一印象草率的下定论。
他对这个皇叔并不熟悉,原主对他这个皇叔也没有什么印象。
毕竟这个人在先帝登基之后,便被派去了最北边的一个小城池,原主也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他几面。
与模糊回忆中的那个人相比,面前的季经呈虽然面带微笑,但也不难从他饱经沧桑的脸上看出他受了不少苦。
所以不能仅凭他现在的一脸和善,就认定他是一个好人。
这人是好是坏,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
季延歧掩下心思,面上挂起淡笑,“皇叔一路过来辛苦了,朕已让人安排好了住处,皇叔可先去歇息一番。”
这样的热情让季经呈有片刻的惊疑,他动了动唇,好半晌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行礼。
“微臣参见陛下。”说着他便要跪下行礼。
季延歧端着君王架子,也没有出言阻止,而是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行跪拜礼。
季经呈跪下行礼之后,又继续埋头说道:“多谢陛下厚爱,为微臣准备住处。”
待到他说完,季延歧才缓缓开口:“皇叔说的哪里话,朕与皇叔可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为皇叔准备住处也是理所应当。”
说罢,他上前一步,弯下腰去,伸手托住对方的手臂,将人扶了起来。
“别说为皇叔准备住处了,朕还想要留皇叔多住些时日呢。”
他轻描淡写的将凌晏秋要求他做的事说出口,收获了对方一抹不算太明显的淡笑。
可惜的是,季延歧背对着他,无缘看见他脸上的笑容。
只有正对着凌晏秋的季经呈,在看见对方时,微微皱了一下眉,眼底划过一抹探究的意味。
对方的那张脸,总让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他们似曾相识一般。
可按照凌晏秋的年纪来看,当初他被派去北方时,凌晏秋不过才是个十岁孩童。
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交集才是。
但他这次进宫,肯定是这个人的手笔。
季延歧和他这个皇叔都没有见过几面,这么多年,只怕早就忘了他这个皇叔了。
即便是季延歧想要见自己,也必须经过凌晏秋这一关。
如今他能顺利进宫,只能说明,这是凌晏秋一手安排的。
他有些想不通,凌晏秋将自己叫回国都有何目的,所以他只能静观其变。
季经呈微微低垂下眼眸,将自己眼中的疑惑尽数掩去。
这转瞬即逝的表情还是被季延歧逮了个正着,他面上不显,心中更加确信了这两人之间是有什么恩怨。
季经呈在收回目光之后,便又弯下腰作揖行礼,“多谢陛下抬爱,不止让微臣进国都,还要留微臣住些时日,微臣感激不尽。”
“皇叔言重了。”
季延歧与他客气完,便转身看向了身后的凌晏秋。
“皇叔离宫多年,想必对这皇宫的路也不怎么熟悉了,就让凌公公带路前去住所吧。”
他这话说完,凌晏秋和季经呈皆是一愣。
随即便有一道寒光落到他的身上,盯得他脊背发凉。
但季延歧是个不怕死的,偏生还把腰杆挺直了些。
在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他还不耐烦的瞪了凌晏秋一眼,“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朕的皇叔站在此处干等?”
凌晏秋收紧双手握成拳,看了季延歧好一阵,才收住自己的杀心。
他转移视线看向季经呈,语调生硬,“王爷随我来吧。”
说罢,他也没有给季延歧行礼,转身便走了,也不看身后有没有人跟上。
季经呈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季延歧。
最终还是对着季延歧行了个礼,便跟着凌晏秋走了。
他虽然远在北方,但消息还算灵通。
如今朝中上下是凌晏秋说了算,所有人都得称呼他一声九千岁,就连季延歧这个皇帝也不例外。
他倒是没想到,这次进宫,居然还能见到他这个贪生怕死的侄儿硬气了一回。
还敢直接叫凌晏秋凌公公。
上一次这么叫的人,死得不知道有多惨。
他看得真切,凌晏秋在刚刚那一刻确实是起了杀心的,只是又隐忍克制了下去。
毕竟季延歧是一国之君,想要对他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在没有合适的继承人选之前,想必凌晏秋也不会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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