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凌晏秋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他,这是不变的事实。季延歧当即收了自己的心思,抬手抵唇清了清嗓子,“九千岁不是有正事要说?”沙哑的声音一出来,季延歧倒是没什么表情,反观凌晏秋,却是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那只刚刚掐过季延歧脖子的手,此时垂在身侧,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中,也不自觉的动了动指尖。他没有应声,而是冷眼看着季延歧说完之后,走到了他此前坐的太师椅前,一掀衣摆,就这么坐下了。被占了位置,凌晏秋也没有生气,转而看
2024-05-06 11:03:07 xiaohua
凌晏秋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他,这是不变的事实。季延歧当即收了自己的心思,抬手抵唇清了清嗓子,“九千岁不是有正事要说?”沙哑的声音一出来,季延歧倒是没什么表情,反观凌晏秋,却是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那只刚刚掐过季延歧脖子的手,此时垂在身侧,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中,也不自觉的动了动指尖。他没有应声,而是冷眼看着季延歧说完之后,走到了他此前坐的太师椅前,一掀衣摆,就这么坐下了。被占了位置,凌晏秋也没有生气,转而看
季延歧弯着腰痛苦的咳嗽,心中愈加疑惑。
他都已经在作死的边缘试探过这么多次了,这次甚至还带了人身攻击。
凌晏秋居然就这么放过了他。
当真是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捂着脖子咳嗽了好一阵,季延歧才感觉有所缓和。
他直起腰,意料之中的对上凌晏秋那道裹满寒霜的视线。
对方明明已经是一副恨不得把他杀之而后快的神情了,却偏偏克制着没有再动手。
若是自己再挑衅,那也没什么意思。
凌晏秋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他,这是不变的事实。
季延歧当即收了自己的心思,抬手抵唇清了清嗓子,“九千岁不是有正事要说?”
沙哑的声音一出来,季延歧倒是没什么表情,反观凌晏秋,却是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那只刚刚掐过季延歧脖子的手,此时垂在身侧,隐藏在宽大的袖口中,也不自觉的动了动指尖。
他没有应声,而是冷眼看着季延歧说完之后,走到了他此前坐的太师椅前,一掀衣摆,就这么坐下了。
被占了位置,凌晏秋也没有生气,转而看向了牢房深处,被捆绑在刑架上,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人。
“奴才已经查明,陛下此前被绑架,被下毒,被刺杀,都是同一人所为。”
顿了顿,他转头看向季延歧,“陛下可要亲自问问这个刺客,他的背后是何人?”
季延歧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慵懒的翘起二郎腿,姿态看上去散漫至极。
“还是九千岁直说吧,朕的喉咙不太舒服,不想多费口舌。”
凌晏秋视线下移,落到那白皙的脖颈上。
冷白的肤色上印着一圈刺目的红色,竟让他生出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不止是脖子……
察觉出自己不太正常的心思,他连忙移开视线,却还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
为了不被季延歧发现异常,他便顺着对方的意思说了下去。
“他们背后的人,都是陛下的好弟弟,季宇望,所有针对陛下不利的事,都是他一手安排,他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想要取而代之,成为一国之君。”
季延歧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没想到这些事居然是季宇望做的。
作为一个世界的气运子,他是受天道所庇护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众望所归。
这样的人,不应该是在别人背后做这些小动作的人。
气运子拥有的不仅仅是气运,还有聪明的头脑和令人钦佩的实力。
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登顶,而不是在别人的背后耍小手段。
如果季宇望真的做了这些,那就只能说明,他这个气运子,是假的。
是一个偷了真正气运子气运的人。
那这个世界真正的气运子是谁?
现在有实力坐上皇位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凌晏秋了。
季延歧不由得将视线放到了凌晏秋的身上。
不管是从外形看,还是从能力手段来看,凌晏秋都具备作为一个气运子的条件。
若他真的是气运子,那他被抢夺了气运,导致他成为了一个太监,最终无法登上宝座,这也是说得通的。
想到此,季延歧的眼底划过一抹寒光,眸色冷了几分。
看来,上面那群老东西被流放之后,回到上面还是不老实。
或者说,自己之前揪出来的那些个老东西,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人隐藏在背后。
如此说来,还是得听小棉袄的建议,赶紧完成任务回到上面,好将那些个老东西都拉出来解决了。
既然这个世界的气运子是假的,那他就不能再坐以待毙。
反正对于原主的那个弟弟,他也没有什么好感,杀了也就杀了。
要是最后能够把凌晏秋推上帝位,好像也不错?
就是……
季延歧下意识的把目光放到了对方的某处。
要想帮他把这玩意儿接上……
那自己很有可能会被天打雷劈。
接这东西这可是个大工程,需要耗费不少灵气。
这个世界灵气稀薄,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还得慢慢来。
免得到时候用力过猛,被雷给劈死了,任务又要失败。
季延歧这边正思索得出神,另一边的凌晏秋却被他盯得浑身难受。
尤其是对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某处看,眼神虽然直白,却没有半分亵渎的意味。
这让他对季延歧又有了新的认知。
以往的季延歧,即便是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也没少招纳美人进宫。
他最大的乐趣,便是看那些美人跳舞。
更甚至,他还会在自己转身离开时,对自己露出让人恶心至极的目光。
他心中一直清楚,季延歧在很早之前,便觊觎自己的美色。
若是他有实权,自己怕是早就被他收进了后宫,受尽凌辱。
但从歌舫上回来的季延歧,虽会言语挑逗他,眼睛也时不时的看向自己的某处,却没有之前那种让人恶心的感觉。
或者说,现在的季延歧,对他没有以前那种肮脏的心思了。
以前的那个昏君,被他捅了那么多次,依旧贼心不死。
哪怕不敢明面上做些什么,背地里没少做出恶心人的事来。
反观现在这个人,眼神坦坦荡荡,做事也光明磊落,与之前的昏君tຊ,简直判若两人。
这其中的原由,他从季延歧转变之时,就着手调查。
查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头绪。
各个方面的证据都证明,季延歧还是那个昏君,只是性情大变而已。
可他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他才会在深夜,让人把季延歧带到这里来。
目的就是想要看一看,季延歧唯一信任的弟弟几次三番想要杀了他,他会如何。
凡是牵扯到至亲之人,不怕他不露出马脚。
凌晏秋没有再去在意那道目光,踱步到放置刑具的桌前。
视线在一众染血的刑具上扫过,他随意的拿起一把凿子,仔细端详着上面干涸的暗红血迹。
“陛下,刺杀当今天子可是罪不容赦的大罪,您觉得,该给宇王定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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