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等人离开,她张嘴欲说些什么,姜大鹏一个跨步握住妹妹双臂,“妹,顶顶好的条件,你可别再挑了。“是呀,静姝,放眼整个县城,我敢打包票你绝对挑不出第二个比赵书记家条件更好的上进青年。夫妻俩一唱一和,没给姜静姝插话机会。姜母姜父双双看着大女儿。姜静姝深呼吸,轻轻挣脱开大哥的钳制。轻声说:“他二婚,我不想给人当后妈。姜大鹏急了,生怕大妹坏他事,“二婚怎么样,你要没这张脸,人家能看上你?”姜父瞪眼,觉得儿子这
2024-05-28 20:59:29 tiantian
等人离开,她张嘴欲说些什么,姜大鹏一个跨步握住妹妹双臂,“妹,顶顶好的条件,你可别再挑了。“是呀,静姝,放眼整个县城,我敢打包票你绝对挑不出第二个比赵书记家条件更好的上进青年。夫妻俩一唱一和,没给姜静姝插话机会。姜母姜父双双看着大女儿。姜静姝深呼吸,轻轻挣脱开大哥的钳制。轻声说:“他二婚,我不想给人当后妈。姜大鹏急了,生怕大妹坏他事,“二婚怎么样,你要没这张脸,人家能看上你?”姜父瞪眼,觉得儿子这
姜静姝在一次外出陪姜母逛供销社,被自行车厂赵书记的二婚儿子无意瞟见。
顿时惊为天人。
那天正逢赶集,眨眼功夫,娇娇美人就消失在人潮中,不见踪影。
之后几天,赵小龙犹如三魂丢了七魄,到处打听姜静姝下落。
就在姜家人为姜大鹏的事发愁掉头发时,赵小龙打听到了佳人所在。
他提着昂贵的营养礼品上门,先自曝身份,后谦卑有礼的提出来意。
姜父姜母被赵书记儿子求娶自家女儿这一消息砸的脑袋发懵。
第一反应是怀疑真假,紧接着,就是受宠若惊。
赵书记,厂里二把手。眼前的青年是赵书记独子,听说在银行上班,还是个小领导,虽然二婚,但工资高,单位福利待遇好,放到婚嫁市场,妥妥的金龟婿。
而且,赵书记的权力岂是小小车间副主任可以抗衡的,若是两家真的能结为姻亲,那儿子的事……
姜大鹏显然也想到了这点。
全家热情洋溢地接待贵客,完全忽视了另一位当事人的心情。
姜静姝沉默地坐在母亲身旁,耳朵听着周围七嘴八舌的吹捧声,心中却异常平静。
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更谈不上喜欢。
只因对方家庭条件好,可以帮大哥平定打伤人的麻烦事,她的父母兄嫂便迫不及待想将她推出去当作筹码礼物。
姜静姝忍了又忍,无论赵小龙如何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她始终垂覆眼睫,不做任何回应。
等人离开,她张嘴欲说些什么,姜大鹏一个跨步握住妹妹双臂,“妹,顶顶好的条件,你可别再挑了。”
“是呀,静姝,放眼整个县城,我敢打包票你绝对挑不出第二个比赵书记家条件更好的上进青年。”
夫妻俩一唱一和,没给姜静姝插话机会。
姜母姜父双双看着大女儿。
姜静姝深呼吸,轻轻挣脱开大哥的钳制。
轻声说:“他二婚,我不想给人当后妈。”
姜大鹏急了,生怕大妹坏他事,“二婚怎么样,你要没这张脸,人家能看上你?”
姜父瞪眼,觉得儿子这话说的太重。
“你起开,你惹的麻烦,现在有求于你妹妹,口气还这么硬,谁给你的脸。”
姜母站出来打圆场,半抱着闺女说:“你哥没坏心思,他就是最近上火,脾气有点冲。”
“明天,妈去打听打听赵小龙的情况,二婚有坏有好,不能一杆子打死了。”
罗凤英碰上儿女大事,性子一下变得干脆利落,第二天清早就出门打听赵家情况去了。
中午,罗凤英面带笑容回到家。
段丽丽急切,“怎么样啊妈,孩子多大?”
段丽丽认为姜静姝之所以不同意嫁给赵小龙,是害怕对方孩子大,养不熟。
姜母端起茶杯大口喝水,然后才说:“都打听清楚了。”
“赵小龙和他前面那个老婆是因为夫妻感情不和离的婚。孩子将将两岁,和咱们家俊俊上下年纪,我远远看了一眼,圆滚滚胖乎乎的,应该不难带。”
“他在银行当小领导,月工资比你爸爸还高,一个姐姐嫁去了隔壁县,家里人少清静,嫁过去就是享福。”
段丽丽听的两眼放光,一个劲怂恿大姑子,“静姝,你再犹豫,人可就被别家好姑娘抢走了,多好的条件呐!”
刚换鞋进家门的姜绮姗听见三人对话,眼前浮现赵小龙那张并不丑的脸,转念就觉得二姐得了便宜在卖乖。
随即鼻孔朝天,冷哼着进了房。
“我…考虑考虑。”
“行,你自己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段丽丽和姜母不敢把人逼太紧,说到底,他们家是结亲,不是结仇。
姜静姝非常纠结,一方面感觉母亲和嫂子分析的对,以她现在的条件,往后挑,说不定还不如赵小龙。
另一方面,她灵魂深处在抗拒,有个声音在说:再等等,再等等吧。
当晚,姜静姝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最终在家人轮番劝说下,嫁给了赵小龙当后妈。
孩子是小,但架不住有心人挑拨,又有亲妈时不时探望吹耳旁风,姜静姝一片真心喂了狗。
为了当好后妈,结婚前两年,她一直没要孩子,等把继子拉扯到上学年纪,好不容易怀孕却在送孩子上学时,一脚踩空,滑下楼梯,落得个终生不孕的结局。
婆婆嫌弃她生不出孩子,不能为赵家开枝散叶,明里暗里贬低她,婆媳关系一度降至冰点。
赵小龙,起初还愿意为她说话,夹在中间缓和家庭氛围。
后来,慢慢就变了,变得不老实,在外面拈花惹草养小三。
小三抱着私生子上门逼宫,继子白眼狼,婆婆更不会站她,姜静姝崩溃抑郁,伤心欲绝之下远走他乡,一辈子流浪。
梦镜结束,姜静姝睁开眼睛,满头冷汗。
天朦胧亮,她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抱着小布袋离开姜家。
早晨五六点钟,大街上有环卫工人在扫街,包子铺面粉摊的老板早已忙的热火朝天。
她单肩背着布袋,漫无目的走到肚子发出咕咕叫。
随便在街边一家面粉摊坐下,点了碗飘着葱花的汤粉,慢条斯理吃干抹净,放下两毛五分钱离开。
问了有手表的路人,知道时间后,找到可以打电话的公用电话亭。
她掌心紧紧捏着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然后伸出食指,一个号码一个号码按上,拨出去。
漫长的三十秒等待,对面终于接通。
“喂?”清冷的,极具少年感的声音随着电波传递过来,和记忆中的有些不同。那边再次“喂”了下,礼貌发问:“哪位?”
姜静姝紧了紧话筒把手,吞咽喉咙说:“我是姜静姝。”
大概意外,对面停顿数秒,不敢置信,“静姝呀。”语调惊喜,像是期待已久的来电。
“嗯,徐斯哥。”她有点点害羞,声音小小的,不仔细听,都听不清内容。
“你在哪儿呢?回老家了吧。”徐斯很关心她。
“我在桐乡县。徐斯哥,我可以去北京找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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