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那人又说:“昨晚你儿子借酒劲打伤李主任女婿,许文凯,我是许文凯的表哥。现在我表弟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这事,你们家得给个说法吧。姜母捂着胸口,一把撑住旁边座椅,“我儿子说,是你表弟先动的手,他算正当防卫。“呵,正当防卫。自称伤者表哥的大汉像笑面虎似的一步步靠近姜母。姜静姝怕他们伤害母亲,一股脑冲上去挡在前面,活脱脱幼崽护主。黑面大汉饶有兴致盯着眼前女孩的娇嫩面容,语气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正当防卫把人
2024-05-28 21:01:03 tiantian
那人又说:“昨晚你儿子借酒劲打伤李主任女婿,许文凯,我是许文凯的表哥。现在我表弟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这事,你们家得给个说法吧。姜母捂着胸口,一把撑住旁边座椅,“我儿子说,是你表弟先动的手,他算正当防卫。“呵,正当防卫。自称伤者表哥的大汉像笑面虎似的一步步靠近姜母。姜静姝怕他们伤害母亲,一股脑冲上去挡在前面,活脱脱幼崽护主。黑面大汉饶有兴致盯着眼前女孩的娇嫩面容,语气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正当防卫把人
县城的茶馆听起来很高端上档次,其实就是一栋二层民建小楼改造的茶铺,从装修便能看出主人审美品味。
土不土,洋不洋。
见到相亲男第一眼,姜静姝有些失望。
这与大嫂话里描述的长相,不说一模两样,简直毫不相干。
纵观所有,能对上的大概只有身高,目测比她高一个头。
已知她一米六四。
简单聊了几句,姜静姝发现,他俩思维不在一个维度,聊不上。
不过对方人还是蛮善良,懂分寸,虽然很喜欢姜静姝,但也明白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我送你。”
静姝弯弯嘴角,婉言说:“不用,就几步路的距离。倒是你,下午还要上班,早点坐班车回镇上吧。”
“谢谢你的茶水。”
短短两三句话,让相亲的男人留恋不舍,脚步微动,欲想再争取一下表现机会。
谁知静姝并不给他这个机会,说完就潇洒离开了。
回家,她很认真对嫂子说:“没相中。”
“他没相中你?”段丽丽惊讶。
“不是,是我没相中他。”
此话一出,不仅段丽丽蹙眉讶然,家中其他人纷纷投来不解眼神。
姜绮姗直言不讳,讽刺:“端铁饭碗的人民警察你都相不中,怎么,想攀更高的枝?”
姜母拉过大女儿,温声温气劝解:“你是不是嫌弃对方家庭在农村。傻闺女,想忿了吧。嫁人图的是丈夫有没有本事,谁家往上数三代不是泥腿子出身啊,只要丈夫上进,不愁没好日子过。”
“不是。”姜静姝摇头,“我不是嫌弃他家庭。”
“除了这个,还能因为什么。”姜绮姗抱胸,冷笑。
姜静姝撩起眼帘,她该怎么解释,也许别人婚嫁第一看重的是家庭背景,工作文凭。
但她却恰恰相反。
排在更前面的是人品三观。
姜静姝不想嫁给一个聊不上路的丈夫,而且,她颜控。
今天见面的相亲男,说实话,长相她只能给四分。
这还是对方特意捯饬过的形象。
姜静姝闭口不谈真实原因,家人拿她没办法,就在姜母一筹莫展,想法子劝说女儿早些放弃幻想,认准现实找个好人家嫁了时,门外响起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
木门“嘭”地打开,惊吓到一屋子人。
酒气熏天,臭的几个孩子立马捂鼻跳开,拿胖手指指着身形摇晃的姜大鹏叫嚷:“爸爸好臭。”
段丽丽脸都黑了。
姜母顾不上和女儿说话,连忙扶住大儿子,“这是喝了多少啊。”
“妈,我,我杀人了。”说完,一头栽进八仙桌脚柱底下。
姜父倏的站起,厉声呵斥:“说什么胡话呢!”
姜大鹏醉的晕乎乎,大着舌头哭诉:“我不是故意的,他挑衅我,是他先动的手。”
姜母半跪在地,焦急询问:“谁挑衅你,你倒是说啊。”
姜大鹏被他老妈摇着上半身,偏偏媳妇也来凑热闹,试图摇醒这个醉鬼。
“姜大鹏!”
姜大鹏一个激灵,挺直脑袋,看着是要吐的样子。
姜静姝揽住跟前的小侄子,阻止他往前凑,并连连后退。
刚退到沙发边,她大哥就开始哇哇吐,呕吐物喷了段丽丽和姜母一身。
姜绮姗嫌恶地“咦”出声,八卦也不想听了,赶紧逃回房间,关紧房门。
混乱的夜直至凌晨两点才休战,恢复平静。
大哥那句“我杀人了”久久徘徊在众人心中。
父母更是整宿失眠,暗暗祈祷,这是一句酒后胡言。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日清晨,姜家大门被人从外面拍得震天响。
睡在阳台的姜静姝第一个惊醒,她抓起薄衫外裤套上,拢好头发,出来看墙钟,刚过六点二十。
姜父开的门。
三四个大汉推搡着姜父进来,气势汹汹,看起来就不好惹。
“姜大鹏呢,叫他出来。”
姜父心下一沉,缓声询问:“你们是……”
为首的大汉黑眉倒竖,“认识李光荣李主任吗?”
儿子所在车间的副主任,姜雨来当然认识。
那人又说:“昨晚你儿子借酒劲打伤李主任女婿,许文凯,我是许文凯的表哥。现在我表弟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这事,你们家得给个说法吧。”
姜母捂着胸口,一把撑住旁边座椅,“我儿子说,是你表弟先动的手,他算正当防卫。”
“呵,正当防卫。”自称伤者表哥的大汉像笑面虎似的一步步靠近姜母。
姜静姝怕他们伤害母亲,一股脑冲上去挡在前面,活脱脱幼崽护主。
黑面大汉饶有兴致盯着眼前女孩的娇嫩面容,语气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正当防卫把人送进急救室,你就是报警,走司法程序也不能这么善了。”
姜父扭头,“那你们想怎么样?”
黑面大汉挑眉,邪笑说:“诉求很简单,你儿子要么坐牢,要么赔钱。”
听见坐牢,姜父姜母双双心漏半拍,“好,赔钱,赔多少。”
“不多。”
好不容易把几尊煞神请走,姜父重重瘫坐在掉漆木椅上。
段丽丽打开房门,姜大鹏脚步沉重地跟在后面走出来。
姜父一看见儿子,胸中怒火再也按耐不住,捞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姜大鹏脚边砸,四分五裂的碎片差点崩到身上。
可见姜父有多生气。
“开口就八千,把我和你妈和这房子一起卖了也不抵赔偿钱。”
姜大鹏萎靡地垂下头颅,肩胛骨塌陷,跪在父亲母亲面前,哽咽哀求: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都是许文凯那小子出言不逊,上来就推搡我。他向来和我不对付您也知道,我顾及他老丈人身份一直忍着,昨晚……昨晚喝醉,一时冲动才……”
“爸,妈,我求求你们,这次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坐牢,孩子们那么小,不能没爸爸啊。”
姜母一把鼻涕一把泪,走过去举起拳头捶儿子,“现在知道后悔,知道求我们,下死手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
“你让我和你爸爸怎么办,上哪去凑八千块钱。”
家里愁云惨雾,姜静姝只好尽力降低存在感,不当点火炮仗。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躲着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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